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洪總還沒回來麼!”洪大海一個助理笑眯眯的詢問了一句。
“洪總已經提前回去了。”寸頭青年意味深長的說道。
“哈哈,懂了!”兩個助理也不是不懂事的人,當即就表示理解了,畢竟也就那點事。
“那我們哥倆就先走了。”兩個助理美滋滋的攬住身邊的美女說道。
兩千塊,已經夠今晚的消費了,他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要把錢花出去了。
“那小天,你們倆送送小王他們。”寸頭青年指揮着他手下兩個馬仔說道。
眼看着對面兩個助理都拿到兩千塊錢了,寸頭青年手下這兩個馬仔頓時大眼瞪小眼。
其中那個叫小天的馬仔頓時委屈的道:“哥,那我們倆咋辦!”
“你們?”寸頭青年瞪着眼睛,沒好氣的說道:“你們愛上哪上哪去,還需要我給你們安排?要不要我幫你們倆開個五星級酒店總統套啊?”
看寸頭青年生氣的樣子,兩馬仔頓時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哥,那我們先走了,”說完兩馬仔頓時落荒而逃。
當然,兩人還不忘了把身邊兩個美女一起拉走。
一晚上也就一兩千而已,他們雖然錢不多,但也還是消費得起的。
等兩個馬仔離開,洪大海那兩個助理也同時跟寸頭青年打招呼離開了。
他們倆可是有寸頭青年報銷費用的,所以離開的時候都是一臉眉開眼笑的。
最後就剩下一個美女了,就是剛纔陪寸頭青年喝酒的美女了。
本來寸頭青年是打算喝完酒就帶這個美女去酒店開個房聊聊人生的,可現在就不行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寸頭青年只好加了這個女孩威信,順便轉了五百給這個美女,順便讓她先離開了。
看着所有人都離開了,寸頭青年這邊纔去前臺叫了服務員。
“先生,有什麼需要爲您服務的。”男服務員一臉討好的說道。
沒辦法,來酒吧消費的都是爺,做這行的就是得討好每位來消費的客人。
“你們這裡什麼酒最貴?”寸頭青年不假思索的開口問道。
在寸頭青年想來,剛纔那兩人是何凡的朋友,雖然不清楚是什麼底細,但想來應該也是富家公子之類的,劣質酒肯定入不了那幾人的眼,所以他怎麼也得買幾瓶高檔的酒過去才行。
而服務員挺寸頭青年詢問最貴的酒,臉色當即就一喜,內心也隱隱激動了起來。
“先生!”服務員激動的介紹道:“咱們酒吧這最貴的是路易十三,售價三萬八千八一瓶。”
“三萬八?”寸頭青年當即就瞪大了眼睛。
瑪德,怎麼會這麼貴!
這三萬八明顯超出了寸頭青年的心理預期,他可不捨得掏出這錢。
而且一瓶明顯有點小家子氣了,要買最起碼也得買兩瓶以上才行,那這樣一來就得七萬多了。
“那價格低一點的還有哪些?”寸頭青年語氣有點不足的問道。
服務員也沒有露出什麼鄙夷或者看不起的眼神,畢竟剛纔寸頭青年這夥人可是消費了不少,他都是有看在眼裡的。
“先生,次一點的就是黑桃A,皇家禮炮這些了。”服務員有條不絮的說道。
黑桃A這玩意,寸頭青年自然也是喝過的,也知道這玩意牌面挺不錯的。
想了娘,寸頭青年頓時說道:“那你等下送五瓶黑桃A過去三號桌那邊。”說完寸頭青年就順勢遞過去一張銀行卡。
服務員可不管寸頭青年爲什麼要這麼做,他立馬就接過了銀行卡,然後一臉樂呵呵的幫寸頭青年刷卡了。
隨後等寸頭青年重新來到何華文他們這張卡座的時候,
服務員也帶着五瓶黑桃A緊跟其後到了三號桌。
“先生,您的黑桃A到了。”
場面鏡頭十足,五瓶黑桃A的出場方式徹底讓周圍幾張卡座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同時何華文跟趙建剛也有些驚訝的看着寸頭青年。
五瓶黑桃A,價值可得四萬多了,就是按照他們如今的身家,雖說也能買得起,但還是有些捨不得掏這筆錢用來喝酒的。
“兄弟,不用這麼破費了,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你不用點這麼多酒了。”何華文對着寸頭青年說道。
“沒事,今天難得碰到何董的朋友,要喝酒喝個痛快就成了。”寸頭青年故作爽的說道,其實他心裡這會已經在滴血了,畢竟三萬多的酒錢。
“爽快!”何華文頓時起身攬住了寸頭青年,有些醉意的笑道:“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來,我們喝一杯。”
被何華文親切的搭着肩膀,再加上這麼一說,寸頭青年心裡頓時樂開花了。
他忍痛消費這麼多錢,不就是爲了跟這兩人搭上一點關係,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成功了,讓他都感覺有些夢幻了。
不是說富家公子都挺難以接近的麼,看起來也挺容易的呀!
