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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格!”第十師團第八旅團的旅團長瀨武平少將狠狠的甩了長野義雄兩個耳刮子,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叫道:“你,簡直給大日本皇軍丟臉。一個聯隊,就只帶回了一箇中隊的兵力,基本上部隊被打殘了,你到底是幹什麼吃的?簡直再給我們偉大的大日本皇家陸軍抹黑。我要降你的職,我要撤了你!”
“將軍閣下,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讓這些支那人知道,激怒我們皇軍的後果是什麼。”長野義雄垂着頭,對瀨武平少將說道。
“機會?哼,你的部隊都已經打完了,還哪裡來的機會!”瀨武平氣憤的罵道。
長野義雄赤紅着臉,無聲的站在旅團長邊上,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瀨武平看了看自己的這個老部下,也有些於心不忍,於是沒好氣的跟他說:“這樣吧,現在你的部隊已經被打殘了,重整需要時間,不過,我們現在沒有時間重整,大本營要求我們儘早的佔領武漢,而我們,則要儘早的掃清前往武漢道路上的障礙。你,帶着你剩餘的人馬,到第39聯隊沼田多稼藏大佐那邊去報到吧,你暫時擔任沼田君的副聯隊長吧!”
“將軍閣下,您是讓我去給沼田君當副手?”長野義雄心中十分不服,自己和沼田一樣,都是大佐,都是聯隊長,爲什麼現在讓自己去給沼田這個傢伙當副手。
“你還好意思說。部隊都被你打沒了,我們旅團只有你和沼田君兩個聯隊,現在,雖說我還是旅團長,可實際呢?就是一個聯隊長而已啦!”瀨武平看到自己這個不爭氣的部下還在爲自己的名分喋喋不休時,氣真的不打一處來的狠狠的罵了長野義雄一頓。
“好啦,不要多說了,如果你不願意去的話,那你降職當大隊長或者中隊長吧!”瀨武平旅團長揮了揮手,不想再跟長野義雄唧唧歪歪了。
長野義雄看到沒法改變的事實後,只能垂頭喪氣的到沼田多稼藏大佐那邊去當他的副聯隊長了。
8月9日,日本第二軍司令官西尾壽造中將聽說第十師團的先頭部隊受挫的消息後,氣得大發雷霆,他急令磯谷廉介中將立即將第十師團全體出動,全面進攻六安,務必在8月中旬以前拿下六安。
磯谷廉介中將接到命令後,立即全師團出動,氣勢洶洶的向六安壓進。
第五戰區司令官李長官發現日軍的意圖後,急調第十一集團軍從側翼協助第十九軍團的防禦,並且命令第二集團軍孫連仲部進行迂迴進攻,就這樣,在大別山北麓,皖中地區,一場大會戰悄悄的孕育而生了。
“哈哈,有大仗可以打了,真是爽啊!”我得到上級命令,要求以我部和第51軍爲主攻,務必阻截磯谷師團在六安城下,這對於我這支已經快半年沒有打一場暢快淋漓的大仗的部隊來說,真是一場及時雨啊。
“呵呵,老張,老許,磯谷師團在徐州會戰的時候有所損失,雖然經過三個月來的兵力補充,看似又恢復了戰鬥力,但是,我們這次要他們知道,第77軍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我笑着對張自忠將軍和許忠強參謀長說道。
“好啊,這次我們可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幫狗雜碎們!”張自忠捏緊拳頭說道。
於是,我正式下令,第101師派一部去前沿和第51軍會合,共同防禦外圍陣地,第102是隨時做好增援準備。
8月11日,磯谷師團先頭部隊第8旅團進入了六安外圍陣地之中,第51軍將士們以及第101師第1旅全體將士同仇敵愾,拼死堅守陣地,使得瀨武平旅團三日之內未曾前進一步,磯谷廉介師團長氣得都瀨武平叫道,讓他其切腹盡忠天皇去。
日本第二軍司令長官西尾壽造中將也獲悉中國軍隊集結重兵,準備在皖中一帶與其第二軍進行決鬥,寸土不讓,於是,他急令從上海派遣軍劃分到他們第二軍的第十三師團以及中島今朝吾的第十六師團立即增援第十師團,企圖在皖中和第五戰區的中國軍隊進行主力大決戰。
“你確信?狗日的第十六師團也出動了?”我問接報員道。
“報告軍座,上級情報機關的確是這麼說的,第十六師團從舒城方向向霍山縣城挺進。”接報員挺直身軀大聲的說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我揮了揮手,讓接報員退下後,對許忠強說道:“老許,你怎麼看待?”
