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靈等人離開之後,鍾凡就自己搬入了正房休息,以彰顯其師哥的身份。
石魚升則懶得與他較勁,除了定時到張清荷處檢查,其他時候均躲在房間裡閉門不出!根本不跟鍾凡交流。
鍾凡則經常不自覺的走出小院,到處閒逛,主動和院中的女性搭訕。
起初礙於石魚升的面子,大家都不與之計較,後來知道張清荷病情又加重了,便不再容忍他的行爲,直接趕了回來。
鍾凡被趕回來,則遷怒於石魚升,嫌他沒本事,害他丟人。衝着石魚升的房間大叫:“沒用的東西,怪不得師尊不收你入門!”
恰好這時張甲金不請自來,嚇的鐘凡一溜煙躲進房中,閉門不出。他以爲人家是找麻煩問責來了!
其實張甲金是來找石魚升商討下一步的對策的,哪裡有閒空和鍾凡計較!
石魚升將張甲金請進房中坐下,倒上茶水,道:“有事差人叫我就行,你怎麼還親自上門呀,雖然都是在您家,這讓晚輩情何以堪!”
張甲金笑着道:“我是害怕院中人多口雜,幾步地路,就過來啦!我怎麼聽見你還沒有加入丐幫?”
石魚升苦笑了一下,道:“一言難盡!我確實還在考覈之中!我想用不了多久,就正式加入幫會了!”
張甲金讚許道:“那是!以你的才幹,到那裡都會搶着要。你有沒有考慮開醫館,若是有意願,其他的就交給我好了,我保證給你辦的漂漂亮亮,你只管到時坐診就行!”
石魚升很是感動,忙起身相謝:“多謝盛情!不瞞您說,我尚沒有將治病救人當作謀取名利的方式手段。目前,我還有許多重要的事去做,困難重重,生死未卜!也不敢奢望其他的。”
張甲金聞聽,仍然勸解道:“你可知殊途同歸!你想辦成某件事,不一定親力親爲!就像我不會武功,但我會經營,賺錢多,就可以僱傭武功高的人保護我,替我辦事。你若在醫術上成就非凡,完全可以假他人之手,完成你的目的!最主要是我看好你!”
石魚升忙道:“多謝擡愛!主要是現在許多事必須要解決,他們根本也不給我發展的時間。現在還是說說當下之事吧!院裡是否有行動異常之人?附近是否有陌生人出現?”
張甲金見石魚升轉移了話題,只好道:“目前院裡基本正常,就是你師兄……”
石魚升認真地道:“非常時期,不要放過任何人!有異常要及時發現,才能不給壞人可乘之機!”
張甲金點點頭,道:“我明白了!這鎮子本是商賈雲集之地,有外地人很正常。”
石魚升道:“那就將與我們打交道的外地人重點關注!我想他們已經察覺到異常,很快就會現身!首先,我們要穩住!”
“你說的很對!分析的也到位!清荷在我面前經常誇獎你!你們年青人應該多交流!她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她孃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因病去世啦……”
石魚升忙道:“我會的!你來的時間不短了!再留您,會讓人生疑的!”
張甲金忙道:“對!對!差點忘了這事!誰讓咱倆投緣呢!那我就走了!有機會再說唄!”
送走了張甲金,石魚升情不自禁地苦笑地搖了搖頭!
兩天之後,有個苗人上門啦!只是不是當初給張清荷醫治的那位。
當苗人進門的那一刻,有人就及時通知了石魚升。
石魚升立即來到了張清荷的房間,將自己這兩天躲在屋裡熬製的小藥丸讓張清荷吞服下去,還把當初的那個器皿帶個過來,放在了其牀下面。
做完這一切,石魚升又到隔壁換了身家僕的衣服,來到了張清荷的牀前。
張清荷一見,慌忙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有什麼事發生嗎?你會離開我嗎?”
石魚升道:“放心!一會有人來啦,別害怕和平常一樣,我就守在這裡,保護你周全!”
張清荷一聽,重重點點頭,勇敢地盯着石魚升道:“有你在,我就不會害怕啦!我信你!”
石魚升不敢直視張清荷的眼睛,道:“這是我應該做的!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不用放在心上!”
一旁的蒹葭看不下去了:“你是不是男人!小姐的意思,你不明白?”
石魚升苦笑了一下:“治病救人沒辦法避免一些接觸,何況我是個叫花子!身份懸殊!有些事不是我能想的!”
張清荷突然道:“等我身體恢復了!我就離家出走!我也去討飯!做一個叫花子!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