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臉懵逼的風叔,其實應澤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系統這事,真要說起來也根本說不清楚。
他只好裝糊塗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桃木劍的功效變弱了,我下意識的拿槍打他,六發子彈打完之後,他忽然就不動了,然後就變成了這樣子。”
“不可能啊!殭屍怎麼會怕槍呢?以前遇上的時候,槍一點用都沒有啊?”
風叔聽完應澤的講述,皺着眉頭,自言自語地思考了起來。
“風叔,先別管這個了,女殭屍燒掉沒有,我已經通知警署過來抓人了必須在他們來之前儘快解決掉啊!”
應澤怕露餡,連忙分散他注意力道。
“你不早說,這麼短的時間,那裡燒的完啊!這樣,你留在這裡等警察,我把女殭屍帶到個隱蔽的地方處理掉。”
風叔一聽,頓時急了,連忙說道。說完,他便匆匆跑了出去。
然而,他剛一出去,立馬又掉頭跑了回來,撿了地上桃木劍,又拿上了他的黃布包,然後才急急忙忙地跑出去。
應澤也跟了過去,幫他把女殭屍裝進後備箱之後,繼續留在這裡等警署的同事來支援。
十分鐘後,警署的同事到來,把善後的工作交給他們之後,應澤叫了一輛計程車後,趕往風叔的藥鋪。
到了風叔的藥鋪後,應澤只看到依舊在搗藥的阿炳,其他人都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好在風叔吩咐過阿炳,讓他在應澤來了之後轉告他,自己等人的去向。在阿炳的指引下,應澤找到了在不遠處一個廢棄工地的風叔等人。
一進入工地,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張供桌,已經站在供桌後面,穿着道袍,揮舞着桃木劍的風叔。
黃色的帽子,黃色的道袍,鋪着黃布,擺着貢品的供桌,和應澤記憶中的英叔簡直一模一樣。
這讓應澤不禁一陣懷念。
此時,風叔正在開壇做法,會來之後,他已經準備好了各種材料,也畫好了黃符,此時正在爲桃木劍加持法力,然後斬殺女殭屍。
此時的女殭屍依舊被鎮屍符鎮着,男殭屍也已經死了,周圍也荒無人煙,不用擔心有人出來打擾。
所以,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風叔成功講桃木劍開光,然後一劍刺穿了女殭屍的心臟。
在心臟被刺穿的瞬間,女殭屍額頭上的鎮屍符忽然自燃了起來,緊接着女殭屍發出了一聲哀嚎,同時身體一陣顫抖,大約幾秒鐘,她就不再動彈了。
然後,風叔拿起一張黃符,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只不過抖了抖手腕,他手上的黃符也燒了起來。
只見他把黃符往女殭屍身上一扔,明明沒有任何助燃劑的女殭屍身上唰的就燃起了大火,火焰將女殭屍包裹在了其中,然後不斷地焚燒了起來。
……
翌日。
結束了和風叔的首次合作後的應澤和金麥基回到了警署,然後,接受着署長的訓斥。
“什麼,殭屍,你們當我是傻瓜嗎?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殭屍這種一點也不科學的東西!”
“是真的,署長,那官服真的是殭屍留下來的,我發誓!”
應澤豎起三根手指說道。
“你們兩個小王八蛋,想耍我啊!”胡信一臉憤怒地揚起了手,想給應澤和金麥基一人來一下狠的。
“我們真的沒有撒謊啊!局長,一共有三隻殭屍,我們幹掉了兩隻,還有一隻小的還在外面逃竄,不趕緊抓住它,恐怕會出事!”
金麥基見狀,連忙澄清道。
“少廢話了,報告拿回去重寫,還有,文物局已經向我投訴你們毀壞文物了,做好被處分的準備吧!”
胡信臭罵了應澤和金麥基一通之後,揮手示意兩人滾蛋了。
應澤和金麥基一臉鬱悶的離開了署長辦公室,相視一眼後,嘆了口氣回到了刑事組辦公室。
“真是冤枉,要不是我們幹掉殭屍,還不知道它們會鬧出多大的麻煩呢!居然還投訴我們毀壞文物,真是太不講道理了!”
大馬金刀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金麥基一臉不忿地說道。
應澤撇了撇嘴,說道:“誰讓人就是一種視覺動物呢?沒有親眼看見過,換你你信不!”
“當然不信!對了,你知不知道這個附近那裡屍體最多啊?”金麥基道。
“幹嘛,你想去偷屍啊!”
“當然不是,我想看看能不能在找到個殭屍給局長看看,說不定到時候就不用背處分了!”
“我覺得局長打死你的可能性更大!”
“……”
就這樣,兩人一邊瞎掰,一邊修改報告,一直修改到了晚上八點。爲了把昨晚上的事情給編圓滿,他們真的是絞盡腦汁了。
將報告放在署長桌上後,兩人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就在這時,應澤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八成是你家的小娘子來催你回家了!”金麥基頓時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說道。
應澤聳了聳肩膀,道:“也許是報案的呢?”
說着,他接起了電話,“喂,我是應澤。”
自報家門後,電話裡傳出了一個很小聲的聲音說道:“喂,是應澤嗎?我是你們的胡信署長!”
“哦,是署長啊!”
“噓!小點聲!”
應澤剛一開口,電話裡就傳來胡信的噓聲,他自己的聲音也放的很輕,不知道再搞什麼。
“發生什麼事了,署長?”
應澤頓時覺察到不對勁,在胡信手下當了半年差,他也算是挺了解自己的這個頂頭上司了。
他平時說話肯定要昂首挺胸,鼻孔朝天,聲音也比別人大一倍,好像不這樣不能體現出他的身份一樣。
忽然間說話輕聲細語的,完全不符合他的人設啊!
“唉,說來話長,你和金麥基都還沒走吧!十分鐘之內趕到我家,處分取消,推薦你們升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