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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人那邊說了,這一次我們做得很好,絕對不能和防衛隊那邊沾染上關係,這件事情提醒了我很多次。因爲準備匆忙,可能也是沒有想到晚上才聯繫我們下達了命令,不到幾個小時我們就已經完成了任務,所以過來接我們的人到達也是在接近兩天後了。上面的人說我們可以好好休息,等待派遣過來的人便行,往下已經沒有需要處理的事了。”傑爾波放下手裡的通訊設備說,呼出一口氣,靠在依舊僵硬的座椅上休息。
“對了,奧里亞的大聖堂那邊也聯繫過,他們會派專人過來,時間不會太久。”傑爾波接着剛纔的話,並順道把接頭的地點告訴給巴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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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點頭應允了一聲,又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車窗裡面的景物上。周圍還不斷有防衛隊的車輛來來去去,通過無線電,奧里亞整個地區裡面的防衛隊隊伍都該知道不久前的事情了。小心且儘量避開了這些車輛,雖然會繞上很遠一段距離,但是巴克還是選擇了一條更加穩妥的路線。做事小心翼翼可不是嘴上說着,這必須得實踐在實際行動中才能體現出它的真實效果。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就一定會在某個時候,或者某個時機裡發生。而且那個時候,那個時機,往往都是我們最不想看到的時候。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各個地區的防衛隊對我們也這麼不友好起來了。記得以前每一次執行任務,他們說不上是很樂意去配合,但是也並不像這般充滿敵意。”賽維娜在一旁打開點窗戶吹着風感嘆,“帝國幾大勢力之間的關係何時變得這麼緊張了。都是隸屬於帝國的東西,爲什麼還要在身上打上不同的標籤。對於站隊這一類事情,最是讓人發愁。”
“不打上標籤,不站好位置,不表明自己的顏色並加以區分,帝國內部可真是會亂套的。雖然我也對這樣的事情表示厭煩,但是上面沒有明確的管理層,做事情還是會非常麻煩。”巴克在前面發表自己的看法,“也可能是最近就要開展圓桌騎士任務了,幾個空位缺失,帝國高層的人也想盡快將他們補上纔是。然後不久又會有騎士侍從任務的展開,大家都想着去爭奪位置呢,之間肯定會發生不友好的摩擦。既然上面的人都是這樣一幅狀態,那些看風向的人當然得跟着上層的人走纔是對的。言行不一致,對一些人來說是很危險的事情。”
“無聊。”賽維娜冷冷吐出這兩個字。
巴克笑笑,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在腦袋裡想了一會兒,這才接上剛纔的話來:“現在看來這些事情是無聊。在我們各自的聖堂裡面,我們可以說是最自由的一批人了。周邊的侯爵還有伯爵因爲聖皇廳這層關係,對我們的影響也不大。雖然有些時候也有不得不去執行的任務。但是這也不能否定我們在各自聖堂中的地位來。但是等到我們被號召進了馬諾馬那裡去,這種情況可是會被立刻改變的。馬諾馬是所有勢力彙集的地方,每一個人身後都可能站着不同的巨大背景。對於我們這種好像在水面上漂泊的落葉般的人,不找到自己的位置,哪裡有那麼多夾縫來給你生存。”
“並且能不能過去還是一個未知數。我心裡總覺得會出事情,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巴克感嘆了一句,便沒有再說話出一個字。其他人也都閉上了嘴巴,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來。
車輛現在還在一段還不算擁擠的道路上,太陽已經出來,但是斜射的陽光大都被道路兩邊的建築物遮擋掉了大半,只有寬闊道路一邊才能看到與黑色影子的明亮分界線。
時間過得很快,巴克他們又繞着遠路過去。等到他們到達與奧里亞地區大聖堂的人碰面的地點時,對方的人已經等在那裡了。
沒有過多交談,除了一兩句簡單的問候語,兩方之間都是安安靜靜進行着需要處理的事情。
大聖堂派來的人很普通,但也是手術者,帶着不多的幾個人來,也帶給了賽維娜他們一輛嶄新的禮車。不再是加長型,而本身就是用來裝載很多人的那種車輛,和運載士兵的裝甲車類似,但並不具備防彈裝甲的能力。
他們在其他事情上也不過多幹涉,這是每一次執行任務時,尋求當地聖堂幫助的原則性規矩。除了多派了一個用作帶路的人員去賽維娜他們車上,其他地方全部都由賽維娜他們三個人自行去處理。
最後巴克向對方提出了幫忙處理身後那輛破舊禮車的請求,對方立刻點頭答應了。
“如果到了目的地,還有什麼要求,可以直接通過通訊設備聯繫我們。”對方最後說,三人點點頭表示瞭解,隨即便在帶路人的指引下,去往了對方他們準備的大住宅那裡。
“這輛車看起來纔有車輛的味道。”賽維娜在半路途中突然說了一句。巴克和傑爾波不知道用什麼表情和話語來回應她,於是都選擇了緊緊抿着嘴巴不說話。一旁的帶路人與他們三人並不熟識,可能也是來在這裡前就被提醒過什麼,除了指路上的事情會開口,其他時間在車內完全沒有一點存在的感覺。
途中卡西亞醒來過一次,但是連眼睛尚未睜開,便被一旁不時注意着的巴克再次打暈了。
“到了那裡,在這個人必須要嚴加看管,不能把他和普通手術者看做一類人。”巴克提醒邊上坐着的兩人,“昂娜和多伊赫出事,原因應該全部出在他的身上。”
“他身上有多伊赫生物藥劑的痕跡。”傑爾波這時說了一句。
“我也發現了這點。”巴克說,“按照多伊赫的行事風格,在用藥劑量上可不會按照標準來的,肯定會是好幾份劑量一起用。這人中了他的生物藥劑,能這麼快醒來,說不定便是多伊赫死亡的原因也不一定。總之要小心一點,他的身體或許特殊,因爲在我提着他身體的時候,能明顯感覺到他的體重異於我們手術者的標準。真是一個奇怪的傢伙啊。”他又看了看昏迷中的卡西亞,最後感嘆了一句。
“異常那不正合適,這等待的兩天時間裡面無聊,我剛好可以找到一點有趣的東西來玩。”旁邊的賽維娜帶着興奮的表情聽着兩人話說,這時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