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才,易雲剛一出現,天墉城主便已經將求救信傳出去了。
只是他不知道,現在的易雲也是背後有大樹的人了。有些事情值不值得管,那些老傢伙心裡也得掂量掂量
“天下公敵?哈哈”易雲哈哈一笑,“你是在等人吧?是九元神帝呢,還是黑幕組織的那些老不死的呢?”
“黑幕……”天墉城主聞言,卻是大驚,“小子,黑幕之謎牽扯重大,你竟然肆意宣揚,活膩了不成?”
“嘿嘿,沒想到啊,你還真是黑幕的一員。”易雲嘿嘿笑道:“看來,算計暗害玄青莊主的事兒你也有份了?”說完挑了一眼不遠處的玄青影。
“你,血口噴人!”
“哈哈”易雲哈哈一笑,“老怪,你不是一直想得到空冥血晶嗎?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用空冥血晶修煉出來的神通吧。”
說完,列宇神通施展,接着,也不用法天象地神通。
一個大雷音遁法,瞬間出現在此老面前。
超越天道極限的速度,顯然已經不是八星級的至強靈神所能躲避的了。
“嘭”全力一記耳光甩了過去。
一耳光直接將此僚的半個腦袋颳了去。
轟轟轟
接下來,一陣兇猛的拳打腳踢。拳拳到肉,每一拳都能消去此僚大量的神體精華。
轉眼間,四肢被敲斷,雖然有着不死神體,可以迅速恢復,但怎奈易雲的出手速度太快,根本不給這老傢伙恢復時間。
“讓你不依不饒,讓你追殺老子,追殺老子也就罷了,還敢滿天下追緝老子的門人弟子。”沒有絲毫留手,彷彿要將心中的憤怒完全發泄出來一般。
周圍,已經圍攏上來的天墉城衆高手直接懵了。
他們甚至都已經無法捕捉到易雲的身影和招數了,傻傻一瞬間之後,立即四散開逃。真個是樹倒猢猻散。
“這傢伙!”玄青影也被易雲的兇狠個嚇住了,呆呆的看着眼前這驚心動魄的一幕。
這一刻,玄青影忽然有些同情天墉城主。
什麼人不好惹,卻惹到這樣的人。
暴風驟雨的攻擊之下,天墉城主甚至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短短數個呼吸功夫,至強靈神境的強大神體消耗殆盡。
老傢伙的氣息直接下跌到了不及天尊境的層次。
這個時候,易雲只需要繼續砸下一拳頭,天墉城主立即就會嗚呼哀哉了。
“靈神?這就是至強靈神?”易雲看着自己的拳頭,感覺有些難以置信。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這真是哲理啊!”
易雲忽然發現,大雷音本源融合到一定地步之後,自己的出手頻率已經不是一般的強者所能應付的了。
“易、易雲,你不能。不能殺我!”天墉城主色厲內荏的看着易雲,“我師父乃是天幕神君,他要捏死你,就像捏死螞蟻一樣,識相的話,最好放了我。”
“黑幕的老傢伙吧?”易雲嘿嘿冷笑道:“是不是在好奇,爲什麼那老東西沒來救你?”
“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黑幕組織……”
“你,沒必要知道!”易雲嘿嘿一笑,忽然、雙眸神光閃動、將這老傢伙罩住。
輪迴神眼,迷神。
若是在平時,單憑輪迴神眼要想令這老傢伙迷失心神顯然是不可能的。
不過現在就不一樣了。
現在,一陣風都能將老傢伙吹滅,更何況是輪迴神眼。
“好了,現在你可以審問他了,他的神智已經不清,問他什麼都會如實回答的。”
玄青影看了看易雲,眼中明顯多了一絲敬畏,不爲其他,就爲這傢伙可以輕易將一名八星級的存在打的沒有還手之力。
這一幕,徹底震住了這個驕傲的小公主。
玄青影定了定神,飛身到了天墉城主面前,“說,我師父到底是在哪兒遇險失蹤的?”
“禁神虛魔界,萬重魔淵……”
玄青影面色一冷,急聲喝道:“是誰參與了謀害我師父,你有沒有參與?”
“我師父天幕神君、還有…”
“不好!”就在此時,易雲忽然發現此子身上騰起一股奇異的能量,一股不屬於天墉城主的力量。
“轟!”一聲悶響,天墉城主所剩無幾的神體直接爆炸開來,消失的乾乾淨淨。
咻
一道綠芒從爆開的神軀中飛出,微微一閃、便消失不見了。
“好手段。”易雲面色微微一沉,“這黑幕組織,真是好手段。”
顯然,這天墉城主是被人控制了,下了厲害禁制、當他無意識之下準備透露更多秘密的時候,這個禁制便發動了。
“可惡!黑幕、黑幕……”玄青影眼中殺機泠然,雙拳緊緊握着。
“告訴我,黑幕到底是什麼東西?”玄青影雙眸直視着易雲。
易雲微微搖了搖頭,“不知道,我也只是道聽途說。總之,這是一個極神秘、強大的邪惡組織。你最好小心些,你今天這麼一鬧,或許他們會盯上你的。”
玄青影微微點了點頭。
“好了,我還有要事,就不多逗留了,後會有期。”仇敵已殺,易雲自然沒有繼續停留下了去的必要了,抱拳一禮便準備離開。
“喂,你要去哪兒?”玄青影連問道。
“禁神虛魔界。”
玄青影連忙跟了上去,“我也去。”
“你去做什麼?”易雲停下腳步,“那地方似乎不是什麼人都能去的。”
“我是極天閣四星令主,只要申請,就能進去。”玄青影解釋道:“我師父失蹤了,我準備去找她。”
“去禁神虛魔界找人?”易雲微微搖了搖頭,“你瘋了。”
“沒辦法,我師弟受了重傷,普天之下,只有擁有特殊手段的雲天青還有我師父能治好他,可惜雲天青不願出手。而我師弟的傷情已經不能再等了。”玄青影解釋道。
“好吧,一起上路。”
十日之後,天辰大陸極西之地,一望無垠的冰雪大地上出現了兩道人影。
雪原深處,一座深不見底的深淵之前,兩間遙遙相對的小木屋顯得格外的詭異,兩個木屋一南一北,各佔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