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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市亂哄哄的,考生們因爲謝子云的名字赫然出現在名單上而義憤填膺。
極度的憤怒之後,他們紛紛向謝子云的住處而去,言語之間不收拾一頓謝子云難掩他們心中的憤懣。
“天下攘攘皆爲利,若是他們真的深明大義,封國在危亡時刻怎麼看不見他們的身影?所以對付這些對外軟弱,對內滿口仁義道德的僞君子只要扔一根骨頭過去就足以讓他們自相殘殺,分而化之。”蕭銘杜對龐玉坤淡淡笑道。
龐玉坤點了點頭,“殿下說的極是,如果官場上充斥着這些人,我們的封國很快就會變得和大渝國其他地方沒有區別,只是殿下孫醫官之死難道就此結束了嗎?”
“當然不會,無論是爲了孫醫官還是爲了博文學院,我們都要藉着此時打擊一下封國中的這種腐朽的思想。”蕭銘沉吟着說道:“你這兩天和范增商議一下,藉着此時重點在報紙上斥責董浩然這些庸醫和謝子云這幫腐儒,罵的越狠越好,最好將這件事的嚴重性關乎到百姓們的利益上,如此一來,這些人必然會成爲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是,殿下,下官可十分擅長這件事。”龐玉坤自信笑道,他以前是言官,這罵人不帶髒字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
商定此事,二人回了府衙,龐玉坤叫來范增擬定批判董浩然和謝子云的報紙稿子,大有要將二人扔到人民戰爭海洋中的意思。
與此同時,謝子云正在茶館中悠閒地吃茶,這時一幫氣勢洶洶的書生忽然衝了進來,不等謝子云辯解,這些書生對着謝子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一邊毆打着謝子云,書生們一邊喊道:“叛徒,叛徒!”
“哎呦!”謝子云躺在地上,身體上每個地方都落了拳腳,他根本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也無法辯解什麼。
而平時很快就會出現的捕快今天似乎也消失了,直到被打到奄奄一息這些書生似乎才解恨而去。
茶館裡的食客震驚地看着這一幕,衆人竊竊私語。
“這是怎麼回事兒,此人爲何被打?”一個商人問道。
青州城不大,消息一向傳的很快,似乎有人瞭解內情,一個人說道:”昨天一些書生在府衙鬧事的事情都知道嗎?”
“當然知道,這些書生真是活膩了,竟敢向府衙要人,他們以爲自己是誰?這若是在其他藩王處,還不直接砍了他們的腦袋,也就咱們殿下仁慈,如此縱容這幫讀書人。”
“這就對了,此人便是領頭鬧事的謝子云,他藉着孫醫官自殺的事情諷刺殿下在青州的政令,不但要求殿下撤了博文學院,據說還要讓殿下重新將我們這些商人列爲賤戶!”商人的臉因爲憤怒而漲紅。
“活該被打死!”另一個商人忽然怒道,“殿下乃是在下見過最賢明的藩王,處處爲我們百姓考慮,我們這些商人和匠人的地位現在都提高了,這幫窮酸還想讓我們回到以前的苦日子,我呸!”
茶館中的商人頓時喧嚷起來,“這幫儒生簡直欺人太甚,誰願意跟我上去補上一腳!”
“我去!”
“我也去!”
“……”
商人們俱都站了起來,對着正準備爬起來的謝子云又是一頓狠厲的拳腳,打的謝子云又趴在了地上。
有的商人喊道:“諸位,諸位,即便打死了這個謝子云又如何,將來還有第二個謝子云,第三個謝子云,現在的問題是這幫腐儒時刻想要讓青州回到兩年前被士族門閥統治的日子,我們好不容易脫離了苦日子,現在誰還想回去這種日子,我們青州的商人應該以商會爲中心團結起來讓這幫腐儒沒有立錐之地。”
“說的對,我們一起去王府前向殿下請求嚴懲這幫腐儒,這些人簡直是包藏禍心,該千刀萬剮!”
“走,走,走,我們商人不能再任由這幫讀書的作踐,讓他們都滾出青州。”
“……”
一人高唿,衆人響應,商人們也不吃茶了,紛紛聚集起來向王府而去,一路上他們招朋引伴,十幾個商人很快擺成了上百個,上百個很快變成了上千個。
這些商人來到王府門前,紛紛跪了下去,大喊“請齊王殿下爲封國百姓立命。”
都督府中,蕭銘在事情出現苗頭的時候就得知了消息。
他心中有些微微的震驚,在他看來,青州城在儒生這個根深蒂固的階層之後似乎出現了資本階層的萌芽,在以前這些商人是絕對不會聚集伸冤的。
現在這幫儒生觸動了他們最根本的利益,這讓商人們感到了不滿。
“殿下,此事甚妙,我們正可以引導這幫商人將怒火發泄在這幫腐儒身上,打擊這些儒生的囂張氣焰,同時也能在民間弱化儒學的自尊地位,爲青州實現百家爭鳴鋪路。”龐玉坤興奮地說道。
蕭銘微笑着點了點頭,他的心中忽然一陣輕鬆,覺得自己受到士族階層影響太深,把這件事想的太嚴重了。
因爲在無形之中他已經在封地培育出了新的利益階層,這第一利益階層便是封地的百姓,這第二個階層便是封地的商人,第三個便是匠人,而第四個則是博文學院的學員。
他說道:“既然如此,這次我們就徹底讓這幫儒生不敢再提舊制,既然這次儒生的主張不但損害了商人的利益,也損害了百姓的利益,你就在報紙上着重說明這點。”
龐玉坤沉思着點了點頭。
接着蕭銘繼續說道:“趁此機會,本王要讓所有人都明白凡是不在封地公孰學習,沒有在博文學院學習的人都沒有參加封地任何考試的資格。”
說罷,蕭銘讓龐玉坤和范增繼續擬定稿子。
隔日,青州報紙上一篇《孫醫官之死誰之過?》的文章佔據了首頁全部篇幅。
在這篇稿子中,龐玉坤痛斥董浩然爲了個人私利逼迫孫醫官,導致孫醫官自殺,同時文章中還貼出了謝子云等一衆儒生提出的主張並且進行逐一批駁,着重闡述了這些主張會對封地造成的危害,最後文章提出自此以後沒有在公孰中學習,或是在博文學院深造的書生不得參加封地任何考試。
這篇稿子一發出,頓時在封地掀起了軒然大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