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搶了手機的年輕人,卻顧不上找陳豐麻煩,他臉色一沉,衝到徐晨加面前。
擔憂道:“徐,徐少......”
‘啪!’
話還未說完,徐晨加一手就甩在他的臉上,響亮刺耳驚愕衆人,圍着找陳豐麻煩的幾人也呆愣了。
年輕人揉着臉頰,冷笑一聲,顯然,他知道徐晨加已經看到手機中的東西了,他正欲開口,驀地一陣疾風閃過。
原來是陳豐如疾風飄過,猶如超軼絕塵的輕功般,一把奪過徐晨加手裡的手機。
要開口的年輕人,和徐晨加都愣住了,怔怔地望向陳豐。
徐晨加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劃過心底,他喉嚨又有些發澀,嘶啞問道:“你,你想幹嘛?”
“想幹嘛?”陳豐輕笑道:“我只想試試,這麼有趣的東西要是放在網上,是不是更有趣?”
手機裡有一段年輕人和朋友喝酒聊天的視頻,視頻中好幾個男人圍着在一起說葷話,葷話的內容是徐晨加如何用卑鄙手段,強迫漂亮女孩。
這段視頻還不足以讓徐晨加伏法,卻可以讓他身敗名裂,對於徐晨加這個身份來說,即使是讓他身敗名裂,也是難以承受的。
陳豐的話讓徐晨加慌了,他忙放軟態度,“別,別這樣,有事好好商量?”
在場的人,除了看過視頻的那幾個混混,都不明白手機裡有什麼讓徐晨加這麼畏懼。
但他們可以肯定一點是,陳豐是厲害人物!
從打了一個不知名的電話,就讓徐晨加向大衆道歉,並求着他住店,到現在,明明不認識那幾個混混,卻能知道手機裡的秘密。
衆人在驚訝之餘,更加興奮的就看熱鬧,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
徐晨加再傲慢囂張,也只是個十八歲的孩子,從來只有他威脅別人的,現在輪到他被人威脅了,當即傻了眼,什麼形象面子也顧不上了。
更是不敢找陶鴻福和潘衛蘭求救,潘衛蘭都警告過他,暫時不要招惹陳豐,並且夫妻倆人對他的管教還是很嚴格的。
知道他在外面這麼亂搞,還不打斷他的腿,於是,他心一橫,放低姿態,衝着徐夢佳軟聲懇求:
“姐,你快讓陳先生別亂來啊,這東西一定不可以放到網上啊?”
剛纔還凶神惡煞,口口聲聲的 ‘ 姓陳的 ’,一轉眼就變成了 ‘ 陳先生 ’。
徐夢佳害怕自己心軟,頭一偏,不看他:“陳豐做事自有分寸,無需我指手畫腳。”
徐晨加見徐夢佳當衆潑他面子,很得咬牙切齒,怒容滿面,卻無奈不敢造次。
陳豐拿着手機搖晃,悠悠道:“這次就給你一次機會,你放了這倆人,這玩意就不會出現在網絡上。”
徐晨加知道自己沒得選,當即放過了李向晨和阿雪。
還按照要求,讓人事部解除了阿雪的僱用關係,至於欠他的錢,李向晨拍着胸脯保證,債務讓他來償還。
此事就算完了,陳豐牽着徐夢佳的手轉身要離開。
李向晨沒想到眼前這個比自己年長的,英俊帥氣的男人這麼有本事,還對他這麼好,施於援手。
他興奮地拉住陳豐的衣角,出言道:“這位先生請留步,你如此幫我,請留下個聯繫方式,他日我好還你。”
一直不服氣的徐晨加佇立在原地,看着這一幕,冷笑譏諷:“李向晨啊李向晨,你要替女友還一大筆債務,自身都難保,還拿什麼東西回報人家?”
李向晨見徐晨加依舊不知收斂,怒目而視,不甘示弱道: “你很瞭解我嗎,你可不要門縫瞧人,把人給瞧扁了,告訴你,我的本事你遲早會見識到的。”
“呵,行啊,漲本事了。” 徐晨加怕陳豐,可不怕李向晨,不能收拾,脣槍舌戰總該開可以吧。
他繼續諷刺道:“有本身,你就去李嘉明先生的李氏大樓做個CEO玩玩,讓我見識見識你的真本事?”
“你!”
李向晨明知他是用的激將法,但他也年輕氣盛,受不是這樣冷嘲熱諷,便逞一時之快,咬牙應下:
“去就去,誰怕誰?”
“勇氣可嘉呀!”
徐晨加雙手鼓起掌來,俊眉一揚挑釁道:“不如我們就來打個賭,祝你三個月內進入,你是坐上CEO的位置,順便,當着我們的面和李董事長共進午餐。”
“如果你要是輸了,你的女人就歸我了。”說着徐晨加瞟了一眼他身旁的阿雪。
“ 如果我輸了,如果我輸了,我就跪在地上喊你爸爸,怎麼樣,敢不敢來挑戰?”
明人一看,這就是陶晨家給李向晨下套子,那李氏是什麼地方?
別說你李晨加了,就是徐鴻福想要進李氏,見上李董事長一面,都要提前約上很久,還要看李董事長有沒有心情,想不想見他。
一個沒有任何背景,一無是處的李向晨就是奮鬥一輩子,恐怕都贏了。
忽然,就在這時陳豐頭頂上方的系統響起:【叮!系統檢測到地點觸發任務,宿主需要幫助李向晨坐上李氏大樓CEO的位置。】
【宿主完成任務後,會獎勵宿主徐氏集團的所有股份。】
陳豐一聽樂了,對系統說道:“ 系統真是想我所想啊,正好對徐家全部的財產來了興趣。”
系統道:【以宿主的能,沒有你完成不了的任務。】
陳豐嘴角揚了揚,斂了斂心神,隨即就聽到,那叫阿雪的女孩帶着哭腔說道:
“向晨,你別傻了,你可千萬不要被他的激將法給弄上當了,李氏是什麼地方,哪是你進得去的?”
李向晨也清醒了過來,很後悔剛纔爲了逞一時之快,亂誇海口,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讓他如何能收,尤其是在此時此刻。
徐晨加和幾個看好戲的混混,都知道李向晨是打腫臉充胖子,是你一言,他一句的奚落他。
李向晨臉色煞白,但就死死的咬着牙關,不肯改口。
阿雪實在看不過去了,一把拽着沉默的衣袖,‘撲通 ’一聲跪了下來。
苦苦哀求道:“陳先生,既然你是我們的貴人,不妨再幫幫我們,幫我勸勸向晨,李氏真的不是他能夠得着的地方,這個打賭必輸無贏。”
徐晨加一夥更是饒有興趣的看好戲,暗忖:這一次姓李的總該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