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校的人,叫你們北校的校花給我滾出來。”
風,輕吹。
清晨的陽光,灑滿面的。
早晨的空氣,顯然是那麼的清晰。
清晰中,似乎又夾雜着那麼一絲骯髒的氣息。
北校與高校的通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羣,紛紛向着各自的學校走去。
他們面帶微笑,或是面無表情。
高校的校門口,人羣紛紛擾擾的走進去,到最後廖無幾人。
而北校顯然跟高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原本應該進入早自習的北校,校門口圍繞着一羣人,她們濃妝豔舞,表情不善。
因爲她們的出現,北校顯然沒有了平時的寧靜。
只見濃妝豔舞中,穿的最暴露的一個女生,指着北校門口大叫道:“聽到沒,讓你們北校的校花滾出來。”
原本剛準備進教學樓的人羣,聽到那濃妝豔舞的女生這麼一說,表情顯然有些陰沉了起來。
當着他們北校的大門,辱罵他們的校花,這難道不是在下他們的面子嗎?
在這個城市誰不知道,校花校草代表這學校的象徵。
她們現在這麼當面的罵,不就是當頭敲了他們全部人一下嗎?
於是,北校的同學們,一羣人風風火火的跟着那羣濃妝豔舞的人開罵了起來。
高二A班教室裡,原本懶懶散散,靠着窗邊桌子上睡覺的可嘉,無意的睜開了眼睛,看見校門口一大羣人圍着,那樣子看起來貌似很不友善,她的眼睛頓時便發亮了起來。
她的第一感覺就是,有人來鬧事了,她興奮了。
她可嘉,原本就是一個不安分的主,這平凡的日子過的太安靜,她也總是會弄出點事來搞,現在日子過得安靜了不用她搞,別人自己就找上門來搞了?
真是太好了。
滿臉欣喜,可嘉表情有些激動的向校門口跑去。
“幾位大姐,你們是幹貴行的?怎麼搞的自己跟個大媽似的。”
滿臉興奮的可嘉,人未到校門口,便聽見了校門口的開罵聲,頓時她更是雙眼發直,恨不得馬上衝上去。
在北校,誰不知道,校花二號,可嘉是一個罵人高手呢?
跟她吵過架的人,不被她罵死,也會被她活活的氣死。
“你說誰像大媽?少給我廢話,叫你們校花給我滾出來。”
“我靠,你TM說讓誰滾?”
走到校門口的可嘉,看她們罵的正起勁,原本想要躲到一旁先看戲的,沒想到卻聽到有個不怕死的人敢辱罵她家可心?她頓時就火啦。
她家可心,她都捨不得罵,幾時輪到她們來罵了?
聽到可嘉的聲音,原本圍在校門口北校的同學們便讓出了一條道,大家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可嘉姐好。”
若是喚作平時,她肯定會對着大家嘿嘿一笑的說:“好好好,大家都好,你全家都好。”
可是今天,她卻是想沒有聽到他們恭敬的叫聲似得,她只是雙眼冒火,怒瞪着外面的那羣濃妝豔舞的女生,那樣子,恨不得把她們給生吞了。
“你是誰?”濃妝豔舞中,爲首的那名女生不屑的看着可嘉,一臉高傲。
“你是聾子嗎?”可嘉掏掏耳朵,一臉不爽,沒回答她的問題,倒是反問了她起來。
想執法哦她可嘉是誰?她還沒那資格呢。
“我不是。”那名被可嘉問道的女生,眼神鄙視的看了她一眼。
好像實在說,我要是聾子,怎麼可能聽的到你的話,白癡。
“哦?不是聾子?那你肯定是瞎子了。”
“哦”的一聲,可嘉恍然大悟的說道。
一旁北校的人,聽到可嘉這麼一說,頓時便不解的問道:“可嘉姐,爲什麼呀?”
他們左看右看,都沒看出那女生有哪點兒像山殘人士啊!
“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吧,我這麼個大美人站在她的面前,她都沒看到,還來問我是誰,你們說,她不是瞎子聾子是什麼?”
噗——
哈哈哈哈……
可嘉話易落音,北校的全體同學就都笑了。
他們北校的校花二號還真是逗啊……
還有這麼個虧自己法的,不過她這麼虧自己,那也是因爲她有資本。
你吹麼?
