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墨竹並沒有再回答鍾瑤,而是直接用行動,伸手,直接將鍾瑤拎小雞一樣的拎起來。
雖說墨竹的身子板與鍾瑤差不多,但是畢竟是多年習武的人,又比鍾瑤稍稍高一點,這樣提着鍾瑤,根本就絲毫不費力氣。
鍾瑤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夠被一個女人這樣的拎着,一時之間有些呆愣,有些反應不過來。
然而,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人已經被提到了院子裡,而院子裡的其他的奴僕都一個個的驚訝的看着她們......
“啊——”鍾瑤再也受不了這份恥辱,尖叫出聲,“你大膽,還不放開我?”
然而,墨竹並不理會,只是拎着鍾瑤往聽雨院門口走去。
“你再不放手,小心王爺回來讓你吃不了兜着走。”鍾瑤怒,只是任她如何的掙扎,也都沒辦法掙脫墨竹的手。
此時的鐘瑤,看着極爲的狼狽。
走到聽雨院的門口的時候,伺候鍾瑤的丫鬟看着自家的小姐被一個女人給拎着出來,一個個的都驚呆了。
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
“嘭~!”重物落地的聲音,讓幾個人迴應過來。
但是一看了之後,她們一個個的都不由得傻眼了。
因爲,墨竹已經將鍾瑤給丟在地上。
而且,真的是用丟的,絲毫沒有手下留情。
鍾瑤這個時候正躺在地上哀嚎,路過的下人們想笑,但是一個個的都不敢笑出聲來。
“還愣着幹什麼?還不來扶我起來?”鍾瑤看着自己的丫鬟一個個站在那裡站的好好的,沒有要來扶她的打算,這讓她的眼中滿滿的都是怒火。
幾個丫鬟聞言,當即收起了臉上的怔愣,過去攙扶鍾瑤。
鍾瑤站起身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手指着墨竹,一臉氣怒的道::“你,您,你......”
一連三個你,卻因爲太過激動而沒有說出後文。
而墨竹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鍾瑤,道:“不送!”
說完,轉身望着聽雨院的裡面走去。
“你給我等着瞧。”鍾瑤的臉都氣綠了,瞪着墨竹的背影怒聲吼道。
然而,墨竹絲毫不在意。
鍾瑤氣的連續剁了三次腳,一張臉滿滿的都是抓狂,注意到左右的人都注意着自己這邊,鍾瑤沒好氣的道:“看什麼看,沒事做是吧?”
那些下人見熱鬧看夠了,一個個都散去,這估計能夠成爲他們茶餘飯後的笑談。
只是,剛纔那個墨竹,真的好厲害,以後他們一定不能得罪纔是。
這個時候,南宮墨和墨影兩個人都在地獄門中,那個抓來的黑衣人讓墨影隨手丟給了一個地獄門的人,讓他去處理。
此時,地獄門的大殿之中,就只有墨影和南宮墨兩人,卿暮人並不在此。
在高位上坐定,南宮墨的視線掃向墨影,道:“可發現了什麼?”
方纔讓墨影去檢查屍體的時候,他分明是看到墨影找到了什麼的。
墨影聞言,點點頭,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玉牌,上面刻着一個‘瑾’字。
“這個是從其中一個黑衣人身上發現的。”墨影說着,便將手中的玉牌交給了南宮墨。
白色的羊脂玉,上頭篆刻着一個瑾字,玉牌的主人想也不想就業知道是什麼人了。
只不過.....
摩擦這手中的玉牌,南宮墨的眼裡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
太子再怎麼蠢,也不會蠢到將玉牌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那些殺手,否則,這不就代表着自己遲早要被暴露了?
看來,是那人再也忍不住的,準備開始插手了,既然是這樣,那麼他南宮墨一定要奉陪到底。
只是,有一點他還是有些想不明白。
那些黑衣人的程度,他相信絕非是東宮中最厲害的一批人。
按照南宮瑾對輕衣的敵意,這個時候輕衣出現,應當會竭盡全力的對付輕衣纔是。
這些人,分明功夫也就中等。看來,這次,南宮瑾並沒有真的想要殺輕衣。
只是,這是爲什麼?
眉頭,緊緊的皺起,南宮墨知道,不管是什麼原因,他都必須加快事情的步伐了。
第二天的傍晚,一輛華麗的馬車緩緩的朝着禹王府駛來。
遠遠的,王府門前的侍衛便看着那輛馬車,直到馬車停在了王府的門前。
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馬車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個時候,車簾被人掀開,南宮墨從裡頭走了出來。
衆人一驚,趕忙的迎了上去。
“王爺。”
衆侍衛向南宮墨行禮,南宮墨見狀,只是沉着一張臉,微微點頭,隨後便跨步朝着王府走去。
在衆人看來,南宮墨的步伐並沒有什麼異樣,但是其實,南宮墨此時心中十分的想見穆輕衣。
真真是體會到了什麼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滋味了。
原本昨夜便要回來的,只不過因爲突發的狀況,他必須去處理,因而才拖至現在。
爲了快些抱美人入懷,南宮墨的腳步沒有停留片刻,對於任何向他行禮的下人,也都視而不見。
只不過,還沒有等南宮墨走到後面,便看到鍾瑤擋在前邊。
本來是可以不理會,但是,鍾瑤卻好死不死的帶着丫鬟將路給堵死了。
這情形,讓南宮墨的眉頭緊緊皺起,眼中泛起冷光。
鍾瑤自是注意到了,不僅是鍾瑤,鍾瑤身後的幾個陪嫁過來的丫鬟也都看到了。
這讓她們幾人都不由自主的顫了顫身子,心中都有些許的畏懼。
鍾瑤也是畏懼的,但是鍾瑤最終還是心一橫,上前便一臉委屈的道:“王爺 ,您一定要給妾身作主啊。”
說着,鍾瑤還擦了擦眼角的淚。
南宮墨停下了腳步,冷冷的看着鍾瑤,脣緊抿着,未發一語。
他到是要看看,鍾瑤想要做什麼。
鍾瑤見南宮墨沒有走,心中一喜,隨即才道:“王爺,昨日姐姐回府,妾身心中高興,想着嫁進來這麼久,不曾去請安。”
說道這裡,鍾瑤停頓了一下,道:“心想着這樣不合禮數,便去聽雨院給姐姐請安,可誰知不僅姐姐不留情,還讓她的丫鬟將妾身丟出了聽雨院。”
說道這裡,鍾瑤又是委屈,又是氣怒,原本裝哭,此刻是真的哭了。
“王爺,妾身只是想要盡本分,哪裡錯了?您一定要爲妾身作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