寸頭青年樂呵呵的舉起酒杯,頓時跟何華文喝下了滿滿一杯酒。
等幾人坐下後,何華文頓時詢問寸頭青年:“兄弟怎麼稱呼!”
“我叫李國強,大哥叫我小李或者小強都行。”寸頭青年諂媚的說道:“兩位大哥怎麼稱呼”。
“我叫何華文。”何華文自我介紹完,又指着坐在旁邊的趙建剛說道:“他叫趙建剛。”
“何哥好,趙哥好!”
寸頭青年先是老老實實跟兩人打了個招呼,然後才繼續跟何華文交談起來。
當然,寸頭青年也不敢打聽何華文的底細,只是跟何華文聊了些風花雪月的趣事,逗得滿桌子的人哈哈大笑。
又這樣過去了半小時,趙建剛也撐不住了,再加上家裡打電話催回家,所以他也打算走了。
“華文,我得走了,寶樂催我了。”趙建剛起身說道。
“那你先走吧,我跟李兄弟再喝一會。”何華文哈哈笑道。
這會的何華文明顯已經喝上頭了,所以趙建剛也有些不放心他自己一個人待在這裡。
“一起回去吧,我剛好送送你。”趙建剛皺着眉頭說道。
“不用,你自己先回去。”何華文不假思索的應到。
他今天可是特意出來找快樂的,怎麼可能快樂沒找到就走了。
看何華文態度這麼堅決,趙建剛知道他也勸不了何華文了,只好說道:“那你別喝太多了。”
趙建剛說完打了個招呼就走了,不過他還是讓酒吧的一個朋友幫忙盯着何華文一些。
這也是以防萬一,也是趙建剛多留了個心眼。
等趙建剛走後,寸頭青年也徹底放開了。
因爲趙建剛面容看起來有些嚴肅距離感,何華文看起來比較好打交道了一些。
而且從剛纔他來到現在,也都是何華文跟他在說話喝酒,趙建剛都比較安靜的在一旁看着。
同時何華文也差不多,他一看趙建剛離開了,手上的動作也頓時大膽了不少,惹得他身邊兩個美女嬌聲連連的。
“何少,您別這樣麼!”
