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寧又安撫了好一會兒,肖思思才平復下來。
陳豐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窗戶是關閉着的,如果從裡間鎖起來,外面進不來,除非砸掉玻璃。
而且這兒是二十五層,普通都很難爬上吧,若不是普通人呢?
看着肖思思徹底平靜後,陳豐上前去,輕聲問道:“肖小姐,又做惡夢了?”
肖思思也覺得有些懺愧,不做惡夢的時候,她還能好好的,一旦做起惡夢,她就像掉進恐怖深淵一樣,心驚膽戰。
“別一口一個肖小姐了,就要叫思思吧?” 肖思思有些訕訕,自己這麼狼狽的樣子被陳豐看到了。
“好的,那你詳細地說你那個惡夢嗎?”陳豐再次問道。
肖思思的眉頭微蹙,似乎很不願意回憶。
“陳豐,別逼她了,思思的樣子看起來很痛苦。” 徐夢佳都感受到那份恐懼,讓她毛骨悚然。
“是啊,還是不要再回憶了。” 肖寧心疼道。
他也不想妹妹再回憶起惡夢,或許他潛意識裡認爲陳豐幫不了什麼,頂多就是安慰一下。
心理醫生都幫不了思思,陳豐又能如何?
肖思思對着陳豐那雙深邃的眼眸,似乎很不想讓她失望,莫名的有一種力量牽引着她。
“我說。”
Www ¤тт κan ¤¢o
於是,肖思思開始講述她那個惡夢。
她夢到有個人從窗戶外鑽了進來,想要取走的她的腎臟,她一下就嚇醒了,那人就要捂住她的嘴巴,讓她不要喊,這時夢就醒了。
過程很簡單,唯一讓他印象深刻的是,這個夢很真實,真實得猶如得身臨其境。
“那你能看清楚夢中人的樣子嗎?” 陳豐問道。
“看不清。” 肖思思搖搖腦袋。
肖思思臉又皺到一起, 一股恐怖的表情出現在臉上,她似乎又能感受當時恐懼的氛圍。
陳豐見她這樣,若有所思,再真實的夢,都不可能如此身臨其境,除非是有人真正闖進來了?
“......鈴!”
忽然門鈴了,幾人一怔,有客人來了?
肖寧去開門,肖思思也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梳洗一翻,出來了。
“阿凱,怎麼是你?”
肖思思也聽到了門外的交談聲,頓時俏臉一片紅霞,瞬間又消失了。
不過明眼人都看出來,這個阿凱和肖思思應該是一段情願。
很快,名叫阿凱的客人已經隨着肖寧進來了。
“ 這個是思思的前男朋友。”肖寧向陳豐,徐夢佳介紹道。
肖思思反到彆扭起來,還嗔了一眼哥哥,似乎怪罪他把自己的秘密都說了出來。
徐夢佳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覺得肖思思之所以不想公佈自己的戀情,是因爲有陳豐在場。
很快,徐夢佳搖搖頭,有些自嘲,她們家陳豐優秀,她就覺得全世界的女人都陳豐有意思了。
“幸會幸會,叫我阿凱就好,我是一個配音主播。” 阿凱十分大方伸出手和他握着。
“阿凱?”
陳豐面無表情,淡淡道:“你挺有意思的,介紹自己還連同職業也一起介紹了?”
“是啊,哈哈。” 阿凱仍就笑容燦爛,解釋道:“主要因爲我配老年音,聲音很老沉。”
“所以,你很害怕別人介意你聲音老?”
衆人都有些懵圈,不明白陳豐這是什麼聊天方式,似乎也很針對阿凱。
阿凱俊臉一僵,不悅寫在臉上,反問道:“我是來看我朋友的,請問你是哪位?”
言畢,阿凱一把拉過肖思思,攬着她的肩頭,高高揚起下額,似乎在向陳豐示威。
這下輪到肖思思不悅了,她用力推開阿凱,不耐煩道:“誰是你的女朋友啊?”
“難道不是嗎?”
“......”
陳豐轉身離開了,不管他們是真的爭爭吵吵,還是打情罵俏,他都沒有興趣聽。
簡單地和肖寧道別後,就告辭了。
回去的路上
徐夢佳有些不悅,坐在副駕駛旁,看着一排排往後倒退的風景。
聲音冷冷地問道 :“我看你不怎麼喜歡思思的男朋友?”
“嗯?你看錯了。” 陳豐不想在事情還沒弄明白時,就告訴徐夢佳,不想讓她擔憂。
他也知道這小妮子是吃醋了,以爲他對肖思思有意思,女人啊,就是敏感,還天生的醋罈子。
沒法,他一把摟過徐夢佳的脖子。
‘吧唧!’
在光滑潔白的臉頰上啄了一口,還打趣道:“放心,誰都不會動搖的位置。”
徐夢佳猝不及防,被弄得滿臉通紅,羞赧之際,“討厭,不理你了。”
“哈哈。”
哄好小女人後,陳豐就拿起手機給張伯發了個消息,{ 查一查,阿凱的背景?}
{ 是,主人。}
緊接着,張伯又向陳豐告知了另一個新消息,金吊墜上的字母代表着某一個機構。
這個機構十分神秘,主要是研究外太空,但目前這個機構的具體地址還沒查到。
外太空?
陳豐想當然就聯想到袁康那次夢遊的經歷,這兩者會不會有什麼聯繫?
他看了看日期,離陰曆十五還有十天,等一下袁康夢遊時,再去尋找答案吧。
兩天後
林笑笑通知他們去接機,這個女人心真大,還把偌大的電視臺交給了職業經理人,千里迢迢跑到港島和他們一起。
陳豐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這來了之後,三個人該怎麼相處?
容不得他細想,已經被徐夢佳拽到機場了。
廣播裡不斷的在播放着各個航班的情況,不巧林笑笑乘坐的國航晚點了。
倆人只得在機場等候,突然見到一對身着機長,空姐制服的男女向他們走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肖思思,肖寧兄妹。
幾日不見,肖思思已經徹底恢復精神面貌。
走近後,肖思思笑盈盈率先開口:“陳總,謝謝你,那日你讓我把噩夢說出來後,就再也做過了。”
肖寧也在一旁感激涕零,道謝:“是啊,多虧了陳總,思思從那日後,再也沒有做噩夢,整個恢復了狀態。”
徐夢佳嗔了一眼陳豐,雖然他很厲害,但不也至於把噩夢講出來,就不做噩夢吧,明顯就這兄妹想靠近陳豐。
真是的,明知道別人對你有意思,又不知道避諱一點,她有點吃飛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