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寧浮生與多摩耶臉龐之上的表情,弗羅聖女的臉面突然一紅,啐道:“你們兩個傢伙在想什麼呢?我是讓寧浮生給我鋪牀。”
多摩耶低下了虎頭,虎目中卻是透出了一股幸災樂禍的意味,在他看來,這弗羅聖女就是一個鬧脾氣的小女孩,根本不會對寧浮生如何。
而深知弗羅聖女性子的寧浮生卻是擔憂無比,這女人可以在談笑間驟施辣手,更可以於滿腹柔情中讓你生不如死,在火雲帝國的時候,弗羅聖女就是憑着這些手段纔將寧浮生重創于山林之內的。
剛走進一家酒樓,弗羅聖女就被衆人死死的盯住了,有些定力較差的漢子竟是流出了口水。寧浮生見此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默默的站在弗羅聖女的身後。
弗羅聖女卻是臉頰緋紅,一副羞怯無比的樣子坐在了一張桌子上,怯生生的對店小二說道:“這裡有飯吃嗎?”
“有,有,姑娘你想吃什麼?我請!”店小二吐下一口口水,十分男人的說道。
弗羅聖女低頭說道:“那多不好意思啊。”
店小二見此不由神魂顛倒,顛顛的說道:“姑娘,能請你吃飯,是我這輩子的榮幸。”
“但是,人家的丈夫還在後面站着呢。”弗羅聖女秋波轉向寧浮生,小聲說道。
寧浮生聞言剛要反駁,卻自弗羅聖女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寒意,倒吸一口涼氣後,寧浮生只能說道:“隨便來點可以填飽肚子的東西。”
這話一出,無數道寒光就射向了寧浮生,寧浮生掃視一週,只見那些男人都在用包含憤怒的目光注視着他,好似他犯下了滔天大罪一般。無奈中,寧浮生硬着頭皮坐了下去。這一頓飯吃的驚險無比,不時就會出現一些男人挑釁寧浮生的事情。
吃過飯後,弗羅聖女又要了兩間客房,她自己一間,寧浮生與多摩耶一間。走進客房後,多摩耶不由問道:“這弗羅聖女到底想幹什麼?”
寧浮生沒好氣的說道:“天知道。”
“你能破開她的禁錮嗎?”多摩耶問道。
寧浮生搖頭說道:“暫時做不到。”弗羅聖女的禁錮古怪無比,想要衝破必會弄出很大的動靜,萬一驚動了她,那以後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待遇呢。
多摩耶苦惱的撓了撓虎頭上的亂髮,叫道:“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在你與無葬戰鬥的時候,我莫名其妙的暈倒了,好不容易清醒了過來,卻又被人禁錮了。”
寧浮生一驚,問道:“你說你是莫名其妙暈倒的?”
多摩耶說道:“對啊,那個時候我只感覺聞到了一股幽香,而後就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了。”
“原來如此,原本我就懷疑,那歸明的修爲雖然不錯,但還不能在神不知鬼不覺中將你擊暈,現在看來,鍊金島的人也參與到其中了。如果我所料不錯,你聞到的幽香應該是‘迷迭香’,這種香氣會讓一個人莫名其妙的暈倒。”寧浮生說道。
“鍊金島與神言之堡還有弗羅聖女究竟是什麼關係?”寧浮生自語道。
多摩耶說道:“或許根本沒有關係,也或許是相互利用,不對,我的腦子迷糊了。”
寧浮生無奈的看着多摩耶,說道:“腦子不行就不要思考了,因爲你只會把事情越搞越亂。”話是這麼說,但他也想不出鍊金島三者是什麼關係。
“寧浮生,到我房間來。”這個時候,弗羅聖女的聲音突然傳進了寧浮生的耳中。寧浮生扛起封葬刀就要離開房間,多摩耶驚聲說道:“你想幹什麼?去殺了那魔女?”連一個獸人都稱弗羅聖女爲魔女了,可見這弗羅聖女當真不是做聖女的料。
寧浮生沒好氣的說道:“她不殺我就不錯了。”說話間,寧浮生推門而出。去到弗羅聖女的房間後,只見她悠然無比的喝着茶水。