嬌滴滴的聲音傳出,頓時讓何華文熱血上涌。
不過現在還有人在場,何華文也不好意思做出更激烈的動作出來。
他轉頭看着獨自一人的寸頭青年,頓時說道:“小李啊,你這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要不要我幫你叫兩個過來。”
寸頭青年雖然心裡也挺想試試不用花錢的,但最後還會拒絕了何華文的好意。
“不用了哥,我已經叫人過來了。”
畢竟是第一次見面,寸頭青年也不好意讓何華文破費,只好自己偷摸的給剛纔打發走的美女發個信息讓她過來了。
好在那個美女依舊在酒吧沒有離開,所以很快就過來了。
人到了,喝酒的氣氛也就更足了,寸頭青年頓時跟何華文喝得有來有往的,沒一會兩夥人都已經醉醺醺了。
“哥,海…海量啊,小弟我服氣了。”寸頭青年打着酒嗝說道,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老弟酒量也不錯啊,今天喝得痛快。”何華文攬着身邊兩個美女說道,眼睛同樣也快睜不開了,一副下一秒就會隨時倒下的模樣。
“哥,不……不喝了吧。”寸頭青年迷迷糊糊的說道。
“嗯。”何華文迷糊的站起身。
當然,他這會也還沒忘記今天最重要的事情,把身邊兩個美女緊緊攬在身邊。
“走,我們找個地方休息去。”說完就迷迷糊糊的走出了酒吧,身後的寸頭青年也頓時攬着一個美女跟了上去。
走出酒吧門口,何華文當即就攔了兩輛出租車。
“哥,咱們這是要去哪啊!”寸頭青年迷糊的問道,這會他已經徹底迷糊了,只是靠着本能問道。
“咱們去世紀酒店!”何華文迷糊的說道,說完就帶着兩個美女一起上了車。
世紀酒店是何華文比較常去的地方,所以儘管他現在已經醉醺醺的,但還是能說出世紀酒店這地方。
而寸頭青年見狀也只好上了另外一輛車,然後吩咐司機跟上去。
很快一行人就來到了世紀酒店。
來到前臺,何華文已經徹底迷糊了,說話也有些不利索了。
而這會寸頭青年還有一些意識,頓時就搶先走到前臺跟服務員交談了起來。
儘管寸頭青年渾身酒氣,但服務員還是一臉微笑的問道:“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給我開兩間房!”
寸頭青年現在腦海中就想着要如何討好何華文,所以當即就豪橫的說道:“給我開兩間總統套。”
而服務員看寸頭青年醉醺醺的,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遍:“先生,總統套一晚上三萬八,您確定要開兩間?”
“讓你開你就開,怎麼這麼多廢話。”寸頭青年怒氣衝衝的說道:“不就三萬八麼,快點給我開兩間。”
“好的!”服務員雖然驚訝寸頭青年的豪氣,但還是冷靜的說道:“請先生您出示一下身份證。”
寸頭青年這會也沒想什麼,只是按照服務員的話把身份證掏出來,連帶着還有身份證。
沒一會時間,服務員就把房間開好,順便把消費單跟銀行卡身份證遞給了寸頭青年。
然後還招來兩個服務員準備讓他們帶寸頭青年這行人去總統套。
而寸頭青年順勢把銀行卡一堆物品放進口袋中,隨後就跟着服務員上樓了。
兩個酒鬼能幹啥,誰也不知道,反正何華文跟寸頭青年兩人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了過來。
何華文就有些懵了,一早醒過來就抱着兩美女,還渾身涼嗖嗖的。
而且看着身處的這間豪華套房,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玩意,估計住一晚上得好幾萬了。
他腦海中使勁回憶昨晚發生的事,也只能依稀記起一些。
只記得後來來了個豪氣的哥們, 不僅買了好幾萬的酒,還給他開了個總統套來着。
而沒多久,等他身旁兩個美女醒過來,何華文再次確認了一遍,這才把昨晚的事情捋順了。
“這哥們爽快人啊!”何華文感慨的說道。
就昨天一晚上,那哥們都消費十幾萬了,換做他可不捨得這麼花費,一看就是個能交朋友的。
不過昨晚只顧着喝酒,並沒有要寸頭青年的聯繫方式,何華文一時之間也聯繫不上寸頭青年,打算等下去前臺退房的時候再去找服務員問問。
不過臨時的一個電話,讓何華文頓時把兩個美女打發走,然後急急忙忙的去前臺退房離開酒店了。
公司那邊出了些狀況,讓他一時都把寸頭青年忘記了。
而寸頭青年這邊,等他醒過來的時候,何華文已經離開酒店半小時了。
當他醒過來的時候,看着身處的這套奢侈豪華房間,頓時有些懵逼了。
“哥,您醒了啊!”這時一旁早就醒過來的美女也嬌滴滴的靠了過來。
昨晚看到寸頭青年眼睛一眨不眨的開了兩間總統套房,可是把她徹底震住了。
這可是七萬六千元,寸頭青年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就花出去了,這一看就是哪家富二代出來體驗生活來的,這美女都已經開始幻想能不能搭上寸頭青年這條船了。
“我怎麼在這裡?”寸頭青年有些頭痛的拍着額頭說道。
“您不記得了?咱們這是在您開的總統套房呀!”美女笑嘻嘻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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