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督閣下,剛剛傳來的消息,臺中城只經失守了,在吸個諷舊的所有部隊,全部玉碎,整整五個師團加上一個獨立混成旅團,陣亡了十三個將軍,包括田邊盛武和本多政材兩位軍司令官。”諫山春樹一臉肅穆的對安藤利吉說道。
安藤利吉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一場戰役,居然失去了十三位將軍,這樣的打擊,對於安藤利吉來說,真的很重,這讓他如何向大本營交代呢?
“八嘎,八嘎,可惡的支那人,可惡的支那人,在這五個師團中,第九師團和第十八師團可是帝國的精銳部隊啊,就這樣完了,就這樣完了,我真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啊!”安藤利吉十分難受的叫道。
“總督閣下,現在不是去追悔莫及的時候,臺中失守了,支那人的下一個自標肯定就是臺北了,我們必需做好防禦工作才行,否則的話,臺灣就真的被支那人佔領了。”諫山春樹對安藤利吉說道。
“喲西,諫山君,你說的很對,現在不是懊惱的時候,我們現在好做的,就是做好防禦工作,至少臺北地區要堅持兩三個月才行。”安藤利吉說道。
“還有,總督閣下,我們也要做好撤入中部山林的準備,就我們帝國第舊方面軍目前的兵力來看,和支那人硬碰硬的戰鬥,可能會吃很大的虧,然而,撤入山林之間打游擊的話,至少能堅持他半年以上時間,所以這兩手準備我們都要準備好。”諫山春樹對安藤利吉說道。
“好,明天立即召開軍事會議,所有旅團長以上軍官全部參加會議,我要好好的安排一下防禦工作。”安藤利吉對諫山春樹說道。“嗨,總督閣下,我這就去安排!”諫山春樹向安藤利吉鞠了個躬,然後說道。
第二天,各部隊旅團長級別以上的軍人全部趕到了臺北總督府內,安藤利吉看着到會的各位將軍,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說道:“大家都知道,我們在臺灣已經丟了大部分的土地,現在只有臺北地區尚且掌握在我們的手中,接下去,支那人肯定會對臺北有所行動,我們必需做好防禦措施,現在。我們第舊方面軍在臺灣島上擁有的部隊,只有近衛第2師團、臺北防衛隊,臺北高射炮隊、第口師團、第比師團、第引師團彰化戰役之後,撤回臺中,後不久就向北撤到了桃園加以兵力補充,至月下旬的時候,第引師團的兵力重新恢復到兩個步兵聯隊的人數、第8飛行師團、獨立混成第仍旅團、獨立混成第,口旅團這些兵力而已,現在我決定具體軍事部署:第引師團之前由於參加了彰化戰役,損失嚴重,雖經過了兵力補充,但戰鬥力還沒有形成,所以第引師團負責守衛花蓮縣城即可,遠山師團長,對於這個任務,你能否完成?”
遠山登師團長站起身來,對安藤利吉說道:“請總督閣下放心,我誓死守衛住花蓮縣城”
“喲西,很好,那花蓮縣城就拜託給遠山君了!近衛第2師團負責守衛基隆,畢竟基隆是我們臺北地區的出海口,盟軍一旦在基隆實施登陸的話,對於我們來說是極爲不利的。”安藤利吉又說道。
近衛第2師團師團長龜田太郎信誓旦旦的對安藤利吉說道:”請總督閣下放心吧,我一定會堅守住基隆港的。”
“喲西,那基隆港就拜託給龜田君了。”安藤利吉說道,“獨立混成第仍旅團仍然駐防宜蘭縣城,而獨立混成第,口旅團調防回桃園。兩位旅團長沒有什麼意見吧?”
獨立混成第夠旅團旅團長田島正雄少將和獨立混成第,口旅團旅團長青木正尚少將站起身來,向安藤利吉包管着自己將如何如何守住縣城之類的話,安藤利吉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第所師團前出駐防颱北縣城,而第口師團和臺北防衛隊以及臺北高射炮隊留守臺北市,第8飛行師團做好空戰準備,雖然第8飛行師團所剩下的作戰飛機已經不多,但我們絕不能讓盟軍佔據着絕對的空中優勢,那樣的話,我們帝國的士兵損失會非常大的。各位都聽明白了沒有?”安藤利吉最後問道。
第口師團師團長人見秀三中將、第的師團師團長中島吉三郎中將、第8飛行師團師團長山本健兒中將以及臺北防衛隊指揮官金城次郎少將和臺北高射炮隊指揮官石川三郎少將都紛紛站起身來表態,表示自己一定會依照安藤利吉司令官的要求來包圍臺北的。
會議結束之後,安藤利吉對衆將說道:“希望各位能夠爲了我大日本帝國竭盡所能,的了帝國的明天而戰!”
“嗨,總督閣下,你放心吧小我們一定會爲大日本帝國而戰,一定會效忠天皇陛下的。”衆將站起身來,大聲的回答着安藤利吉。
“的西,散會!”