嗆啷一聲將封葬刀仍在了地上,寧浮生說道:“咒金奇鐵歸你了。”倒不是寧浮生大度,而是他知道弗羅聖女所爲何來。此時他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與其自取其辱,還不如先將封葬刀送給弗羅聖女,等他恢復戰力之後再奪回也不遲。
弗羅聖女眼珠一轉,搖搖頭說道:“現在我不想要了。”
聽到這話,寧浮生心中一怒,這女人太反覆無常了。平復了一下心中的怒意,問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給我鋪牀!”弗羅聖女冷然喝道,這臉色變的快速無比,饒是寧浮生早就領教過了,也還是有點反應不過來。
“愣着幹什麼?快點鋪牀,鋪完之後滾出去!”弗羅聖女喝道。
常言道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何況寧浮生的性子原本就不好。聽到這話,寧浮生冷然一笑,伸手將封葬刀握在了手中,遙指弗羅聖女,喝道:“老子受夠了,要麼動手,要麼放老子離開,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
“小子,你他、媽的冷靜點,現在你拿什麼跟這妖女鬥?老子正在竭盡全力的破除她的禁錮,現在你先依着她,別給老子添亂!”暗黑皇突然傳音說道。
聽到這話,寧浮生心中一喜,但臉色卻一如從前的冷漠,他知道弗羅聖女聰明無比,他的反應稍微有些差池,就會被她看出破綻。
弗羅聖女聞言說道:“還想動手?寧公子啊,您以爲您還是同輩第一嗎?”說話的時候,她的身形一閃,隨即去到了寧浮生的身邊,探手就像將封葬刀奪走。
雖說寧浮生的玄剎力被封印了,但他的身體卻是行動如常,冷喝中,封葬刀突然玄妙的轉動了起來,而他的另一隻手也帶着幾道殘影抓向了弗羅聖女的脖頸。
弗羅聖女見此驚呼一聲,她當真沒想到寧浮生竟然還有這等妙術。身形轉動一下,玄剎力洶涌而出,幾道玄剎力直衝寧浮生而去。寧浮生咧嘴一笑,皇尊手就自將那些玄剎力破碎了個乾淨。
歐陽歸一沒有修煉玄剎力,但單憑着皇尊手就可以將堅硬無比的礦石捏碎。寧浮生對皇尊手的領會雖還不能與歐陽歸一相比,但現在他的身體卻是強悍無比,是以破碎弗羅聖女的玄剎力也不在話下。
此時弗羅聖女當真吃驚了,徒手破碎玄剎力的事情她還當真沒有見過。只是她也僅僅是吃驚罷了,冷笑一聲,數道強悍的玄剎力就自擊出。這一來寧浮生驚駭無比,這種程度的玄剎力他當真無能爲力。
隨着一聲輕響,寧浮生被弗羅聖女扔在了地上,咯咯連笑中,弗羅聖女如同一個小女孩似的跳着腳說道:“哈哈,我贏了,你輸了。”
“我想死。”寧浮生閉上了眼睛,心中無比鬱憤的想道。
弗羅聖女見寧浮生不再理會自己,嘴角不由泛起一個古怪無比的笑意,單手一招,將寧浮生放在了牀上,而後她也躺在了上面,玉手輕撫寧浮生的臉頰,柔聲說道:“睡覺吧,小傻瓜。”
這話如同對情郎私語一般,但奈何自弗羅聖女的嘴中說出,寧浮生卻是一萬個無奈。嘆息一聲,寧浮生說道:“我回去了,想要咒金奇鐵直接對我說,算了,不用你說了,這封葬刀就留在你這裡吧。”
說話間,寧浮生就要離開這裡,豈料弗羅聖女冷冷的說道:“躺在這裡,不然殺了你。”這話中透着無比森然的殺意,寧浮生頭皮一麻硬生生的躺在了牀上。
“這才乖啊。”弗羅聖女笑道。
之後寧浮生想象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爲此他還失望了一會。隨着耳中傳來了弗羅聖女那均勻細小的呼吸聲,寧浮生暗罵自己一聲,也閉上了眼睛。這一天寧浮生太累了,不但身體上受到了創傷,神識上的損害也並沒有完全恢復,不多時後,他也陷入了沉睡。
