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散落在地上的東西有好幾盒杜蕾斯,跳蛋三個,長短不一的震動棒兩個,情趣內衣褲三套。當然,美女技師說的推拿油也有,甚至連印度神油和大力丸都有。
咦,還有一瓶小藥液挺有意思的啊,上面寫得全是東陽文,咱華夏人看起來就是漢字的偏旁和部首。藥瓶的標籤上有一滴眼淚,還有奔放的美女與野獸圖片。
美女技師肯定知道這瓶藥液叫什麼,傳說中的東京一滴淚。那效果,誰用誰知道。
你說這不是百寶箱是什麼?
杜十孃的百寶箱也不過如此吧!
美女技師們蹲在牆腳成一排,膽子小的有羞恥心的用衣服把頭矇住,酥胸屁股露在外面都顧不上了,臉一定不能露出來。膽子大的比較有個性的,渾然不懼民警犀利的眼神和攝像機鏡頭,她們就像見慣了這種場面似的。也許她們知道她們酒店的背景,能把全華夏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酒店踩在腳下。
酒店的背景實力如此雄厚,在裡面工作的人員能沒有安全感?有,太有了。
其中最淡定的美女技師竟然拿了一顆萬寶路女士香菸放在嘴巴里,烈焰紅脣,纖纖玉手,冷峻俏麗淡定的面容,殺傷力別提多恐怖了。
任誰一看都知道此女是個有故事的人。
美女技師包包裡有一個鑲鑽的zippo打火機,價值好幾萬呢,是一個客人送她的。美女技師可能不想太高調吧,她沒有把打火機拿出來,而是用一種能酥到人骨頭裡的聲音向一個民警說道:“帥哥,借個火。”
“借你妹的火,趕緊把煙給我扔了。”民警沒好氣的臭罵一聲。
在我道德高尚的民警同志面前,一切美色都是紙老虎,無效的。
剛纔伺候vip包房一個京城肉食加工老闆和魯省農民養豬老闆的那個女孩,赫然也蹲在牆腳啊!此刻她低着頭,雙手捂住臉,害怕得身體都有些顫抖。也許她害怕她的親戚、朋友、家人、同學,知道她所從事的很容易讓人往壞處想的“工作”。
一個重點大學中醫學畢業的大學生,不找一份醫生的工作,卻幹起了足療按摩技師,太那個啥,“屈尊下位”了。
被捉的肯定不止美女技師們,更多的是客人,男性客人。女性客人也有幾個,都是大媽級別的,六七十歲的老太太也有幾個呢。
富婆們脾氣暴躁的要命,幾乎都要和民警幹起來了,嘴巴里大喊我男人是誰誰誰,我家老子是誰誰誰,我乾爹是誰誰誰……
我勒個擦,這種糗事你要找你男人出面,不合適吧!?
其實也沒什麼不合適的,富婆們有糗事,家裡的男人也是不乾淨的多。這年頭,男人可是各種豔事的主角啊!
今天領隊的是付局長,京城市委裡面的常委,在部裡面也有掛職,部長級別的,要是鎮不住幾個仗着有些背景撒潑的婆娘,那也不要混了。
當付局長用極其嚴肅的口氣呵斥不配合民警工作的客人們安靜下來的時候,客人們就知道這次是栽了。
付局長的作風誰不知道啊,剛上任第一把火就燒到市民的心裡頭了,這是一個好局長,不畏權貴的局長,爲民謀福利的局長。
按我大華夏律法,賣嫖只是違法,算不上犯罪,除非特殊情況算是犯罪。只要不是犯罪,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無過非就是拘留,罰款,勞教,等等。事過之後,還是一條好漢,該怎麼玩還怎麼玩。
在說到李二蛋和小青妹子之前,先看看另一個場景,京城肉食加工老闆和魯省養豬老闆。
魯省農民老闆被京城老闆帶壞了,以前他從來沒進入過桑拿等等不太乾淨的場所,對糟糠之妻忠誠,對家庭負責,被鄉里鄉親誇爲絕品好男人。
可是一個再好的男人,意志若不是鐵一般的堅定,很容易學壞的。魯省老闆就是意志不堅定者之一。第一次品嚐“野花”,第一次和家裡婆娘之外的另一個女子親密接觸,而且還是一個花一樣的美女,比家裡婆娘漂亮多了,第一次玩捆綁,第一次玩多屁,第一次享受足療,第一次各種功能性保健,……
很不錯,很好玩。魯省老闆在懺悔的同時,心裡還有另一個聲音在作怪:老朱同志,你的半輩子都白活了,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你看看人家京城老闆,活得多瀟灑。
在京城老闆的建議和慫恿下,魯省老同意再叫兩個“技師”過來,每人一個嘛,分開玩,以免傳染某些很見不得光的病。
魯省老闆也是現在才發現,他有受虐傾向,女王控。
有的磚家叫獸就指出,老闆、富豪、以及地位高的人,喜歡被人虐待,有着濃厚的受虐癖好。至於原因,也有指出,地位越高的人,壓力越大,越是缺乏安全感,擔心他們的成就會化爲泡影,因此許多人都他丫抑鬱了呢,而被虐,完全可以當做是泄壓的一種方式。
魯省老闆讓美女技師用繩子把他捆起來,用捆豬的那種捆法捆,雙臂背在身後,在身上纏n圈,最後套在脖子上。而伺候他的美女技師裝扮成女王,身穿皮衣皮褲,腦袋上也頂着一個王冠,腳上穿着高跟皮鞋,手裡拿着情趣皮鞭。只見美女技師坐在高腿椅子上,細長的雙腿交叉,左腳鞋肩點地,右手的皮鞭猛地一揮,啪一聲響,緊接着皮鞭就抽到魯省老闆身上。
京城老闆在一邊和另一美女技師啪啪啪,也是看得心驚膽戰啊!
初始美女技師不敢用力抽,可魯省老闆說他皮厚肉糙,照死的抽,沒關係的。美女技師一點點加大手裡皮鞭的力道,直到一鞭子抽下去能在魯省老闆身上映出一個紅彤彤都要往外滲血的鞭印。
有受虐傾向的人,傷不起啊!太傷不起了。
就在魯省老闆玩得正歡的時候,突然門被打開了,從外面打開了。開門的是會所經理,跟在他身後的是兩個民警和一個抗攝像機的錄像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