“夫君,你稍安勿燥。”尹梁氏視線從尹相身上收回來,咳了一聲拉着尹海坐下來,然後鎮定地看向龍上陽,“莫世子大張旗鼓,恐怕是爲了皇上要調集四王府兵力的事吧?”
“尹夫人真是識明理。”龍上陽笑了起來,轉眸瞥向相思,龍天和一等侍從擁着相思走到龍上陽身邊坐下來,相思忍不住又睨向一旁的龍上雪,卻撞見他也看過來,只是目光有些偏。
龍上陽頓了頓又道,“既然如此,我就直說了,我想要藉以西廉王府的勢力和兵力。”
尹海憤憤地哼了一聲坐下來,尹梁氏出面說道,“其實四王府各執一方,數百年來都是相安無事,西廉王府也只求安一方平定。皇上此番要調集四王府兵力,妾身夫君也着實爲難,倘若莫世子是來同妾身夫君談論對策,實不需這番排場。”
見始終是尹梁氏出來談話,龍上陽睨了一眼相思,示意她去說。
相思抿了抿脣,才朝對面的尹梁氏微微擠出一個笑容,淡定自若地道,“我想尹夫人把現下局勢看得太平靜了,如今我們都困在京城這個大甕裡如何能自保?”
“那你們還想反了不成!”尹海恥笑地哼了一聲,換來尹梁氏一眼投視,只好乖乖將嘴閉上。
“四王府天南地北各居一方,自先祖皇帝后,歷代皇帝莫不忌憚,視爲心腹大患,總是藉機想清除四王府的兵力,當今皇上更甚,圈質子入京逼四王府調集兵馬。”相思淡然地慢慢說道,“其實不用我詳說尹世子和夫人也知曉,四王府替朝廷平滅義閣,傷亡必定不小,接下來皇上更會收回兵權,到時四王府空守一方疆土又有何用?”
相思看向對面的人,尹海似在沉思,尹梁氏笑了一聲道,“莫夫人說得極是,可家翁有訓,感念先祖恩德,固守疆土不得滋事。我們要是反了朝廷名不正、言不順!可是千古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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