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大玄皇強者聯手,易雲自然不能和他們在寬闊的甲板上硬碰硬的來。
進入艙底狹窄的走廊之後,對方的人數優勢便發揮不出來了。
即便是這樣,六人施展身法是所暴‘露’出來的氣息依舊令易雲心中發寒,這六人都不是簡單貨‘色’、爲首的兩人實力更是比那位三統領強了一大截。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紅菱、百奇兩名玄帝沒有上雷雲天梭,似乎真的是在顧忌雷雲天梭的擁有者。
“嘿嘿,分成兩隊、一隊船尾進入,一隊從船頭進入、兩邊包抄!”六大強者登上雷雲天梭之後,迅速分爲兩隊人馬,從船頭與船尾兩個通道進入船艙走廊、開始小心翼翼的搜索起來。
“嘭、嘭”每走過一間艙室,這些人都會毫不猶豫的一腳踹開艙‘門’、仔細搜查一番。顯得認真無比。
“都給老子安分點,沒事別出來!”
“嘭…”易雲所在的艙室被一腳踹開。
開‘門’的瞬間,一道道七‘色’劍‘浪’蜂擁而出。
“‘混’賬”全身戒備之下的殺手早有準備,手中戰刀連連揮舞,同時向後退去。
只可惜,負責踹‘門’檢查的玄皇顯然不是最強的兩人之一、只在疊‘浪’式之下勉強支撐了八重‘浪’便被七‘色’劍‘浪’撕成了一片血霧。
“好膽!”一道金‘色’刀芒堵住‘門’口,同時厚重的本源領域施展開來。
瞬間,一股強大的束縛之力作用在易雲身上。
“金、土雙本源,三重領域?”易雲面‘色’微微一沉,金的凌厲、土的厚重,完美結合之下施展出來的本源領域、其壓制力卻是比其它領域三重的雙本源組合更加可怕。
“嗡”毫不猶豫的,以劍之本源領域爲核心的劍之‘混’合領域施展出來,同時再附上堪比寒冰領域一重的先天寒煞之火輔助,竭力抵抗對手的壓制。
“嘖嘖,領域三重,這麼駁雜?”那手持金‘色’重刀的玄皇高手眼中閃過了一絲冷酷之‘色’。“倒是個絕世妖孽、看來老三那個白癡就是死在你的手裡了。”
“可惜了,任你再妖孽、管了不該管的事兒,還是一樣要死!”
說着重型戰刀出手,一刀之下,空間都爲之‘激’烈震顫起來。
“哼!”天劍式。
斬天神劍與那金‘色’重刀相撞、易雲只覺一股巨力排山倒海一般襲了過來。
“好強!”身形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三步,直接被堵回了艙室之中。
“金與土雙本源,果然是最具攻擊力的。”易雲心中一沉、斬天劍可是融合了一絲特殊奧義。之後又融入了輪迴劍歌的輪迴劍意的特殊劍術,威力可以易雲全力施展其它劍術厲害了不知道多少。
然而。對手的那一刀可沒有什麼特殊奧義,頂多就是將土和金雙本源完美的糅合在了一起,卻是穩壓了易雲一籌。
“駁雜不如專‘精’,這話果然沒錯。”易雲心中暗道。
雖然自己劍之本源力和對手最強的金之本源相差不多、但餘下的七大本源之力再加上先天寒煞之火比起對方輒至領域三重的土之本源來還是差了一大截。
若非有四大特殊劍術的彌補,只怕雙方的差距還要更大一些。
“殺!”
靈識清晰的察覺到、甄魏和紅姨那邊也和另一批敵人接上手了,而且情勢比這邊更加危機。
“拼了!”此種情況下,易雲卻是不敢再怠慢下去。
此刻,易雲已經被‘逼’入艙室之中,被兩名玄皇高手團團圍住、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另一名玄皇高手比金刀強者差了兩個層次。只能在一旁敲敲邊鼓,否則的話,就真是回天乏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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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空斬出手、奇快的劍速如同雷鳴電閃一般遏制住對手的攻擊節奏。
同時輪迴紅瞳全力催發。
殺魂術!
成敗在此一舉。
意志集中雙眼,神光‘射’出。
“嗡…”這金刀強者卻是是了得,第二層次的殺魂術之下、眼光只是略一渙散,甚至連失神都沒有。
刀法沒有停頓、只是出現了一絲凌‘亂’。
僅僅是一瞬間的凌‘亂’,一個小小的破綻、讓易雲找到了翻盤的機會。
虛空之劍全力刺出。此刻、易雲需要的只是時間,要的只是千分之一個眨眼的功夫。
“呲…”長劍循着對方綿密刀鋒中的一絲間隙殺了進去,直透‘胸’腔、與此同時,附着在劍鋒之上的先天寒煞之火全力迸發,竄入此人的體內。
“啊!”痛苦的嚎叫中,此人眼中閃過了一絲死灰。
原本。易雲的長劍是貼着他的心臟穿過的、這一劍距離要他的命還差了那麼一絲,然而先天寒煞之火在他的體內爆發,卻將他的最後一絲生機給抹掉了。
冰寒的火焰瞬間廢掉了他的心肺、五臟……
“喝!”長刀繼續向前,臨時搏命的一擊帶着無限的恨意。
“哼”此刻揮劍格擋已經來不及,只見易雲左手猛抓出、遮天手爪印扣住刀背、極力想要止住對方的刀鋒。
“嘭…”金‘色’重刀帶着強大的慣‘性’扎入易雲‘胸’腔,總算、在刀鋒抵達要害之前被遮天手印扣了下來。
“大哥!”驚恐的喊叫從旁邊傳來。
易雲忍着劇痛飄退兩步,避過另一名敵人的劍鋒。
“嘶!”
劇痛令易雲呲牙不已。
只差一點、差一點自己就和這‘混’蛋同歸於盡了。
“鬼叫什麼。你很快就可以下去陪他了!”易雲冷笑一聲。只用玄氣封住血液不外流,其它的傷勢卻是沒有多管、永恆青蓮會慢慢治癒它。
頭腦一陣眩暈,卻是全力催動殺魂術影響了心神。
那殺手見最強的老大都被幹掉了,哪裡還有半點勇氣對戰這不要命的殺胚、轉頭便逃。
“走得了嗎!”易雲緩了口氣,藏劍式出手、身影陡然攔在此人逃路之上、一劍刺下。
“哼!”此人卻也了得、掌中之劍竟然在長劍抵‘胸’之前擋住了這致命一擊、然而還未等他高興,腦袋上一陣劇痛,接着便意識全無、緩緩倒下了。
他的身後、漂浮這一隻潔白的小風狸、一對小爪子上套着鋒利的爪套、其上沾染這一絲潔白的腦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