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伯鼻青臉腫的慘叫,甚至被杜成分配到這裡的一位年輕弟子被打的都要昏迷過去。
兩個年輕女子一陣心顫,她們根本沒想到丁天驕的嚇人膽子這麼大,大白天就對她們動手動腳,現在竟然還敢強行登門。
兩個中年人滿臉的獰笑,他們也是龍院的普通弟子,自從跟了丁天驕之後連一般的核心弟子都不敢對他們不敬,更別提一個個小小的江伯了。
“道陵師兄,快救我!”江伯都要被打死了,本身年紀就大了,哪裡經得住兩個壯漢的輪番圍攻。
“回來了?”
兩個中年人微微皺眉,對視一眼後一人說道:“我們走吧,這次就放他們一馬!”
“老傢伙,長點記性,下次再敢阻攔我們,可就不是被打,而是讓你知道死字是怎麼寫!”
韋波二人非常的囂張,就算是道陵在這裡,也照樣訓斥不誤,根本沒把道陵放在眼裡。
“怎麼,這就準備走了?”道陵的眸子看着他們兩個。
聞言,韋波皺眉喝道:“你算什麼東西?別站在我面前擋路,該滾哪就滾哪去!”
他們兩個根本沒把道陵放在眼裡,還不是顧忌他核心弟子的身份,早就上去把他暴打一頓。
“找死!”
道陵的眸子中閃出一絲厲色,腳掌猛地跺地,整個別院都猛烈嗡鳴起來,一陣恐怖氣息瘋狂爆。
“啊!”
在江伯有些呆泄的目光下,韋波竟然連一絲抵抗的餘地都沒有,被道陵一拳轟的橫飛出去,狠狠的癱瘓在地上,胸口都在四分五裂。
兩個年輕女弟子也有些呆傻,她們很清楚道陵的排名很低,可是她們沒想到一個大成神王在他手上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什麼?”另一箇中年人嚇得頭皮麻,情報有誤,這個道陵的實力絕非等閒之輩。
他直接就要被,可是那裡跑得出道陵的手掌心,一閃身就出現在中年人面前,手掌狠狠的落在他肩頭上喝道:“你往哪裡跑?”
“撲通!”
中年人根本一陣巨力壓身,肩頭骨都差點粉碎,直接跪在地上瑟瑟抖。
“你!”韋波有些驚慌失措的指着道陵說道:“你要幹什麼?竟然敢打我們,我主人可是丁天驕,你反了不成!”
“哈哈,丁天驕!”
道陵大笑一聲,一把提起這位中年人的肩頭,狠狠的掄起他扔到韋波身上,兩個人撞在一起一陣慘叫,根本不是道陵的一合之敵。
“江伯,擅闖核心弟子住所是什麼大罪?”道陵問道。
韋波二人差點嚇死,這個道陵什麼意思?他難道不害怕丁天驕?他們來這裡完全是丁天驕指派的啊!
“論罪應當帶去刑法堂,龍棍杖責三十下!”江伯大聲說道。
韋波的臉瞬間綠了,龍棍杖責三十,就算打不死也就剩下半條命了,這要是把他們拉到刑法堂,他們還有沒有命活着出來?
“意圖毆打核心弟子是什麼罪責?”道陵再次問道。
“這個罪行太大了!”江伯大聲說道:“直接就免除龍院弟子身份,就地逐出學院!”
“你這個老傢伙,你找死啊!”尾波失控咆哮:“我們是丁天驕的人,這一次我們是栽了,可是丁天驕是不會讓我們有事的!”
“到了現在還意圖威脅核心弟子,江伯把人帶上,我們走!”道陵冷哼一聲。
“老傢伙你敢!”
“啊!你敢打我,老傢伙你敢打我!”
韋波二人差點被江伯一腳踹死,江伯才管不了那麼多,他現在是道陵身邊的人,一切指派都要聽從道陵的意思。
“什麼情況?你們快看!”
“這不是丁天驕的手下嘛?怎麼現在被道陵擒拿住了?這是要幹什麼?”