“嘿,我當真服了這小子了,美女在側,他竟然還能睡着?他還是不是個男人了?”暗黑皇見寧浮生當真睡了過去,不由暗自腹誹。
第二天一早,寧浮生醒了過來,沉睡一夜後,他的神識恢復了一些,身體上的疲勞也完全消失了,神清氣爽中,他覺得自己的身上好似壓了一個東西,張開眼睛一看,身子不由一顫。
只見弗羅聖女如同小東西一般趴在了他的身上,一隻玉手也放在了他的胸膛之上。而此刻,原本佔據着寧浮生胸膛的小東西卻在一邊可憐兮兮的看着他。
“呀呀…。”小東西叫道,看樣子它很不高興。
“別吵。”弗羅聖女玉手一擺,將小東西弄到了一邊,接着她夢囈幾句,身子蠕動了幾下,將寧浮生抱的更緊了。
“完了,老子一世英名啊。”感受着弗羅聖女的柔軟,寧浮生無語問蒼天。現在正是清晨,每個男人都會發生一些變化,原本這種變化倒也沒什麼,但如果有一個美女在身上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隨着胸腹間那種充滿彈性且柔軟無比的感覺漸漸清晰了起來,寧浮生但覺小腹間騰起了一股邪火。此刻他很有理智的想將弗羅聖女叫醒,但小寧浮生卻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他的大腦。猶豫不決中,寧浮生也很享受這種感覺,隨即他更爲無恥的想道:“算了,我也裝睡吧。”想到這裡,他伸手就將弗羅聖女擁的更緊了。
這一次,那種感覺變的更爲強烈了,雙眼邪光四射中,寧浮生就想將弗羅聖女就地正法。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沒有坐懷不亂的定力,且弗羅聖女又是美豔無雙。就算寧浮生與她是敵人,但這也不能改變寧浮生的審美觀。
“我是不是很壞?”這個時候寧浮生竟然還會想這個問題。又猶豫了一陣後,寧浮生決定一不做二不休,這種感覺太難受了,不釋放出來恐怕會憋出病。
就在寧浮生想將一隻大手移到弗羅聖女的背部之下的時候,卻聽弗羅聖女用咬牙切齒的語氣說道:“你敢將手放在那裡,我保證會將你閹了!”
聽到這話,寧浮生連忙將手收回,更是要將弗羅聖女推開。饒是寧浮生臉皮厚實無比,但此刻也是火辣辣的一陣發熱,想做壞事卻被抓了個現行,這種感覺太尷尬了。
弗羅聖女見寧浮生想將自己推下,不由一笑,反而用力壓向了他,說道:“怎麼?現在不敢了?”
寧浮生嚥了口口水,說道:“本來就沒想。”
弗羅聖女撇嘴說道:“沒想的話,那你身下硬邦邦的東西是什麼?”
這話讓寧浮生直接無地自容了,他怎麼也沒料到弗羅聖女如此生猛,這種話她也敢說。咯咯一笑中,弗羅聖女輕輕吻了一下寧浮生的臉龐,說道:“給你三息時間,到時候那東西還硬邦邦的話,我不介意將它割掉!”
寧浮生倒吸一口涼氣,說道:“你先讓開,我保證它會恢復原形。”說出這話,寧浮生老臉又紅了起來。
弗羅聖女咯咯一笑,輕吹一口氣,說道:“還有兩息的時間。”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中露出了極爲危險的光芒。憑着寧浮生對她的瞭解,她真的敢這麼做。
此時,寧浮生但覺背後泛起一層冷汗,心中更是驚恐不已,暗道:“如果這東西沒了,我還活着幹什麼?”驚嚇中,小寧浮生快速的恢復到了沉睡狀態。還未鬆一口氣,弗羅聖女卻是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身上,接着更是將自己的酥胸慢慢移動了幾下。
這一來,小寧浮生如同得到了誅神召喚一般,迅速雄起了。
“時間到了!”弗羅聖女森然說道,身形飄飛中,兩道兇悍的玄剎力直奔小寧浮生而去,口中喝道:“敢如此對我,不割了你,難解我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