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準備自己的精品,以免被人恥笑。
齊掃光呢?他看到敵人被擊退,一時半會不敢再來複仇。心想,自己實在太疲乏了,須好好休生養息一番,之後,還要繼續改造。
想着想着就進入夢鄉,雲遊太虛。他夢見了爹孃、哥,還有水仙……
待準備完畢,大家又集思廣義商量一番,感到萬無一失,才讓新族長去叫齊掃光。
齊掃光從睡眠中被喊醒,迷迷糊糊的來到會場。
會場裡,已經坐滿了男女老幼,見齊掃光到來,齊刷刷的站起來鼓掌歡迎。
齊掃光被搞懵了,這演的是哪齣戲?
自己一覺醒來,怎麼變了樣,這是什麼情況,他不由自主的問道:“你們這是……
新族長接過話茬說:“慶祝我們的勝利。今天的勝利你居功至偉,請上座。”
齊掃光粗略一看,會場簡樸,桌椅凳門,五花八門。桌、門上擺滿了各種佳餚、美酒。
新族長正讓他去中間的八仙桌,此桌上的菜餚最爲豐富。齊掃光推辭道:“這應該是老一輩人坐的,我去不合適。”
“沒有比你更合適的,大夥說是不是?”新族長帶有鼓動性質的問道。
“是——!”衆口一詞的聲音洪亮,震徹山空。
齊掃光知道此地風俗習慣,高桌子大板凳,只有重要的賓客才使用,此時此刻可以看出衆人對他的尊重。
齊掃光看着這些淳樸、熱情的山民,感動的說:“大家不該這麼鋪張浪費,我知道大家的小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今非昔比,今天是爲你舉辦慶功宴,理當如此。若不是你,我們有可能去見了閻王!你是我們的救命恩人,破費一次是應該的。請入座,不要推辭。”新族長誠心誠意請坐。
“恭敬不如從命。”齊掃光一看實在躲不過,不再忸怩作態,答應下來。
主持人二皮臉大聲宣佈:“爲慶祝今天的勝利,鳴炮奏樂。”
一時間,鼓樂齊鳴,鞭炮震天。
過後,二皮臉宣佈第二個節目:“下面由瞎話王說一段瞎話段。”
瞎話王走到中間空地,行了一個抱拳禮,打開剪版,唱到:“我把大家都請到,穩坐兩旁慢慢聽。大家不要吵吵和鬧鬧,吵吵鬧鬧聽大不清。
說了個謅實是個謅,大年午境立了秋。
天上無雲下大雨,樹梢不動颳大風。
場裡石磙淌了瓤,渾河之水透底清。
出來個螞蚱踏死驢駒子,老鼠拉着狸貓鑽窟窿。
螞蟻一口吃下一頭象,蛤蟆吞了一條老蛇精。
老媽媽(老太太)一見心害怕,嚇得鬍子直撅聳!
我說這話你不信,你們看看死孩子沒有活孩子歡!
這就是一個瞎話開場段,下面言歸正傳接着聽。”
小山村的娛樂生活挺豐富,緊接是舞獅、舞龍、趕黑驢、玩花船、踩高蹺。踩高蹺引起了他的興趣。
他們跑的就是迷惑陣,和自己的迷惑陣有異曲同工之妙,怪不得他們那麼快,就明白了我佈置的陣法。
高手在民間,這話不假,就連一個娛樂項目,都能利用迷惑陣。
接下來是一女孩跳宮廷舞,姿勢優美、大方、得體。一女孩伴舞歌唱:“
你是天上的太陽
照射五彩的光芒
也照進我的心房
看着你那俊俏的臉龐
心中忐忑彷徨
多想陪伴在你的身旁
能夠地久天長”
歌舞過後,
是一青年獻上一套拳法,他拳法怪異,赫然是一套罕見的狗拳。
他正在賣力表演,半路里殺出一個程咬金,只見一個六歲左右的小男孩跑到場中間,嘴裡嘟嘟囔囔:“我也會,看我的。”
二皮臉見一個小傢伙出來搗亂,忙呵斥他下去。
齊掃光看到小傢伙雙眼放着精光,說:“慢,讓他打完拳。”
二皮臉見齊掃光維護小傢伙,只好作罷。
小傢伙打完,齊掃光問他:“小傢伙,你叫什麼名字,你會打幾套拳?”
“我叫楊年濤,會打五套拳。”小傢伙稚聲稚氣的說。
“你會不會劈雙叉?”齊掃光問道。
“小菜一碟。”語畢,人已經完成動作。
“好。如果有人從你後面摟住你,你能不能用腳尖踢他的頭。”齊掃光繼續盤問。
“那還不容易。”楊年濤收式起立,他玩了一個金雞獨立,擡起右腳就邁肩而過,如果後面有人,肯定會中招。
“願不願意學飛檐走壁?”齊掃光看着小傢伙誘惑道。
“你會嗎?讓我看看。”小楊年濤瞪着一雙明亮的雙眼不相信的問道。
“你看好了。”齊掃光話畢,人已經到了場外的一棵大樹下, 衆人還明白怎麼回事,他已經站立在樹梢上。
齊掃光太快了,他電光石火的速度,衆人的眼光都跟不上。還不待他們發出感慨聲,人已經又回到了原位。
楊年濤被鎮服了,機靈的跪在地上,大聲說道:“拜見師父,師父受弟子一拜!”
“起來吧。”齊掃光內心歡喜的說道。
“不,不,不。你還沒說收我爲徒哩!”楊年濤認死理的跪地不起。
“收不收你爲徒,不是我說了算,就看你的表現,能不能吃苦受罪,能不能持之以恆。不經十年寒窗苦,哪得梅花撲鼻香!”齊掃光把皮球踢給了小傢伙。
“我保證能吃苦、能堅持。你就收下我吧。”楊年濤拍着胸脯打包票道。
“我說的吃苦,不是平常的苦,而是很殘忍的那種,具有生命危險的那種,遍體鱗傷,頭破血流,鮮血橫流。”齊掃光沒有一點誇張的說。
“只要能爲爹爹報仇,我什麼都不怕!”楊年濤一臉的堅毅。
“你爹爹的仇人是誰?”齊掃光讓人不易察覺的皺了一下眉頭,不解的問道。
“我爹爹被妖怪吃了,我要殺了妖怪,爲爹爹報仇!”楊年濤咬牙切齒的說道。
齊掃光明白怎麼回事了,他跑出來,說不定是有人指使他這麼做的,故意引起我的注意,試試看能不能拜我爲師,可謂用心良苦。
是一條龍,收之,是扶不起的阿斗,也是枉然!
“你拜我爲師,你孃親同意嗎?她看到你受苦受罪,忍心嗎?”齊掃光擔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