“軍座,日軍的意圖很明顯,他們肯定知道,在霍山縣城,就只有我們一個師的部隊駐守,而他們,一定是想攻佔霍山縣城後,合圍我在六安地區大戰的第五戰區各路部隊,所以,霍山縣城的得失,在很大的程度上關係到整個戰局的勝負啊。”許忠強看着作戰地圖給我分析道。
我深思了一下後,來到沙盤面前,對張自忠和許忠強說道:“你們看,在霍山縣城東面,有這麼一片山林,我們第一步,是在這片山林中設下伏兵,在這裡,先要對敵進行阻擊,時間不要太長,給我頂住兩天就行,在這兩天時間裡,霍山縣城城防工事給我繼續穩固了,撤離尚在霍山縣城滯留的百姓,隨時準備刺刀見紅,跟鬼子打巷戰。第109師隨後對102師進行增援,這回,我們要把這狗日的第十六師團給啃了,傳我的命令,凡第十六師團的畜生,一個不留,斬盡殺絕,哪怕是一隻蟑螂,也要給我宰了!”我咬着牙,狠狠的說道。
“軍座,是不是請示一下軍團部?讓上面再派一些友軍前來支援?”許忠強謹慎的說道。
“派友軍支援?我說老許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整個戰區差不多都投入到戰鬥中去了,除了北面要堅守的交通要衝和要塞所必需留守的部隊外,大部分的部隊都投入到了六安大會戰中去了,還哪有空餘的人員給我們啊。再說第三戰區,現在也在苦苦支撐,自顧不暇的,他們只要幫我拖住第六師團,我就已經阿彌陀佛了!不用管那麼多了,對付敵人一個師團,就我們第77軍,就夠了!”我說道。
“那我們是否將在六安的第101師給撤回來,以完整的軍來對付第十六師團。”許忠強繼續說道。
“第101師已經完全捲入到了六安會戰中去了,如果我擅自撤出101師,那會出現很大的空當給敵第十師團和第十三師團,這樣的蠢事我們不能做,第101師不動,就第102師和第109師兩個師就夠了!”我豪氣的說道。
“軍座,就,就兩個師去打敵人的甲種師團?這樣是不是太冒險了?”許忠強大吃一驚,這個軍長的胃口可真大呀,兩個師就敢跟日軍的一個甲種師團幹上,這樣也太牛了吧?
“誰說只有兩個師來着,不還有軍部警衛部隊嗎?行了,老許,咱們第77軍從平津打到南京,從皖南挺進皖中,什麼時候怕過鬼子了?在南京,面臨着近三十萬的鬼子精銳,我們的戰士怕過嗎?你放心,這回我一定要讓中島今朝吾這個龜孫子有來無回,第十六師團,老子爲了南京,吃定他了!”我狠狠的說道,“發包給王治邦,讓其根據軍部的作戰意圖,佈置防禦吧!還有,第109師準備,與後天開拔去霍山縣城。”
8月15日,中島今朝吾師團的騎兵第20聯隊在聯隊長笠井敏鬆中佐的帶領下,率先進入了第102師第2旅第3團的伏擊圈內,隨着團長顧延澤的一聲令下,全團所有的官兵從公路兩側的山林之中,紛紛的向公路上的日本騎兵開槍射擊,頓時馬嘯聲,人叫聲不斷,笠井敏鬆聯隊長馬上命令全聯隊全面進入防禦,他們依靠着馬匹的奔馳速度,一邊做規避性的跑動,一邊對山林內的中國軍隊進行還擊,雙方打得不亦樂乎。
顧延澤部在這片山林裡,依靠着樹木和陣地工事,節節阻擊,成功拖住了第十六師團騎兵聯隊的一陣又一陣的攻勢。笠井敏鬆中佐心中着急萬分,師團長給他的任務是出其不意的出現在霍山城下,然後攪亂支那城防部隊的防線,而隨後趕到的步兵聯隊和炮兵聯隊則可以更爲輕鬆的進攻霍山縣城。
笠井敏鬆作爲整個師團唯一一箇中佐聯隊長,他急切希望立下赫赫戰功得意晉升爲大佐,好讓那些有點瞧不起他的步兵聯隊的聯隊長們對他刮目相看,可現在看來,他的聯隊在這裡,在這離縣城還有十來裡地的山林中,卻遭到了可惡的支那人的強力阻擊,雖說戰馬可以衝擊支那人的陣地,但這幫支那人,居然在陣地前挖了很多陷阱,下了很多絆馬套,爲此,他損失了好多偉大的、英勇的大日本帝國騎士以及戰馬,如果再不想出行之有效的法子來的話,他這支聯隊可就要在這裡蒙羞了。
“不要管這些支那人,給我衝,給我衝,衝過去,直接打到霍山縣城下,快!”笠井敏鬆聯隊長大聲命令着他的下屬。
