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飛碟發射的電磁脈衝在減弱,極短的時間就減弱到人體可以接受的範圍,辦公室的燈光重新亮起,各種信號應該也能接收到了,被電磁脈衝震昏厥的人也漸漸甦醒,體格越是健壯,甦醒得越早,很可惜,越猴扛把子人物屬於體格比較差的一列,一時半會沒有醒來,
天天吃大魚大肉,頓頓是滿漢全席,平時又不注意鍛鍊身體,身體能強壯才叫怪事呢,
辦公室的幾個軍方人物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腦袋還有些眩暈,四肢還有些乏力,他們看到眼前這一幕,心裡都咯噔了一下,那就是國會大廈受到了敵國的襲擊,而敵國,除了華夏還會是誰呢,
他們忍着痛,嘗試着站起來,可是四肢顫抖的四肢不聽使喚,根本站不起來嘛,
撲通一聲響,一個身高兩米的大校軍官還沒完全站起來就摔倒了,他慌張得自言自語說了一句:“哦,my,god,到底發生了什麼,華夏有這麼厲害得武器嗎,”
另一個甦醒的少校軍銜的軍方人物呵呵笑了一聲:“我真想知道華夏還有多少秘密武器,一出手就把我們的國會大廈給癱瘓了,這仗沒法打了,太他媽欺負人了,”
大校和少校緊挨着的,他聽到少校說出喪氣的話,頓時火冒三丈,一巴掌抽在少校同志的臉上,怒喝一聲:“馬勒戈壁的,你竟然說出擾亂軍心的話,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面對頂層上司,少校同志被抽了一耳光也不敢反抗,弱弱道:“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我們越猴根本就不是華夏的對手嘛,我甚至懷疑米利堅老大哥都不是華夏的對手,”
“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華夏外強中乾,沒什麼好怕的,你他丫給我振作起來,”大校同志,怒喝,
少校又是一聲冷笑,“我看你還是讓首長先振作起來吧,希望他還活着,”
大校一愣,“對啊,首長,”
屋裡面橫七豎八躺着二十來個人呢,除了個別軍方的人物,其餘的全是行政官員,而行政官員,身體虛得比較多,被強力電磁脈衝那麼一震,想甦醒不是那麼容易,一不小心被震成腦震盪,或者植物人,都不是沒有可能,
扛把子人物是在和奧哥通話時被震暈的,此刻還在沙發上斜躺着呢,四肢僵硬,七竅流血,鬼知道有沒有死掉,
大校同志費了好些勁才爬到扛把子人物面前,先試探了一下他的呼吸,
咦,有呼吸,人還活着,
“首長,你醒醒啊,醫生,醫生,快叫……”
大校同志一句話還沒說完,只感覺後腦勺被硬物砸了一下,他眼一黑,人就暈了過去,
李二蛋隱身出現,通過智能水晶盔甲隱身,沒人能看得到他的存在,把大校同志敲暈了之後,二蛋又把會議室內另外幾個醒來的和將要醒來的人給敲暈了,以保證自己和越猴扛把子人物的談話不被第三者知曉,
越猴扛把子人物“睡得”正香,正甜,偶爾還打起呼嚕來了呢,只是,他七竅流血,模樣當真讓人不敢恭維,比鬼還可怕,
米利堅的奧哥忙着國內國外的事,爲國爲民心力憔悴,天天累得像狗一樣,人家越猴扛把子何嘗不也是如此呢,每天只能睡四五個小時的覺,其餘的時間全用在案頭上了,
當個扛把子,表面看似風光,背後的苦背後的痛,有誰知,
可是,爲了國家的安定,爲了國家的繁榮富強,哪怕陽壽縮減二十年,三十年,越猴扛把子也不後悔,當他坐上扛把子這個位子,就做好了爲國家爲人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心理準備,
呼嚕嚕,呼嚕嚕……
扛把子,你的呼嚕聲可不可以不要這麼響,你到底是有多累,你不知道你呼嚕聲這麼大會影響別人睡覺嗎,
當二蛋掐着扛把子的人中,又輸入一股真氣進去,他人就醒來了,在真氣的滋潤下,他的精神氣前所未有的好,昏花的老眼也前所未有的明澈,只是腦袋還有那麼一點點暈乎,
呈現在扛把子眼前的是個“怪胎”,非地球人類,只見他從頭到腳穿着一身科幻味十足的金屬盔甲,英俊神武,霸氣凜然,
有盔甲擋着,根本看不見這個人的模樣嘛,
陡然之間,扛把子腦袋瓜子靈光一閃,一個詞語閃現在他的腦海中:外星人,
這個神物霸氣的傢伙哪裡是外星人,是李二蛋同志,他只不過讓智能水晶盔甲起了一定變化,僅此而已,
二蛋右手迅疾而動,在扛把子睜開眼睛傻愣的時候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二話不說,拎着他就朝窗口走去,
夕陽已經落在山後面了,天地之間只有殘暉餘照,顯得有些暗,
扛把子辦公室的窗戶絕對是個觀景的好地方,能把偌大的八庭廣場收入眼底,還有遠處的青山綠水,高樓大廈,等等,
當扛把子被二蛋掐着脖子走到窗前,他沒有心情欣賞美景,眼神流連在躺在八庭廣場上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幾十萬國民身上,
幾十萬人“躺在”地上,那空前的場面,自行腦補,
這一刻,扛把子的心在流血,在自責,自責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好國民,
二蛋鬆開扛把子的脖子,改變嗓音,操着一口地道的英語對他說道:“我現在命令你第一時間把入侵華夏永昌島的海軍部隊給撤了,搶奪的南沙島嶼還給他們,以後也不要試圖和他們對抗,”
二蛋從楊拓手中學到兩手本事,變臉術和口技,現在他就用口技之術把自己的聲音給變了,變成了頗具震撼性的空曠之音,就是能顫到聽者心坎裡的那種聲音,有些沙啞,有些渾厚,
二蛋這麼做也是很有必要的,因爲他暫時還不想暴露自己和飛碟的身份,他要當一個隱形的俠客,不過分摻和地球的事務,但是必要時候還是會學習雷鋒做一點好事,
扛把子的英語水平還可以,和奧哥通話都沒問題,很容易就聽懂了二蛋的話,他由慌張突然變得沉着冷靜,雙眼怒視着二蛋,對他道:“法克,你到底是誰,到底要幹什麼,是華夏派你來的嗎,還是你本來就是華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