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很快也到了,對目前狀況也不是很瞭解
當汪院長三言兩語解釋一下,兩女的臉色都嚇得鐵青。!
二蛋已經進了病房,現在讓他出來也不行,很可能會感染別人。唯一的做法就是給他整一套防化服,人穿着防化服後再到消毒室消毒,再隔離一段時間看看有無感染跡象。
此刻,重症監護室內,四個穿着防化服的研究研究可是一陣目瞪口呆啊!二蛋卻是一臉笑意,還向四個研究員打了一聲招呼呢。
病毒感染者夫妻見過李二蛋的照片,當二蛋鑽進病房他們就認出來了。中年女感染者只覺得李二蛋真人比照片中還要帥氣,比電視裡的偶像還要帥氣好幾倍。
男感染者被驚到了,對二蛋說道:“李醫生,你就這麼進來了?不怕被感染?”
二蛋的舉動很魯莽,難道他不知道埃博拉病毒3.0會通過空氣傳播?
開玩笑還差不多。二蛋早有準備,如果他光着膀子的話,你會發現他的體表涌現着一層淡淡的霧氣,真氣。
有真氣護體,病毒神馬的都是浮雲。不要忘了真氣可以用來消毒的。
而且吧,二蛋是進來鍼灸的,穿着防化服不好運針啊!所以二蛋就這麼進來,看似魯莽無知,實則是故意的。
“哦,你認識我啊?”二蛋笑着走到感染者牀頭。
感染者夫妻認識二蛋,可二蛋不認識他們啊!
女患者身體很虛弱,但她面對頂級帥哥還是擠出了一個迷人的笑,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李醫生,你好帥啊!我們都認識你。”
二蛋對着女患者看去,嚇了一跳了都,魔鬼啊這是。
感染了埃博拉病毒3.0,症狀很多,高燒,頭疼,咽喉痛,肌肉痛,嘔吐,腹瀉,皮膚出血,等等。這還是初期的症狀呢,等到了晚期,內外出血,血液凝固,器官衰竭,全身遍佈水泡,那整個人就不能稱之爲人了,和喪屍,活死人有的一比,最終死在自己的血泊之中。
病房內的hk中年患者夫妻雖然感染埃博拉病毒3.0沒多久,但已經是晚期了,瘦的跟乾柴棒差不多,雙眼內陷,顴骨凸出,整張臉蒼白中帶着血跡,頭髮只剩稀疏的幾根。
這對夫婦接受了最好的治療,縱使如此還是變成這種慘不忍睹的樣子。那麼哪些沒有錢接受治療的感染者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二蛋很想吐,但是他不能吐,因爲他是個醫生,醫德很值得肯定的醫生。
“呵呵,也沒有那麼帥。”二蛋道,又話鋒一轉,“好吧,不要耽誤時間了,我給你們鍼灸吧!”
說到病情,男患者就不替二蛋也許會感染病毒而擔心了,問道:“鍼灸真的管用嗎?”
“管不管用也得試一下吧!你們倆誰先來?”二蛋。
“李醫生,我信任你,因爲你是神醫,你說過中醫百病可治。那就先給我媳婦治吧。”男患者。
“呵呵,神醫。”二蛋自嘲一聲,有些無奈的樣子,“承蒙你看得起我,我一定盡力把你們的病治好。實話告訴你們,我很有信心把你們治好。”
病房外詩詩和小青都要嚇哭了。如果二蛋真的感染病毒掛掉,請相信這對她們來說是生命不能承受之痛,若干年後,再找個男人嫁了。
對二蛋不忠?
在時間面前沒有什麼忠不忠的,因爲時間可以沖淡一切,各種情,各種恨,各種痛。爲了一個男人苦了一輩子,不值!
汪院長對二蛋喊了幾句話,讓他不要靠近病人,最好躲在監護室內的廁所裡,門關實了,等會有醫生會送來防化服。
二蛋也回了汪院長几句話,讓大家放心,自己是不死的小強,病毒奈何不了自己。
還有比這更囂張的話嗎?沒有了吧!
一個人體格再牛逼,拿肉眼看不到的病毒也沒有辦法。
“汪院長,你放心好了,讓小青和詩詩也放心,放一百個心。我好歹也是醫生,要是沒有自保的把握,我也不會闖進病房。”二蛋對着門外的汪院長說道。
“你告訴我你怎麼自保?”汪院長,一陣來氣。
“這個,暫時保密。好了,不和你說了,我現在要給病人鍼灸。”二蛋。
“我告訴你李二蛋,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有一家子的呢。我不允許你靠近病人。”汪院長几乎使用咆哮的語氣說道。
回聲,回聲,杳無。
男患者和女患者各躺一張牀,中間有半米的通道。
男患者的意思是讓二蛋先給他媳婦治病,他媳婦也同意了。二蛋就走到兩張病牀的通道處,對兩人說明鍼灸事項,主要就是脫衣服這一層了。
脫衣服對男患者來說沒什麼,對女患者來說,就有些難爲情了。
“李醫生,我都可以當你媽媽了,脫衣服沒什麼的。只是我現在身體無力,恐怕脫衣服還要你動手。”女患者對二蛋笑道,苦笑的那種。
二蛋看了男患者一眼,“可以嗎?”
“那有什麼不可以的。你脫吧。”男患者很“灑脫”道,停頓片刻又加了一句,“提醒你一句,你要做好被嚇到的準備。”
二蛋點點頭。
被子掀開,女患者乾巴巴穿着病號的身體就呈現二蛋眼前了。當然,二蛋能看到的不止這些,更有玄乎其玄的氣場。女患者身體的氣場就像稀薄的煙霧,毫無規律。二蛋甚至可以斷定,她最多能活一個星期。
監護室內的四個研究員已經做好了抽血化驗的準備。他們真的管不了李二蛋醫生會不會被感染,反正他們自己不會感染。
接下來二蛋就解開了女患者病號的扣子,動作輕柔的不像話。釦子全部解開,二蛋就驚呆了,雖然他已經做好了被驚住的準備。
女患者的肚子上的皮膚都泛黑了,皮疹水泡,淤腫。這種情況若是在夏天,不處理的話是會生蛆的。
“李醫生,嚇到你了吧?”女患者很不好意思道,“我請了最好的醫生,可是他們也拿我的病沒有辦法。他們甚至斷定我最多能活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