就在安藤利吉正在安排各部隊的防禦任務的時候,獵鷹突擊隊第分隊在突擊隊隊長陳二虎的率領下回到了彰化縣城。
總座,陳二虜回來了六,衛平擊講劉振風的辦公室”說道。
“呃?二虎回來了,那意思就是說,我要他辦的事情辦妥了?呵呵,走,我們去看看。”劉振風笑着對衛平說道。
兩人走到辦公樓外的空地上小正好碰到了陳二虎,陳二虎向劉振風行了個軍禮,然後大聲的叫道:“總座,卑職不辱使命,將間諜”島芳子擒獲回來了
“很好,二虎,你們辛苦了實在的,你們離開的這段日子,我一直都很擔心你們的安危,畢竟你們是在臺灣日軍的心臟部位執行任務,不過,現在看到你們安全返回,我心中甚是高興啊,對了,聽說你們已經成功地將川島芳子帶回來了?。劉振風笑着問道。
“是的,現在川島芳子正被關揮在我們突擊隊營部呢。”陳二虎對劉振風說道。
“走,我們去看看”。劉振風笑着讓陳二虎帶路,然後他和參謀長衛平一起隨着陳二虎趕到了突擊隊的駐地。
陳二虎將劉振風帶到了一個帳篷面前,然後對劉振風說道:“川島芳子就在裡面
劉振風點了點頭,然後和衛平一起走進了帳篷。
川島芳子沒精打采的坐在帳篷內的一張牀邊,身上穿着的,還是她被俘時穿的那件真絲睡衣,由於過去了半個月時間,這件睡衣顯得很髒,而”島芳子身上也顯得髒兮兮的,很是狼狽。“陳二虎。你給我進來……劉振風皺了皺眉頭,對着帳篷外大聲叫道。
“總座,什麼事兒?”陳二虎跑進帳篷問道。
“叫幾個戰士,打點水過來。然後到女兵連中拿一些女人的衣服,身材要和川島芳子差不多的,然後到這裡來,快點劉振風說道。
“那個,總座。您的意思是想讓這個女囚洗澡?”陳二虎問道。
“是啊,怎麼了?有問題嗎?雖說川島芳子現在是我們的囚犯,但最起碼的尊嚴還是要給她的,雖然她做了很多對不起中國人民的事情來。但那會有法律對其進行制裁的,就目前而言,他已經成爲了我們的階下囚了,沒需要在這些小問題上發難於她,知道了沒有?”劉振風對陳二虎說道
陳二虎點了點頭,然後依照劉振風的要求去辦了。
川島芳子擡起頭來,看了一眼劉振風,只是慘然的一笑,沒有多說什麼。劉振風看了看川島芳子那美麗的容顏,然後說道:,“你先洗澡,換套乾淨的衣服,待會兒我們會來找你的說完,劉振風和衛平離開了關押川島芳子的帳篷。
衛平走出帳篷,感嘆的對劉振風說道:“唉,這麼美麗的一個女人,居然是一副蛇蠍心腸,真是可惜啊”。
劉振風笑着看了看衛平,說道:,“怎麼?衛參謀長看上川島芳子了?”
“這怎麼可能,總座你說笑了,只不過有個問題我一直不明白,川島芳子既然是前清皇室之女,爲什麼一定要協助日本人侵華呢?我還真懷疑這個川島芳子本身就是個日本人衛平說道。
劉振風嘆了口氣,對衛平說道:“老衛啊,待會兒,待會兒我們審問川島芳子的時候再說吧,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一個多小時之後,劉振風和衛平再次來到帳篷外,看到川島芳子已經洗完了澡,並穿上了一名女戰士的燕服之後,兩人走了進去。他們坐在川島芳子對面的板凳上,看着坐在牀上的川島芳子。
洗完澡後的川島芳子,猶如出水芙蓉一般的美豔,讓人看了不由的一陣心動,雖說”島芳子年近四十,可看上去還像二十來歲的女孩一般,她的皮膚也沒有像別人說的那樣,因爲長期的放縱而鬆弛,看上去還是那樣的嫩滑,如果不知道她的爲人的話,很多人都難以想象,這樣一個美麗的女人,怎麼可能是蛇蠍心腸的漢奸呢?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你?是叫你川島芳子好呢?還是叫你金壁輝,或者叫你愛新覺羅顯行呢?”劉振風看着川島芳子的眼睛,說道。
川島芳子也盯着劉振風的雙眼看着,她笑着說道:“振風弟弟,真想不到,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再次見面,真沒有想到,當年的復旦才子,今日已經成爲了威震寰宇的中國名將了。”
劉振風一聽這話,大吃一驚,聽川島芳子的這番話,似乎自己曾經和川島芳子見過面,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和川島芳子見過一面。
川島芳子剪刀劉振風一副茫然的樣子,微微的嘆了口氣,她說道:,“看來,振風弟弟還是把我給忘了,不知道振風弟弟還記不記得十三年前在上海外灘黃浦江畔,你救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我
“十三年前,黃浦江畔?。劉振風陷入了沉思,說起來,那麼長時間了,他還真的有些記不起來了。
“那你還記得趙碧兒這個名字嗎?”川島芳子繼續說道。
