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城聞言,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了,因爲,主子說的似乎是實情。
南宮煜的臉色極爲的陰沉,沒有想到南宮墨竟然會藉由這次的事情來擺他一道,這讓他的臉色極爲的不好。
“你們先下去。”南宮煜沉聲說道。
其餘人都退下了,便只剩下趙城,南宮煜便看着趙城道:“你去看看太子那邊有什麼動靜。”
趙城聞言,點點頭便出去了。
而趙城出去之後,房內,又閃身進來了一個黑衣人,南宮煜的目光陰沉的看着那黑衣人,道:“怎麼樣了,可有打探到消息?”
黑衣人聞言,搖搖頭,道:“鍾瑤不肯說。”
南宮煜聽了,眼中露出一抹狠光,隨即道:“不肯說?還是說她有什麼條件?”
黑衣人點點頭,道:“鍾瑤說,除非讓穆輕衣死,不然就算是她死,也不會說出來的。”
黑衣人這話一出,南宮煜便一拳頭砸在了桌子上,眼中閃過一絲的狠戾。
他何嘗不想要穆輕衣死?可是,不管他怎麼做,穆輕衣還是活的好好的。
他就不明白了,穆輕衣的身邊爲什麼總是有那些能人幫忙呢?
每一次,不管自己怎麼的陷害怎麼的刺殺,都沒有一次的成功過,真的懷疑,穆輕衣究竟是不是有九條命。
上一次,更是因爲刺殺穆輕衣的緣故,讓地獄門的人屠殺了他天狼幫的幫衆,這讓他對穆輕衣的恨意更深了許多。
他真怕自己這樣的貿然的行動,又會得到暗處的人的報復。
不管怎樣,他必須得先揪出暗中的人。
想着,南宮煜的眸子一眯,看向黑衣人,眼中閃着一絲的陰騭,道:“你告訴鍾瑤,若是想要給她鍾家留一條血脈,就儘早的將知道的說出來。”
“若是她再敢提條件,你也無需多做周旋。”說着,南宮煜的眼中的陰騭不由得更深了許多。
他就不相信,鍾瑤對於這樣的誘惑會不動心。
鍾離的那批死士,對於他而言是一大助力,他也相信,對於其他的人而言,也是如此。
所以,他得以最快的速度去找出來。
這個時候的鐘離的嘴巴閉的比什麼都緊,不正是表示着,這匹死士是十幾的重要的麼?
如若不然,對於鍾離一個死人而言,還有什麼需要保守的呢?
除非,這批死士,還有其他的作用。
但是如果沒有人知道死士在哪裡,也是枉然,所以,就只有鍾瑤一個人知曉了。
怕的,就是鍾瑤這個時候會被其他的人盯上,他一定要加快速度。
想着,南宮煜趕緊的看向黑衣人,道:“盯着鍾瑤,仔細着不讓其他的人將消息套去了。”
黑衣人聞言,點點頭,隨即便閃身離開。
黑衣人離開之後,南宮煜的臉色依舊沒有變好,這個時候,最爲重要的便是要看看該如何將自己的那些人給揪出來。
畢竟,那些人若真的被南宮墨給辦了,那他得損失很多了。
能挽救,他就一定會去挽救的。
而太子東宮,這個時候一片的沉靜,太子這一次,破天荒的沒有再摔東西了,但是,看着黎宋的眼神,卻極爲的陰沉。
“你不是本宮最好的門客麼?這個時候你怎麼啞巴了?你倒是說話啊?”
一連着三個問題,表示南宮瑾此時的怒氣真的很大。
至少,以前的他,顯少會對着黎宋發脾氣。
黎宋聞言,只是低着頭,並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畢竟,此時的他也已經無計可施,畢竟,是皇上下的旨。
只是,對於南宮瑾的重話,黎宋的眼中卻閃着一絲的陰騭。
見黎宋不說話,南宮瑾拂袖離開東宮。
不久後,南宮瑾便出現在了皇后的宮中,直到很久,才從皇后的宮中離開。
而這天晚上,南宮煜和南宮瑾兩邊的動靜,都傳到了南宮墨的耳中,對此,南宮墨只是一笑,便回到了墨雲軒。
他們有動靜,對他而言,倒是一件好事,若是沒有動靜,他還真得傷腦筋了呢。
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這個時候回去陪穆輕衣纔是最佳的選擇。
到了第二天,京中便傳出了一些官員是被冤枉的。
衆多的百姓聽了,想了想平日裡那些官員的爲人,便也信了,一個個的都到了宮門口爲那些官員請命。
畢竟,這些官員平日裡都是清官,也爲百姓做了不少的事情。
宮門口,熱鬧的很,那些侍衛縱然想要趕人,但是也不敢公然的對那麼多的百姓動手。
畢竟,民爲重,君爲輕。
因爲那些侍衛不敢動手的緣故,那些民衆一個個的就更加的放肆了,喊聲也更大了些許。
“還真是容易受人指使。”此時,在不遠處,唐澤看着眼前的情景,眼中有着一絲絲的諷意。
京城,他還是不喜歡,比他的唐門還要麻煩。
無奈,輕衣在這裡。
微微的嘆息一聲,唐澤轉身離去。
這個時候,從另一個角落裡,戴着金色面具的南宮墨出現,看了一眼唐澤離開的地方,面具下的眉頭不由得一皺。
而他的身後,站着的是卿暮。
南宮墨將自己的視線落在了宮門口鬧事的那些人身上,脣邊,浮現一絲冷笑。
那些表面清廉,背地裡做各種見不得人勾當的官員,豈是別人慫恿就能夠放的出來的?
讓這些百姓聚集到了這裡,倒也是幫了他不少的忙。
正想着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吹來了一陣風,接着,便有密密麻麻的紙張從空中飄落下來。
請願的聲音緩緩的散去,衆人的臉上紛紛的都是疑惑,不由得擡頭看向天空。
可是,什麼都沒有瞧見。
那麼,這些紙張,是從哪裡來的?
有些人還是左右的張望着,有的人卻已經彎腰撿起了地上的紙張,好奇的看着上頭寫着什麼。
然而,看到了裡頭的內容之後,一個個的臉色都變了。
這......怎麼可能?
“這上面寫着什麼?識字的人快些跟我們這些粗人給念念。”
有人注意到了撿起紙張的人臉色的變化,不由得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