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自詡再吻幾個小時沒問題的,舌頭累了可以休息,嘴巴蹭到一塊就行了.
微微的電話響個不停,她很想接聽,可推了兩次二蛋哥,二蛋哥都不給面子,反而吻得更厲害了,着實讓人受不了。微微靈機一動,用牙齒咬,不怕這傢伙不“鬆口”。
小情侶正吻得熱烈了,突然聽到一聲慘叫,聲音的源頭明顯得來自隔壁大齡情侶。她們側眼望了過去,正好看到二蛋的舌頭被微微的牙齒給咬住了,扯到嘴外,拉得老長老長,吊死鬼的舌頭似的。
好吧,你不鬆口,那老孃就把你的舌頭給咬了,who怕who嘛!
微微雖然骨頭有些酥,有些軟麻麻,但牙齒還是有力氣的。
“疼疼,疼。”二蛋嗷嗷叫道,舌頭被微微咬住,說話都不利索了。
微微真恨不得把二蛋哥的臭舌頭咬成兩截,看它還敢欺負自己。二蛋苦苦哀求,又趁着微微拿手機的時候,一用力把舌頭給抽出來了,痛的他直齜牙咧嘴,怎麼看怎麼像一隻口渴的大狗子。
這場接吻比賽,以二蛋和微微失敗而告終。小情侶見此也就不吻了,揹着書包閃身走人,回家,或者到酒店開房,或者到公園裡找個陰暗之處,以天爲被,以地爲牀。
吻了這麼久,便宜賺**了,二蛋就不和微微一般見識了,而是很猥瑣的tian了一下嘴脣,說道:“終於開胃了,我現在要吃東西。”
二蛋絕不是開玩笑的,真的胃口大好。他的猜測沒有錯,情人的口水能夠開胃。
真理,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中,而這些人往往是天才般的鳥人。因爲天才有創新的思維,並且能夠付諸行動。李二蛋就是其中之一。
微微把又響起來的手機拿在手裡,瞪了二蛋一眼,說道:“閉上嘴巴,我要接個電話。”
“可我要吃東西,肚子好餓。”
咕咕,二蛋肚子裡傳出一陣響聲。
“等我接完電話再吃。”
微微就坐在二蛋的懷裡面把接話給接通了。
兩個保鏢急得額頭冒汗,差點都要報警了,接到小姐的電話,一顆懸着的心纔算放下。微微告訴他們把車子開到第x碼頭,自己和二蛋哥在這旁邊不遠處。保鏢應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至於小姐身上剛纔發生了什麼事,他們管不着。
二蛋心情大好,胃口大好,吃東西吃得賊香。微微就蜷縮在他的懷裡面,腦袋搭在他的肩上,眼睛閉着,小貓咪一般,渾然不覺得剛纔被偷吻有什麼不妥。
“微微,你想什麼呢?是不是剛纔沒親夠啊?你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要多少給多少,而且花樣不斷。”二蛋大言不慚道,一個咖喱魚蛋一口就幹掉了。
“你都把我嘴巴吸乾了,我纔不要呢。”微微閉着眼睛說道,感覺嘴巴里真的乾乾的。
微微這是第一次接吻,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難道接吻都是這麼吸的嗎?真這樣的話,還要不要人活命啊?
“也沒吸多少吧?其實我發現你接吻挺熟練的,不像是沒有接吻經驗的人。是不是和別人吻過?還是,沒事偷偷摸摸自己練習過?”二蛋說道,聲音中多少有些憂傷。是個男人,都希望女朋友是初戀,各種“初”都要留着,李二蛋就是這個心思。但如果微微的初吻不是給二蛋,他在失落過後也是能看得開的,只要微微吧初夜給他就行了。如果微微的初夜也沒了,額,二蛋只能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是啊,在你之前我交過男朋友。你要是嫌棄,你要是後悔的話,現在還得及。”微微道,開玩笑的口氣,可二蛋愣是沒聽出來。
二蛋傻眼了,嚼碎的魚蛋咽不下去了,腮幫子都塞得滿滿的,不敢置信道:“微微,你開玩笑吧?我怎麼沒聽說你交過男朋友?什麼時候的事?告訴我男的是誰,我保準不打死他。”
微微哪裡有交過男朋友啊,初吻,等等,各種“初”都健在,保存的很好,原汁原味。剛纔她說的話就是想逗逗二蛋哥,順道看看自己在他心目中位置怎麼樣。如果二蛋哥真的愛自己,就不會在意自己的初吻是不是給他了,初夜是不是給他了。可是,現在二蛋哥的表現,太讓人難過了。
微微睜開眼,在二蛋的大腿上坐直了身子,嬌嗔一聲:“二蛋哥,憑什麼你可以交那麼多女朋友,我交男朋友就不可以?你不覺得你太霸道了嗎?”
二蛋苦着臉,語氣也變軟了,“交了就交了唄。微微,你初吻沒留給二蛋哥,初夜留了嗎?”
“沒有!”微微咋聲說道。
“哦,天吶,你怎麼這麼摳門,什麼都不給二蛋哥留?”二蛋嘆息道。
這下子微微算是看清楚李二蛋的真面目了,僞善,披着羊皮的狼,禽獸。
“二蛋哥,我都不嫌棄你,你憑什麼嫌棄我?你不能接受我的過去,那我們就沒必要在一起了。從現在開始,我們一刀兩斷。”微微硬聲道,很生氣,說着就要從二蛋的大腿上下來。
二蛋只是乍一聽微微以前交過男朋友,各種初都沒了,一時間不好意思接受這個現實罷了。仔細想想,這又有什麼呢?初吻初夜都是浮雲,一顆真心纔是最值錢的。
微微也不想想,二蛋要真的是處女情結的人,會喜歡上陳雨婷這個結過婚的少婦?
二蛋憋着一口氣把嘴巴里的東西嚥到肚子裡面前,緊緊握住微微的手不讓她離開,深情款款的說了一句:“寶貝,這雙手我再也不會鬆開了,打死都不鬆開。第一次沒給我又如何,我不在意。如果你問我爲什麼,我只能說我愛你。”
二蛋這句深情的話對微微小妮子殺傷力太大了,就好比紫霞仙子聽到至尊寶說的那句經典語錄,讓人無從招架,無從抗拒,只能以身相許。
這時候微微還沒從二蛋的大腿上下來呢,當即就有些傻眼了,心裡面對二蛋哥的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說道:“二蛋哥,你剛纔說什麼,微微沒聽清楚,能再說一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