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籤吧,山田大名,似乎其他大名也沒有什麼異議!”
齊王號上岳雲臉上掛着笑容。
此時經過改造的齊王號上被海軍的士兵和軍官擠滿了,一張桌子擺在戰艦的中央,岳雲坐東朝西,而山田信長坐在他的對面。
在桌子上是岳雲重新整理的投降書,上面擺着一隻鋼筆。
山田信長登上齊王號之後他們便得知其他大名來到長崎的消息,那之津慘敗讓這些大名都沒了脾氣,他們一個個表現的極爲順從。
不得不說這點讓岳雲十分震驚,一個原因在於倭國這個野蠻的民族會頃刻間表現出如此差異的態度,第二個則是感慨他的皇帝陛下料事如神,此次戰爭的過程基本上和他預料的差不多。
“遵命,岳雲閣下。“
山田信長有些奇怪地拿着條約上的鋼筆,他從來沒有見識過這個東西,所以一直不敢肯定是不是用這個來寫字。
大渝國的士兵和軍官們頓時鬨笑起來,他們看出了山田信長的窘迫,事實上隨着大渝國工業化的開始,鋼筆這類小東西已經普及開來,所以此次覺得有些好玩。
岳雲見狀則是心中充滿驕傲,若不是皇帝陛下,大渝國又豈有今日之輝煌,即便是這一個小小的鋼筆也能夠看出如今大渝國同倭國的差距。
輕輕咳嗽了一下,岳雲拿過鋼筆演示了一下,這讓山田信長瞪大了眼睛,他拿起鋼筆在投降書上小心翼翼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投降書正式簽訂,這時候戰艦上的大渝國士兵同時舉槍對空齊射了一輪,接着戰艦同時炮鳴,場面十分宏大。
見到如此畫面,山田信長心中一顫,他明白,這時大渝國在故意炫耀武力。
“山田大名,希望今後我們能夠順利地合作。”岳雲的話中含着威脅,此次簽訂的條約中追加了附加的條件。
自今日起,倭國將正式向大渝國償還三億兩白銀的欠款,欠款主要以白銀,糧食,黃金,硫磺等物資抵充,自簽訂起三個月內向大渝國償還第一筆五千萬兩白金。
山田信長擠出一絲笑容,比哭還有難看,如果他提前知道有今日就該早點答應簽訂條約。
現在這個岳雲趁着簽訂投降書的同時還給倭國立了一個和平律法,解釋是那之津條約是親善條約,而投降書是戰敗條約,兩者意義不同。
這個和平律法規定倭國放棄以戰爭作爲解決對外爭端的手段,同時以律法的形式禁止倭國有任何形式的軍隊建制,取消倭國一切徵兵機構,禁止倭國發展海軍等對外具備威脅軍種。
除此之外,倭國不得製造研發任何具備威脅的戰爭武器,堅定不移地和平發展。
“今後希望岳雲閣下能夠多多照顧!“山田信長苦澀地說道。
自今日起倭國將再也沒有能力對外侵略,僅僅擁有大渝國規定的所謂自保能力,即便如此,倭國保留的少量自衛軍隊裝備什麼武器也是大渝國說了算。
在他看來,這個和平律法就是將倭國變成一個大渝國隨時可以剪羊毛的肥羊,而且這隻羊還沒有牙和角。
“這是自然,今後我們還會經常見面。”
岳雲笑的不懷好意,那之津拿到手了,倭國徹底被閹割了,大渝國在東北海域又少了一個敵人,多了一個源源不斷的資源攝取地。
現在他們終於能夠將重心放在同西方列強爭奪殖民地的戰爭中去了。
“我很期待下次下面。”山田信長的笑容更苦了。
岳雲笑了起來,他這時候讓山田的隨行武士送山田信長回長崎去,本來他山田信長是要求他一起共進晚餐的,不過他實在過於噁心倭國這個地方,也沒有心情去吃飯,於是謝絕了。
如今同倭國的戰事結束,他只想儘快返回登州,這裡留下一些士兵監督山田信長執行條約就行。
而且,他不怕山田反悔,爲了控制倭國,或者說是“保護倭國”,一隻兩萬人的軍隊將會很快接替他們在那之津的陸戰隊,作爲常駐倭國的軍事力量控制倭國。
目送山田信長離去,岳雲這時候打了個手勢,艦隊緩緩離開長崎碼頭向那之津而去。
海面上,山田信長有些羨慕地望着大渝國這些不依靠風力也能在海上疾馳的戰艦,只是可惜的是倭國再也不能發展海軍了。
“哎,好一個惡毒的大渝國啊。“山田信長痛心疾首。
……
青州。
倭國戰敗以及簽訂了投降書的消息三天後抵達了這裡。
望着岳雲讓人送回來的投降書,蕭銘露出滿意的笑容,這對他來說目前是最理想的情況,今後倭國將成爲大渝國剪羊毛的地方,這比徹底佔領倭國,虛耗國力要有的賺。
畢竟佔領一個國家如同自己開設一家分公司,人員,開支都是自己的,面對倭國這樣的情況還可能是賠本買賣,風險比較大。
而現在這樣,他等於是在把倭國這個家門口的惡霸收拾了一頓還規定他今後不只賠錢還得交保護費,穩賺不賠。
這樣一來,從倭國獲得物資就能夠讓大渝國更加富裕。
“皇上,真是雙喜臨門,這青州火力發電廠馬上就要嘗試發電了,倭國也在此時解決,這兩年後宮又先後爲皇上添了兩個皇子,一個公主,大渝國真是蒸蒸日上啊。”
錢大富笑眯眯地說道。
蕭銘聞言笑了起來,後宮之中崔雪兒誕下一位皇子,綠蘿和紫菀分別誕下了一個女兒和一個皇子。
除了蕭逸之外,現在他又有了三個孩子,宮中越發熱鬧起來。
“的確是件大喜事,不過現在可不能放鬆警惕,大渝國還有很有敵人需要解決。“蕭銘眯着眼睛看向世界地圖。
這個時代的倭國只是比高麗稍微高一個等級的敵人,天皇也只是一個象徵性的人物,沒有什麼實權。
比起倭國,這個時代最危險的是歐洲,他們纔是蕭銘真正的敵人,想要奠定大渝國數百年在國際上的地位,他必須在這個時代虎口奪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