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當然可以。”
費列二世急忙引着魯飛來到簽訂協議的桌子前桌前。
普魯士貴族們貴族則站在他的身後。
魯飛大搖大擺的坐在桌子的另一側,他的身後是中央軍的將領們。
雙方坐定,費列二世將投降書呈遞到魯飛面前。
他說道:“這便是我們的投降書。”
魯飛示意了一下翻譯官,翻譯官拿起投降書,將將上面的內容準確無誤的翻譯給了魯飛聽。
在這份投降書上,普魯士正式向帝國投降,但是這份投降書其實只是雙方暫停戰爭的協議而已,關於投降之後的條約還需要雙方繼續協商。
確定投降書的內容沒有問題,魯飛對費列二世點了點頭。
費列二世這時拿過筆,在送回來的投降書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不過就在這個瞬間,忽然天空中傳來飛機的轟鳴聲,上百架轟炸機從王宮的廢墟上空飛過。
費列二世和貴族們驚愕的擡起頭來,他們目視着天空中巨大的飛行物感到一陣心中發顫。
同樣震顫的還有柯尼斯堡的普魯士人,當看見轟炸機的一刻,他們四散奔逃,以爲他們又要遭受進攻,但是許久,他們才發現,這些轟炸機似乎只是爲了飛過而飛過。
費烈二世露出一絲苦,從魯飛戲虐的眼神中,他明白這些轟炸機不過是爲了威懾他們,向他們展示帝國強大的軍力而已。
“你們贏了!”費烈二世將簽了字的投降書推給魯飛。
“當然,不過我們要暫時說再見,但是我相信我們很快會再次見面,帝國皇帝陛下將會親自前往歐洲,到時候他們會與你們這些戰敗國商談戰後事宜。”
“蕭銘陛下會親自前來歐洲?”費列二世吃了一驚。
魯飛點了點,帝國國內安穩,如今只剩下歐洲的戰事,關於未來歐洲的走向事關帝國利益,所以他得到消息皇帝陛下會親自前來歐洲。
費列二世有些害怕但也有一些興奮,這位用一己之力創建了龐大帝國的君主是他崇拜的偶像。
現在他馬上要見到這位帝王了,難免心情複雜。
“這簡直太好了。”費列二世說道,“能夠見到皇帝陛下將是我們的榮耀。”
魯飛抿了抿嘴,不置可否。
轉過身,他帶領軍隊向法蘭西的方向而去,歐洲的戰事還未結束,他們還需要忙碌一陣子。
……
沙俄。
這裡的冬天已經漸漸遠去,春風帶着絲絲暖意輕拂土地。
積雪在陽光下融化露出道路,天氣的回暖讓萬物似乎恢復了生機。
蝴蝶穿過花叢,飛鳥掠過叢林,死寂的森林開始喧鬧起來。
“這該死的寒冬終於過去了。”羅信和戚光義並肩而行。
兩人扛着獵槍,在他們身後的親衛提着打來的野兔和山雞。
他們剛剛狩獵回來,枯燥的日子裡總需要些樂趣。
羅信駐守西伯利亞的時候愛上了狩獵這項運動,清閒的日子總喜歡和手下的軍官進入西伯利亞的叢林中打獵。
現在的西伯利亞已經成了帝國重要的皮毛產地,荒蕪的雪原因爲商人的聚集而變的不再死寂。
在那裡遍佈着帝國的商站,曾經遍佈西伯利亞的沙俄人已經被他們趕回了烏拉爾山以西。
“是呀,我們現在該開始另外一項狩獵運動了。”戚光義哈哈大笑。
羅信看向莫斯科的方向,“現在該有人睡不着覺了。”
戚光義微微點頭,在春天來臨之前,帝國大批轟炸機已經飛抵在沙俄臨時建造的機場,三百多架轟炸機足夠沙俄喝一壺的。
而且除了轟炸機外,帝國這段時間還增援了不少坦克,這讓兩軍的坦克數量達到了一千輛。
如此恐怖的坦克數量,他相信只需要一天便可以攻破莫斯科。
與羅信和戚光義的輕鬆不同,現在的葉卡琳娜惶惶不可終日。
他們本以爲可以利用寒冷的冬天讓帝國的坦克失去作用,士兵失去作戰能力。
但是他們沒有想到帝國軍隊十分精明,整個冬季他們沒有發動任何進攻,而是構築了強大的防禦,防止他們在冬天被沙俄的軍隊襲擊。
這種情況讓他們感到焦躁不安,因爲一旦冬天過去帝國的軍隊便會像冬眠過的熊一樣甦醒過來。
那時他們將無法抵擋。
爲此沙俄軍隊發動了數次冬季攻勢,但結果是令人感到悲哀的,在帝國軍隊強大的火力面前,他們只能丟下成片成片的士兵屍體無奈離開。
“陛下。”伊戈爾望着站在窗前的葉卡琳娜。
積雪正在融化,很快冬天這座屏障將會消失。
葉卡琳娜偏過頭來,她悲哀的說道:“春天到了,帝國正在像這積雪一樣融化。”
伊戈爾沉默了,戰爭開始之前他充滿信心,但是當他經歷過慘烈的戰爭之後終於明白自己當初的想法有多麼愚蠢。
“陛下,我會爲你戰鬥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伊戈爾只能這麼回覆自己的君主。
葉卡琳娜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即便是他最信任的將領也終於灰心了。
她的想法一閃而過,接着他看見伊萬諾夫匆匆向她走來。
“陛下。”伊萬諾夫的神情有些緊張,來到葉卡琳娜面前,他氣喘吁吁的說道:“歐洲戰場的形勢十分糟糕,協約國正在接連取得勝利,而且據說有一種飛在天上的武器被投入了戰場,根據我們牧民的情報,他們也見過奇怪的大鳥從天空飛過,我相信這種大鳥就是帝國的新式武器。”
“新式武器,又是新式武器,他們還有多少新式武器。”伊戈爾狀若癲狂,戰場上的一幕幕在他的腦際閃過,刺激着他的。
葉卡琳娜臉色難看,“這是不是意味着我們沒有任何辦法對付得了這種武器,而且他們可以直接飛向莫斯科。”
“恐怕是這樣。”伊萬諾夫深深嘆息一聲。
三人因爲這個消息沉默了一會兒,現在三人心中都有同一個想法,但是水誰都不願意首先說出口,都在等待對方先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