聽可嘉這麼一說,北校的全體同學這麼一笑,那濃妝豔舞的女生臉馬上就漲紅了起來。
怒瞪着可嘉,恨不得把她給吃掉:“大美人?我呸,我一個高校校花還會比不上你麼?”
她是高校的校花,人人捧在手心,見到她恭恭敬敬,誰也不敢輕易惹怒的校花。
現在竟然淪落到被人叫大媽?
被給比自己丑的女生說是瞎子聾子?這口氣,要她怎麼咽的下去。
“哇靠噻,高校校花?你們高校的人全是瞎子嗎?怎麼選你這麼一個大媽當校花啊!”
聽到那濃妝豔舞的女生這麼一說,可嘉馬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驚訝中帶着許多不屑,許多鄙視。
要是這種貨色也能當上校花的話,那她豈不就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國寶咯?
“哼,你是羨慕還是嫉妒。”被可嘉這麼一說,濃妝豔舞的女生只是冷哼一聲,一臉不屑的高傲樣。
她瞧這死女人,肯定是羨慕她的校花之位,才故意這麼說來刺激她。
“我羨慕?我嫉妒?”
可笑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似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要讓她羨慕嫉妒也要有資本啊!
長的又沒她好看,她羨慕嫉妒你什麼啊?啊?
莫不是羨慕嫉妒你比她醜?
“北校的兄弟姐妹們,告訴這位大媽,姐是誰。”
對着身後的同學揮揮手,可嘉一臉笑意。
她就不相信,她北校校花二號這個稱呼還會比她高校那啥大媽校花差。
她真懷疑,高校的人,都是一羣瞎子。
“那啥校花大媽,瞪大你雙大媽眼看清楚了,這是我們北校的校花,可嘉姐!”
“就是說啊,大媽,我們可嘉姐,纔沒您長的那麼“好看”呢。
“話說,大媽,您還真是“含羞閉月”啊!我怕是棺材見了也會開蓋的。”
“大媽,我想問下,你那個校花,是笑話的笑嗎?”
聽見可嘉的發話,北校的學生們一個兩個都忍不住插上了幾句。
其實她們真的還想說,她們要是也長的跟你一樣“好看”,還不如去死。
北校校花?
聽見他們的話,濃妝豔舞的女生只是雙眼一冷,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怒火。
想要用激戰法,刺激她,沒門,她纔不可能上當你。
“北校校花給我聽着,你TM給我離澤遠點。”濃妝豔舞的女生對着可嘉不屑的說道,那樣子還像剛剛如此的驕傲。
她今天來這裡的目的,並不是想要討論大媽與不大媽的事。
她只是想要除掉眼中釘,除掉她跟澤之間的阻礙線,她不允許任何人來破花她和澤之間的關係。
“什麼折不折的,您老人家是想折壽?”
她都不想說她了,這人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想着自己要那麼早死,還是折壽呢?
這麼想死還不如去跳樓,乾脆利落,省的在這兒丟人現眼的。
“北校校花,你別逼我。”冷着臉,濃妝豔妝的女生隱約着的怒火像是隨時都會發泄出來。
好言相勸怒不聽,那就別逼她了。
“媽媽咪,我好怕啊!你難道不知道姐是被嚇大的嗎?”
她可嘉從小到大,還不知道個怕字怎麼寫呢?
敢威脅她?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那能耐。
“可以,那你別後悔。”向一旁濃妝豔舞的女生使了個眼神,她的眼裡,閃過了絲狠意。
只要是敢跟他搶澤的,她都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
“我們走……”
“喂喂喂,伱們別走啊!老孃我還沒罵夠呢,你們怎麼就走了呢?”
“哎喲,有事好好說嘛,回來啊,快回來。”
看着她們離開的背影,可嘉就覺得沮喪了,怎麼這麼快了跑了呢?她都還沒有罵夠呢。
她本來還打算讓她再問一次,她是誰的呢,好讓她有機會說大美人,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跑路了,還真是無趣。
只是……澤是誰呀?她貌似不認識這麼一號人物吧?
仔細想想,她有好像在哪裡聽過誰那麼叫過。
託着下巴,可嘉有些沉思着。
眼前的一個男人走過,令可嘉眼前一亮。
“對了,那個豬頭男。”
*本文版權所有,未經“花季文化”授權,謝絕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