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侍女皆是聖人修爲,在聽到馬伕的怒吼以後,她們立刻向葉秋衝了過去。
“唰!”
在衝過去的途中,四個侍女的手中,皆出現了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劍,朝着葉秋的身體要害刺了過去。
葉秋沒有做任何防護。
下一刻。
“噹噹噹當!”
連續四聲脆響,葉秋的咽喉,心臟,背心,頭顱,各中了一劍。
只不過,劍鋒與皮膚接觸的時候,出現了長長的火花,但是並沒有刺開葉秋的皮膚。
“什麼?”
四個侍女瞳孔猛縮,頓時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嬌嫩的臉上瞬間沒有了血色。
她們沒想到,自己手中的聖劍,竟然刺穿不了葉秋的皮膚,太可怕了。
就在這個時候,馬伕對葉秋髮起的攻擊。
“轟!”
馬伕一掌朝着葉秋的頭顱打了過去,滔天的力量順勢而出,然而,葉秋一拳轟出,衝破馬伕的掌力,反將馬伕打飛出去。
“哎喲……”
馬伕飛出去的時候,嘴裡發出了慘叫。
葉秋無視倒飛出去的馬伕,身子一閃,與那四個侍女面對面。
葉秋一臉微笑。
四個侍女卻如臨大敵,眉宇間充滿了戒備。
“幾位姑娘,不必緊張,我是個好人。”葉秋此言一出,地面上的長眉真人就小聲罵道:“渣男!”
“我太瞭解小兔崽子了,這個傢伙只要見到漂亮女人,眼睛就會直。”
“太沒出息了。”
林大鳥在旁邊說道:“二哥,你覺得那四個女人長得怎麼樣?”
長眉真人看了一眼,說道:“容貌漂亮,身材又挺又好,每一個都是大長腿,雖說比不上天仙榜上的仙子,但也有中上之姿。”
林大鳥跟着說:“就是啊,她們長得那麼漂亮,只要是個正常男人,哪個眼睛不直?”
“你啥意思?”長眉真人問林大鳥:“你覺得我不是正常男人?”
“非也非也,二哥是道門中人,不喜女色,這很正常。”林大鳥道:“我是想說,那四個侍女長得不錯,老大對她們態度好點,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林大鳥話音一轉,說道:“當着萬妖國主和寧安公主的面,老大還對別的女人和顏悅色,實在是……太渣了!”
長眉真人道:“沒錯,小兔崽子就是個渣男,這一點我可以作證。”
“渣男可恥。”林大鳥跟着批判。
莫天機看了兩人一眼,說道:“小時候,師父栽了一棵葡萄樹,每到夏天,葡萄樹上面便會結滿一串串晶瑩透亮香氣撲鼻的葡萄,於是我想,這些葡萄一定又甜又好吃,饞得我口水直流。”
“只可惜,那個時候我很小,不僅身高很矮,也沒有力氣,可葡萄樹實在是太高了,不管我怎麼使勁跳,都摘不到葡萄,到最後,我累得汗流浹背,也只抓到了幾片葉子。”
“那個時候,我心裡在想,這葡萄還沒有熟,一定很酸,一定不好吃,只有傻瓜才吃它呢。”
“師兄,大鳥哥,我的這種心態你們能理解吧?”
理解個屁!
別以爲我們聽不出來,你小子在拐彎抹角罵我們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呢。
小兔崽子本來就是渣男,實話實說有錯嗎?我們纔不是嫉妒他。
更不是羨慕他!
我們只是……
草,沒吃檸檬啊,怎麼牙酸?
長眉真人和林大鳥快速交換了一個眼神,誰都沒搭理莫天機。
這個時候,只聽虛空中傳來葉秋的聲音。
“四位姑娘,你們不用這麼緊張,我真的是個好人。”
“你們剛纔攻擊我,是受到了那個老傢伙的吩咐,身不由己,迫不得已,我能理解你們。”
“所以,我決定不跟你們計較。”
葉秋臉上的笑容變得越發燦爛,四個侍女鬆了一口氣,地面上,不少文臣武將在悄悄交談。
“英雄難過美人關,駙馬爺畢竟年少啊!”
“那幾個女子雖然姿色不錯,但是跟皇上比起來還差得遠,駙馬爺此舉不妥。”
“是啊,當着皇上的面,對別的女子如此,略顯輕浮……”
不料就在這個時候,葉秋突然動了。
“嘭嘭嘭嘭!”
葉秋連續四拳,分別砸在四個侍女的身上,瞬間,鮮血噴涌而出,染紅半邊天。
四個侍女被殺了。
突如其來的轉折,讓地面上那些議論的人,立刻閉上了嘴巴,滿臉愕然地望着虛空。
駙馬爺把四個侍女殺了?
這……
反轉太快了吧!
“臥槽,辣手摧花啊!”長眉真人先是一驚,接着滿臉震撼地說道:“小兔崽子,真男人也!”
林大鳥只覺得心疼,暗自埋怨葉秋:“靠,說殺就殺了,也不知道送給我,太浪費了。”
轟隆!
漫天血雨落下。
葉秋站在虛空,一臉微笑地說道:“我這個人有個習慣,好人做到底,送人送到西。”
“能讓我送你們一程,你們應該榮幸。”
從馬伕羞辱寧安的時候,葉秋就已經起了殺心,暗暗決定,絕不放走一個,哪怕是侍女!
他在殺了四個侍女以後,眼睛盯在了馬伕的身上,似笑非笑。
馬伕剛纔被葉秋一拳打飛,身上的骨頭斷了不少,他正準備修復傷勢,就眼睜睜地看到葉秋將四個侍女全殺了。
頓時,馬伕的雙眼如同被烈火點燃,閃爍着憤怒的光芒,也顧不上修復傷勢了,指着葉秋厲聲喝道:“小子,你闖禍了,你闖了天大的禍!”
“殺黃金家族的人,你會被誅九族的。”
“現在就算你把中洲女帝和萬妖國主送給我們小少爺,你也活不了。”
“小子,你就等着我們黃金家族的瘋狂報復吧!”
面對馬伕的狠話,葉秋平靜如水,臉上看不到一絲懼色,反而笑呵呵地說道:“我已經殺了幾個人,那再宰一條狗問題不大吧?”
“你說什麼?”馬伕話音剛落,就被葉秋踩在了腳下。
最要命的是,葉秋把馬伕的臉踩在腳下以後,然後他的腳時起時落,故意跺馬伕的臉。
沒一會兒,馬伕整張臉就被跺得鮮血淋淋,慘不忍睹。
“住手!”
突然,一個憤怒的聲音,從那頂華麗的轎子裡面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