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這一次算是被狠狠的打擊了,元氣大傷,短時間內都不會造成威脅。
陳豐也因此獲得了系統新的獎勵。
【叮,檢測到宿主又一次打贏官司,系統獎勵宿主音樂才能,精通任何樂器,擁有天籟嗓音!】
呃?
天籟嗓音?
陳豐猛然想起了昔日校園裡的日子,一次聯歡會上,同學故意惡作劇,把他的名字寫到節目單上,逼他上臺獻歌。
而陳豐是出了名的,‘走調大王’。
同學們幫他選的,是李浩的《麻雀》,這首歌給一個五音不全的人唱,只會出現一個種情況,好好的演唱,變成了讀歌詞。
同學的惡作劇效果達到了,從此以後陳豐便在校園裡,榮獲了一個‘朗誦大神’的稱呼,不是唱歌,是在朗誦。
這個系統有些姍姍來遲,不過昔日往事早以隨風而去,陳豐早以不是昔年校園裡那個青澀少年。
以前在意的那此事,現在看來挺可笑的!
看了看天色,日薄西山,時間不早不晚,正好可以趕回婦幼院,陪徐夢佳一起共用晚餐。
剛回到婦幼院,便聽到嗚嗚咽咽的啜泣聲,這聲音正是他娃的娘,徐夢佳發出來的。
“......別哭了,夢佳,一會等陳豐回來,讓他替你做主。”劉靜正在極力的勸慰着。
陳豐眉頭一皺,難道是嫌棄他回晚了,這不是特意趕回來陪她用晚餐的嗎,清晨時還賢惠的很哩,這下又哭哭啼啼了。
眉毛微挑,特意放慢了腳步,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異樣,徐夢佳喜歡他,依賴他,黏着他,當然高興啊,那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把自己當男神一樣的仰慕。
可是他又是一個很喜歡自由的人,不喜歡被約束......
男人真是矛盾又快樂的活着!
此時。
就聽到屋子來傳來徐夢佳高聲嚷嚷,“我不回去,我不回去,這孩子是陳豐的,死也我不會打掉的。”
吶呢?
他聽到了什麼?
腦子轟然一炸,誰敢欺負他的女人,簡直是不知死活!
大步流星走了進去,就見徐夢佳正趴在劉靜的肩頭哭泣,梨花帶雨,地板上滿是擦過眼珠的紙屑。
“夢佳?你這是......”
徐夢佳聞聲擡頭,見是他回來,本來還是小聲啜泣的她,猛然像是點了淚穴,‘哇哇哇~’號啕不止。
一時都嚇到陳豐。
忙過去摟住她,呢喃哄道:“乖,別哭了,快告訴我,是誰欺負你,哪怕他入了地府我也要把這人提到你面前來,給你磕頭認罪,敢欺負我娃的媽,簡直活膩。”
可徐夢佳性子柔軟,早已泣不成聲,最後還是劉靜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他講了一遍。
原來是徐夢佳的父親,徐鴻福找到了她。
徐鴻福也是有點小本事,女兒是偷偷離開家,且更改了所有的聯繫方式,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還是被他尋覓到了。
徐鴻福加上徐夢佳新的薇信號,告知她,只要她把肚子裡的孩子打掉,他們還是父女,他只當一切從未發生,她還是徐家萬千寵愛的公主。
是不是徐家的公主她不在乎,但肚子裡的孩子說什麼也不能打掉!
徐父就使出了殺手鐗,說要搬了她母親的墳,今後讓她祭祀都找不到地方!
徐夢佳自打算和陳豐好的那一天開始,就不打算再回家,可是她捨不得母親,這個世界對她最好的人就是母親,血濃於水,她不能讓母親死了後都不安生!
而她又不願按照父親的話去辦,因此悲不自勝,淚如泉涌。
“豈有此理,這樣逼迫自己的親生骨肉。”
陳豐怒不可遏,他也是即將做父親人,雖然還不能真正體會到血脈相承的感受,但見到徐夢佳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責任感也一天比一天濃郁。
簡單理了理心緒後,他拉住徐夢佳的手哄慰道:“乖,別哭了,這件事就由我來處理,我是娃兒他爹,自然是由我來保護你們娘倆。”
一句‘娃兒他爹’,瞬間把徐夢佳給逗笑了,終於撥開雲霧,破涕爲笑。
羞赧道:“劉靜還在呢,瞎說什麼。”
陳豐不依了,摸了摸她的高隆的腹部,“哪有瞎說,本來是我的種。”
一句話更是說得徐夢佳面色嬌羞。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總之好好養胎,一切交給我。”話鋒一轉,扭頭看面向劉靜,“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纔不過晚上七點,就叫不早?
劉靜愣怔,旋即想着自己在這兒做電燈泡也不合宜,就搖頭道:“不必了,我自己打車回去。”
以劉靜現在的身家買車不是問題,問題是她沒駕照,因此只能打車。
但是陳豐卻堅決,讓護士安排了一下徐夢佳的晚飯後,便送劉靜出去了。
徐夢佳依舊是溫順靦腆,並未覺得不妥,在她的認識裡,陳豐做什麼都是有道理的。
劉靜則是忐忑不安極了,總覺得陳豐是有事要找她,莫不是上次被她發現了什麼?
待會,他若是問起,自己是不是喜歡他,該怎麼回答?
yes?no?
既希翼期待,又躊躇不安~
可一路上,陳豐只是專心致志地開車,並未與她攀談。
這更令她忐忑不安,側目睥睨他,不是吧,就真的是因爲‘嫌晚’送她回家?
直到車在勵公園小區門口停下,陳豐關掉引擎,拉動手剎,才面向她,微微笑道。
“不好意思哈,特意把你叫出來,是有些事想拜託你一下,但又不想當着徐夢佳的面前說。”
劉靜依舊心裡打鼓,面上卻笑得燦爛:“多年的老同學了,這麼熟了,還什麼拜託不拜託,有話但說無妨。”
陳豐也沒有繼續客套,很爽快的講明瞭來意。
原來,是因爲陳豐母親最近總是鬧心絞痛,他特意讓起死回生的陸醫師看過,陸醫師說陳母並沒有病,只是心病。
起死回生醫療團隊再厲害,也是治病療傷。
俗話說得好,心病乃心藥治,陳母的病陸醫師也是愛莫能助啊。
他上次回去見母親時,也特意問過是有什麼心事未了,他做兒子的替母親完成就行。
可是陳母年輕的時候就倔,年紀大了更是古板的很,就是撬不開她老人家的嘴。
陳豐又很忙,婦幼保健院又離勵公園頗遠,他無法身兼兩顧,無奈之下這纔想到了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