第20聯隊在聯隊長的指揮下,井然有序的開始突圍,向縣城方向飛馳而去。爲了拖住他們,給縣城的防禦部隊贏得加固城防的時間,顧延澤馬上命令在前面的三營不惜一切代價,拖住鬼子騎兵。
笠井敏鬆眼看着自己的部隊就要通過這片山林了,可就在這時,偏偏前面又出現了一支中國部隊,在一陣炮轟之後,又硬生生的將他的騎兵部隊給打了回去。
“八格。這羣可惡的支那人,抵抗的居然如此頑強,這支部隊的番號是什麼?”笠井敏鬆雖然很生氣,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只能先組織防禦,再圖進取。
“報告聯隊長閣下。”笠井敏鬆的一個參謀騎着馬來到他身邊,對他說道:“據師團部的情報,我們現在面對的敵人是支那的第77軍,也就是在南京使得朝香宮親王殿下壯烈殉國的那支部隊。”
“哪呢?第77軍。少嘎!怪不得他們的打法與其他支那部隊不一樣。呵呵,能夠和這樣的部隊交手,是我們第20聯隊的榮幸啊。如果能夠擊潰這支部隊,哈哈,我,笠井敏鬆大人,即使馬上升任少將也不爲過啊。哼哼哼,我要讓片桐護郎這個傢伙哭着添我的腳趾頭。命令全軍,務必消滅了這股支那軍隊,然後再進軍霍山縣城。”
如果笠井敏鬆聯隊長此時命令部隊拼死突破3團防線的話,可能他就不會這麼快去見那個變態的天照大神了,只可惜,一心想當將軍的笠井敏鬆最後還是在**中追封了他一個大佐的軍銜,他的將軍夢即使是死後,也沒有實現。
此時在金寨縣城,第109師和軍部警衛團開始集結,準備出發前往霍山縣城,爲了軍部野戰醫院的安全,我下令讓軍部野戰醫院留在金寨縣城,而師部的野戰醫院則隨軍出發,一起前往前線。我讓警衛團留下一個連的部隊保護留駐在金寨縣城內的野戰醫院,然後全軍整裝待戈。
我的軍部此時也忙着搬家,大家都有些自顧不暇。
“報告軍座,張軍副,許參謀長,吉師長,第109師第1旅第2團的兵,他們居然,居然~”一個地109師師部的通訊員氣喘吁吁的跑到我面前,向我彙報了這個還沒說清楚的報告。
“那個團怎麼啦?鬧事了?兵變了?”我的臉慢慢鐵青起來,而吉星文也臉色開始不好看了。媽的,老子的部隊雖然桀驁不馴,但是,老子的軍紀想當的嚴明,大夥兒的抗日情緒高漲,還沒有出現過兵變這樣的事情,如果真的在老子的部隊裡出現兵變,那我這個軍長的臉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
“沒有,沒有兵變,只是,只是那個團的老少爺們兒居然對師野戰醫院裡面的幾個護士提出了一些羞人的要求。”通訊員怯怯的說。
“什麼要求?”我板着臉問道。
“那個,那個,那些戰士想看看那些護士的,護士的胸,胸,胸部。”通訊員羞紅着臉說道。
“什麼!這些兵反了不是。”我一聽那些兵居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真的是氣得快說不出話來了。
“他們團長在幹什麼!他們旅長在幹什麼!”吉星文幾乎要咆哮着吼起來。
我儘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緒,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兵居然也會有這樣齷齪的想法,這是我平時教育上的失誤啊,看來等打完武漢會戰後,得想法子從地下黨那裡搞個政委過來,好好的給那些小兔崽子上上政治課,好好的給他們說說什麼是五講四美,什麼是和諧社會,還有就是黨的三個代表是什麼。
“這些兵有沒有亂來?”我示意吉星文放開那名通訊兵,極度控制着自己的情緒問道。
“軍座,這倒是沒有。”通訊兵回答道。
“帶路,我們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示意着通訊兵帶路,並和張自忠、許忠強、吉星文三人一起向鬧事地點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