“趙碧兒,趙碧兒?等等,你,你的意思是說,你是碧兒姐姐?不。不會川劉振風整個人都驚呆了,真沒想到,當年和自只交諡啦世車和自己結拜的姐姐居然就是大漢奸”島芳子,這個玩笑開得也太大了些吧。至少,劉振風知道,當年的川島芳子絕對不是有意接近他的,因爲當年的川島芳子絕對不會知道自己乃是劉江濤的兒子,說是故意接近他,那後來長時間沒有任何聯繫,這也絕對不符合間諜的那種行動準則的呀。
“唉,振風弟弟,記得當年我在黃浦江畔被幾個流氓欺負,要不是弟弟你相救,姐姐我可能早就受辱了,在此,姐姐還真的很感激你川島芳子陷入了往事的回憶之中。
當年,也就是啞年第一次鬆滬會戰後不久,川島芳子一個人在黃昏的時候來到外灘閒逛,並且欣賞着外灘的美景,就在那個時候,幾個。流氓看上了川幕芳子那美麗的容顏以及那曼妙的身姿,於是撲上前去想要侮辱她,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劉振風出現了,當時血氣方剛的劉振風,看不慣那幾個流氓欺負一名美麗的女子,於是跑上前去,三拳兩腳的就將那幾個流氓趕跑了,並救下了川島芳子。
當時的”島芳子明顯是受到了驚嚇,不管怎麼說,她畢竟是個女人,當時的她嚇得有些瑟瑟發抖,趴在劉振風的懷中一陣哭泣,這把劉振風搞得不知所措,只能不斷的說着一些笑話來哄川島芳子開心,沒過多久,劉振風帶着現代味的笑話終於將川島芳子給鬨笑了,當時的川島芳子心裡真的很開心,她和劉振風一起坐在外灘邊的一間咖啡廳裡喝着咖啡,兩個人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劉振風的淵博學識,讓川島芳子心動不已,同時,劉振風對時局分析之透徹,也讓川島芳子不得不認真審視,當時,劉振風和川島芳子聊了一些有關叨年日本全面侵華之前,日本對華政策和蠶食中國領土的一些問題,在之後的時局發展過程中,劉振風所說的一切一一應驗,這更讓”島芳子對劉振風這個人欣賞不已。說實在的,當時的川島芳子心中有了一片漣漪,自從川島芳子被其養父川島浪速姦污之後,就痛恨世上所有的男人,可是,對於劉振風,她卻有了異樣的感覺。當時,兩人交談甚歡,川島芳子用了一個假名也就是趙碧兒這個名字和劉振風結拜爲姐弟,說實在的,當時,川島芳子並不知道劉振風乃是國民政府高級軍官的兒子,和劉振風結拜爲姐弟,完全是出於真心。而劉振風對於這位美麗的姐姐也甚是喜歡,兩個人曾擁有過美好的時光,後來”島芳子爲了去東北籌建滿洲國而離開了上海,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面了。
“振風弟弟,沒想到,你的碧兒姐姐,就是日本女間諜川島芳子吧。”川島芳子笑着對劉振風說道”“當時我就覺得你將來肯定是個人物,看來我的猜測沒錯,你現在都已經是方面軍的總司令了,確實成就斐然啊。”
“哼,我說”島芳子,當時你是不是爲了接近我而故意演了一出被流氓欺負的戲啊?。劉振風冷冷的對川島芳子說道。
“唉,振風弟弟,現在我都是你的階下囚了,我也就跟你說了吧,當時我被流氓欺負,並不是爲了接近你,那些流氓我也不認識,完全是實實在在的被那些流氓欺負,再說了,那次我們也是第一次偶遇,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你這個人,更不知道你的父親當時是南京僞政府裡面的高級軍官。所以當時絕對沒有任何的目的川島芳子說道,“你再仔細想想看,當時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有沒有從你身上套過什麼情報沒有?或者說通過你的關係去接近你的父親沒有?”
劉振風仔細想了想,當時的川島芳子確實沒有這樣的舉動。
“振風弟弟,你知不知道,你是第一個真正打動過我的心的男人,只可惜,我知道,你不屬於我,因爲你仇日,你恨大清,所以我知道,我們是不可能走在一起的,你也是第一個讓我不忍心傷害的男人川島芳子溫情的說道。“狗屁!”衛平一拍桌子大聲的叫道:“你還說什麼不忍心傷害?那麼前些日子的暗算行動,你敢說你沒有摻和在裡面嗎?”
“那是政治鬥爭,那是敵我雙方軍事打擊的手段而已,我說的是在感情上,振風弟弟是我第一個不忍心傷害的男人島芳子說道。
“感情?你這種女人還配談感情?我呸!”衛平氣憤地說道。
“參謀長,你先出去一下好嗎?我想和顯行好好的聊聊劉振風對盛怒中的參謀長衛平說道。
“總座,對這種女人,有什麼好聊的,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別跟她廢話!”衛平說道。
“出去,你先給我出去!”劉振風再一次命令道,衛平看着劉振風那張般沉的臉,還想說些什麼,但最終忍住了,他轉身離開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