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
驃叔剛把車子開進院子,立馬按了兩下喇叭。
緊接着,他匆匆忙忙的從車上下來,衝着樓上喊道:“老婆,老婆!”
“怎麼沒有迴應,難道出事了?”
驃叔喊了好幾下,都沒有聽到驃嬸的迴應,頓時心中一緊,暗自揣測道。
也難怪驃叔會這麼想,任誰聽到自己家裡住着一隻,也可能是一窩鬼的時候,都很難淡定下來。
在得知這件事情後,他就一直有着這樣的擔心,這纔會失去平時的理性,自己一個人就急匆匆地跑回來了。
現在,任憑他叫了多少次,都聽不到自家老婆的聲音,更是把他急壞了,車門也不關直接衝進了屋子裡。
當他進入屋子裡後,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但是,這在他看來就是最異常的地方。
往常這個時間,驃嬸應該剛剛吃完中飯不久,在客廳看電視消遣纔對,可是現在客廳裡一個人都沒有。
這完全不符合驃嬸的日常,絕對是出大問題了。
“難道我老婆出事了?該死的髒東西,老子跟你拼了!”
驃叔的臉瞬間猙獰了起來,拔出手槍就打算前往三樓的雜物間,據應澤所說,他家的髒東西就躲在那裡。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緊接着,一個穿着家居服的身影出現在了樓梯口,一手扶着樓梯扶手,另一隻手捂着嘴打着哈欠,慢悠悠地走下樓來。
“什麼事啊,嚷嚷的這麼大聲,你不怕擾民啊!”
這個從樓上下來的人正是驃叔惦記了許久的驃嬸,只見她睡眼朦朧地揉着眼睛,從樓上走下來,邊走邊說道。
驃叔有些懵逼的看着這個忽然出現的身影,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發現的確是自己的老婆,頓時詫異地說道:“呃,老婆,你沒死啊!”
“呸呸呸,你個老混蛋,胡說八道什麼啊你,難道你很想我死嗎?哦,你是不是找了小老婆了,所以想我死,好讓你的小老婆進門。”
驃叔這一說,就好似點着了火藥桶,直接就把驃嬸給點着了,只見剛剛還睡眼朦朧的驃嬸瞬間出現在了驃叔跟前,指着他的鼻子罵道。
“怎麼可能,你想多了老婆,我是怕你遇上危險……”
“哦,你手裡還拿着槍,你以前回家從來不帶槍的,你一定是想打死我,然後讓小老婆進門!”
“……”
“怎麼,不說話,不說話就表示默認了,被我說中了,你真的在外面養小老婆了,說,那個女人是誰……”
驃嬸的一連串轟炸,讓驃叔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槍插回槍袋裡,然後全力的安撫驃嬸。
看到自己老婆這麼有活力,雖然沒有去天台看過,但是驃叔也知道他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花費了好大的力氣,總算是安撫住了驃嬸,然後驃叔和她解釋了自己匆匆趕回來的原因。
隨後,就聽到一聲突破天際的尖叫,差點把屋頂都給掀飛了。
尖叫聲自然是驃嬸發出來的,別看她長得心寬體胖,事實上她的膽子真的比老鼠大不了多少,她只有在面對驃叔的時候纔會異常的彪悍。
嚇得瑟瑟發抖的驃嬸抓着驃叔要讓他找人搬家,好在驃叔早有準備,立馬把應澤搬了出來,總算是再一次的安撫住了她。
在驃嬸狐疑的眼神中,他給應澤打了電話,隨後,他抱着驃嬸,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待着應澤的到來。
等待的時候,時間就好像變的非常的漫長,左等應澤不來,右等還是不來。
這時,驃叔想起剛剛驃嬸居然沒在洗衣服而是在睡覺,頓時有些奇怪,自己老婆向來勤快,說啥是啥,絕對不會食言,這也是他急急忙忙趕回來的緣故。
可是今天卻一反常態,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於是開口問道:“老婆,你不是說要洗衣服的嗎?怎麼在睡覺啊?”
“老孃不要休息的啊!積攢了一個禮拜的衣服,你覺得一上午就能夠洗完嗎?再說了,這麼多衣服,我一個人也拿不上去啊!”
驃嬸非常乾脆的賞了驃叔一個白眼說道。
的確,這一個禮拜都陰雨綿綿,應澤家裡才兩個人都攢了一堆需要洗的衣服,更別說驃叔一家子五個人了,其中還有四個是女的。
在驃叔和驃嬸的互相埋怨,嗯,主要是驃嬸的埋怨中,應澤總算是到了。
看到應澤進屋的一剎那,應澤敏銳的發現,驃叔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這讓他覺得自己可能錯過了什麼大戲。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應澤讓驃叔和驃嬸儘快的離開這裡,以免他們受到戰鬥的波及。
事實上,應澤是怕他們被狗急跳牆的燒死鬼上身,那應澤就沒辦法了,系統出品的玩意可解除不了鬼上身。
待驃叔和驃嬸走後,應澤便一個人來到了天台,有着浩然正氣護身的他並不懼怕陰氣的侵蝕,所以他直接撕下了黃符,再一次打開了雜物間的門。
門打開之後,應澤便走進了雜物間,順手關上了門,而在他關上門的同時,他也將一張新的黃符貼在了門上。
“又是你這個混蛋!”
門一開,一股濃郁到讓人發寒的陰氣就鋪面涌來,緊接着,雜物間裡就飄蕩起一個沙啞而又憤怒的聲音。
聲音的語氣非常的憤怒,似乎對應澤困住他們的行爲非常不滿。
不過應澤並不打算去迴應,因爲老祖宗曾經說過,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男人的話都不可以相信,更別說男鬼的話了。
不過,即便她們不敢出現,應澤也同樣能夠找到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