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漂亮的女人,不然小心你的狗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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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出聲地使者淡2o淡瞄了一眼趙興說道。
趙興嚇得臉色一白,連連告罪,這才緩緩退了出去。
見趙興一副唯命是從的樣子,一個護衛說道:“臺吉,這次來長安,我們應該享受一番再回去,這長安據說不只美酒,美人也是一個比一個漂亮。”
“沒錯,這些南人見了我們就怕的要死,像是狗見到狼一樣。”另一個護衛說道。
蠻族使者冷笑道:“早晚我會把這裡變成我的寢宮,到時候也像那南人的狗皇帝一樣選盡天下美人。”
“那時臺吉可不要忘了我們。”護衛淫笑道。
蠻族使者大笑着點了點頭,忽然神色嚴肅起來,“可惜父汗老了,現在沒有了雄心大志,若是我當了天可汗,何須和大渝如此浪費口舌。”
“臺吉此言有理,我們高貴的草原人就要像天上的雄鷹一樣想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護衛笑道。
另一個護衛則是說道:“不過貝善臺吉,大臺吉一直對你不滿,你也要小心纔是。”
蠻族使者點了點頭,眼睛微微眯了起來,“那個懦弱的人怎麼會是我的對手,我擔心的是其他人。”
三人正說着,剛離去的趙興又折身回來,說道:“三位使者,酒菜和美人下官已經吩咐妥當,還請三位使者請?”
貝善這時哼了一聲,一把推開趙興,大步走出了驛館。
趙興被推了一個踉蹌,但仍舊滿臉賠笑,他是趙王的人,更是不敢對蠻族有任何不敬。
何況他剛纔進來的一瞬間,護衛叫此人臺吉,這臺吉在蠻族中是皇子的意思。
而根據此人的長相面貌,此次前來的使者似乎正是金帳汗國天可汗最小的兒子貝善。
傳言這位貝善臺吉能征善戰,這西域諸國聞之色變,在蠻族西征的時候,一半的西域小國都是他打下來的。
想到此,趙興更是擠出一臉諂媚的樣子,說不定日後趙王還要仰仗這位臺吉。
第二天早朝,蕭文軒見到了前來長安的蠻族使者。
昨天他便知道了這個消息,但是故意拖延時間不見這些蠻族使者,爲的是打打這些蠻族的傲氣。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蠻族使者不滿,早上趙興來報,晚上伺候三人的歌女俱都死了,而且其狀恐怖。
蕭文軒聞言心中便升騰一股怒火,這些歌女在他眼裡雖不過是賤類,但是也是大渝國的子民,這些蠻族說殺就殺,簡直是在打他的臉。
不過得知此人可能是蠻族的臺吉貝善之後,蕭文軒生生壓下了怒火。
“三位使者此次起來,招待不週之處還望見諒。”蕭文軒先開口。
蠻族國力強盛,大渝國比之不足,非是迫不得已,蕭文軒也不願意和蠻族交戰。
“多謝大渝皇帝,昨晚招待不錯,不過就是那幾個歌女經不住折騰,死了。”貝善的聲音中帶着傲然。
羅權聞言大怒,就要上前,但是看見蕭文軒警告的眼神,又退了回去。
“呵呵,使者倒是龍精虎猛。”蕭文軒假意笑道:“不知使者此次前來長安是爲了何事?”
貝善輕蔑地掃了眼一衆官員,除了幾個官員神色不愉之外,大部分官員都是一副諂媚的神色。
他心中對大渝國越輕視起來。
“此次奉可汗之名,將國書交給陛下,其一,望陛下將滄州,青州,沂州,登州,萊州五州割讓給我們,第二每年追加歲貢一百萬兩白銀,第三,派出公主與可汗的最疼愛的貝善臺吉和親,若是陛下答應,可汗保證十年內不與大渝國兵戈相見,第四,從此,大渝國皇帝對可汗稱臣,自稱兒皇帝。”
“如若不然,三個月後,我可汗將親自帶着軍隊奪下滄州城,那時不但滄州城將片甲不留,其他的州縣也將片甲不留。”貝善說道,他還不清楚自己已經被猜出了身份。
此話一出,整個朝堂之上議論紛紛,而羅權雙手緊握,恨得咬牙切齒。
不過同時還有不少大臣露出欣喜的神色,交頭接耳,暗自點頭。
蕭文軒幾乎氣的昏的過去,割地,賠款,還得和親,大渝國立國以來,從未像他這樣被蠻族羞辱。
一陣怒火衝上頭,他忽然昏了過去。
“皇上!皇上!”侍奉在蕭文軒身邊的小黃門大驚失色。
這時斐濟對貝善說道:“還請三位使者回去,陛下身體有恙,等醒來便給三位使者回話。”
“不必了,若是答應,自把公主送來,若不答應,三個月後滄州城下見!”
貝善說罷,大笑而去。
蠻族使者離去,不幾日,坊間便有了傳言。
當朝皇帝似乎被蠻族使者氣的不輕,一病臥牀不起,這個消息讓長安的百姓一陣嘆息。
實在是窩囊。
碧水閣中,珍妃正端着一碗蓮子粥侍奉蕭文軒,“皇上,再生氣也得吃點東西。”
此時的蕭文軒面容蠟黃,神色鬱鬱不樂。
如果蠻族南下本只是猜測,那麼這次蠻族使者的到來可以說將此事擺在了明面上。
“我怎麼吃得下,那日朝堂之上,蠻族使者公然提出讓朕割讓滄州,青州,登州之地,並且讓大渝國以後歷代皇帝對蠻族自稱兒皇帝,追加百萬兩歲貢,除此之外,還要求大渝國送出一位公主和親,而蠻族則答應十年內不會對大渝國用兵,如若不然,三個月後天可汗領兵親至將會奪取滄州之地。”
頓了一下,蕭文軒說道:“然而這還不是最可氣的,最可的氣的竟然大半朝臣如今紛紛上書要求朕答應蠻族的條件。”
說到這,蕭文軒越想越氣。
珍妃聞言低低嘆了口氣,說道:“這些大臣也是,如此屈辱的條件怎能答應?”
“是啊,如今這大渝國還幾人是硬骨頭啊。”蕭文軒嘆道,這時他想起了什麼,說道“珍妃,朕記得齊王送來一封信,信中到底說了什麼?”
這些日子,蕭文軒一直臥病在牀,所有朝政由斐濟代爲處理。
此時,他忽然想起來蕭銘十來天前讓人送來的信件。
“陛下,還是龍體爲重,這件事陛下就不要過問了。”珍妃幽幽一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