四周一陣震動,紛紛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個都看起熱鬧,感覺這事情不小。
丁天驕可是排名三十的天才,道陵只不過是一千名開外的普通核心弟子,現在道陵擒拿住丁天驕的人,這分明一點面子都沒有給他留下。
日月山不少弟子都被驚動了,甚至看到了道陵把丁天驕的兩個手下帶出了日月山,這是要幹什麼?
“道陵的做法有些魯莽了!”杜成皺眉,剛纔道陵問他執法堂的路,他估摸着道陵是想讓執法堂料理丁天驕的手下。
可是執法堂的刑法長老,乃是江越身邊的人,道陵這一去怕是什麼都得不到,反而會受一頓氣。
雖然道陵是院長的親傳弟子,可是他沒有實力,誰也不會正視他。
“果真去刑法堂了,這個道陵是哪根筋抽到了?他不知道刑法堂的刑法長老和江越的關係最好嘛?”
“是啊,人家丁天驕還是江越的弟子,道陵去刑法堂處理他的手下,這不是找虐去嘛?”
“等着看吧,丁天驕應該知道這事情了,可是他都沒有露面,這說明道陵根本不能拿他如何,只能漲了丁天驕的氣焰。”
在一些弟子的目光下,道陵去了刑法堂,江伯擒拿住韋波二人,直接進入堂內。
“這是?”刑法堂的護衛有些疑惑,這是什麼情況?怎麼還動起手來了。
“去把刑法長老請出來,這兩個人擅闖我的住所,甚至對我的手下動手,還要對我動手!”道陵站在堂內說道。
江伯也飛走上去把道陵的身份告知這裡面的護衛,幾個護衛震驚,竟然是院長的親傳弟子,這事情可不小,直接就通知了刑法長老。
很快,一個氣息有些森冷的中年人走出來,刑法長老看了看道陵,說道:“道陵,你來我刑法堂有何要事?”
“這兩個普通弟子擅闖我住所,對我手下動手,甚至還對我動手,不知道該當何罪?”道陵沉聲道。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生!”刑法長老的目光轉向躺在地上的兩個弟子,皺眉道:“可是爲何他們兩個受傷最嚴重?”
道陵的臉色微沉,這個刑法長老什麼意思?
“長老我們冤枉!”韋波的眼底有一絲陰毒之色,連忙哭嚎道。
“有何冤屈說來,我會爲你們做主的,要是有人無故毆打我龍院弟子,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刑法長老陰冷道。
“回稟長老,就是這個人無緣無故毆打我,還對我栽贓陷害,說我擅闖他的住所。”
“是啊長老,他下手太狠了,五個人動手打我們兩個,到我們現在都不知道爲何被打!”
韋波二人接連哭訴,這樣子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得。
“真是惡人先告狀!”道陵的眼睛有些冷。
“放肆,我讓你說話了嘛?”刑法長老的冷眸看了看道陵,警告道:“現在在問他們爲何而被打,還沒問你爲何打人!”
“不知道長老打算怎麼問?”道陵失笑道。
“我做事還需要你來教嘛?”刑法長老冷哼:“你無緣無故打人,這事情要有個說法,不要仗着身份欺壓普通弟子!”
“是啊長老,此人乃是核心弟子,我們惹不起啊,長老爲我們做主啊,要不然我們可逃不過他的毒手。”韋波二人伏跪在地上顫慄。
“你看看他們都被你打成什麼樣子了!”刑法長老對道陵冷哼道:“別以爲犯了大罪能從深淵逃出來,就敢胡作非爲!”
“長老連事情是如何生的就不問一問,就直接開始問罪了嘛?”道陵冷聲道。
刑法長老根本沒把道陵放在眼裡,一個核心弟子排名一千多名的,他根本不在乎,甚至這兩個人還是丁天驕的手下,算是他的人了。
他來這裡問罪,豈不是找死嘛?
“這還需要問嘛?我根本沒看到你受傷,甚至他們兩個傷的非常嚴重!”刑法長老冷笑。
“難道這刑法堂,已經成了某人的私人之物?”道陵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