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功夫,從外面快步走來兩個大漢,其中一人抱拳道:“大當家的,您找我們?”
“是你們將薛鬼醫帶上山的?”金霸天問道。
那兩個大漢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道:“是小的們帶上山的。”
“我問你們,你們是在什麼地方找到這個郎中的?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幹什麼?”胡三插話道。
一個土匪上前一步,有些茫然的說道:“大當家的、二當家的、出什麼事情了嗎?是不是那郎中有問題?要不然我們哥倆直接將他宰了!”
金霸天眼睛一瞪,罵道:“他奶奶的,老子問你什麼你們就說什麼,哪那麼多的廢話!”
“大當家的,說來也是湊巧,我和六子剛下山沒多久,就看到有一個人揹着一個大木頭匣子從山腳下走過,小的們本是想去附近的村子轉悠轉悠,看看有沒有郎中,看到這個揹着達木匣子的人也就隨口那麼一問,不曾想他卻說自己是給人看病的郎中,這真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不由分說,我們弟兄兩人便將他捆上了山來,誰知道他就是什麼薛鬼醫。”其中一個土匪答道。
金霸天和胡三對視了一眼,胡三說道:“大當家的,他說的和薛鬼醫說的一樣,看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這薛鬼醫就是從咱們黑風寨路過,正好被咱們的人逮到了。”
金霸天點了點頭,一揮手,“好了,你們都下去吧。”
那兩個土匪一抱拳,徑直走了。
胡三走了清虛道長的身邊,低頭仔細的端詳了兩眼,見清虛道長臉色蒼白,嘴脣發紫,呼吸還算的上均勻,看來這條命是保住了,只是不知道那條胳膊有沒有接上,要不是有薛鬼醫在,這條胳膊肯定是保不住了,胡三心裡暗暗慶幸的想着。
金霸天也走了過去,看了清虛道長兩眼,幽幽的說道:“道長他老人家可真是受苦了,剛纔我見薛鬼醫從他的斷臂處撤出來一條大筋的時候,我的後脊樑骨都有些發麻,這般疼痛一般人還真扛不住,要是老子斷了一條手臂,寧願不接上,也不要受這份苦楚,三國的時候,華佗給關二爺刮骨療毒,也不過如此吧。”
“大當家的,不知道我二叔啥時候能醒來,那個鬼嬰接下來也不知道該怎樣處置,難道就一直放在那口大缸裡泡着?”胡三問道。
“先就這樣吧,道長不是說要泡上七天七夜嗎?這才泡了沒多久,剩下的事情等道長醒來再說吧……”說到此處,金霸天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只是有些可惜,就道長現在的身體,看來要休養上好幾個月才能痊癒,也不知道那具美豔的女屍怎麼樣了,想來,已經好久沒有它的音訊了,老子倒有些想它了……一想到那小美人,老子的心裡就美滋滋的。”
胡三嘿嘿一笑,“大當家的,您着什麼急,既然鬼嬰落到了咱們手裡,還愁找不到那具女屍?我二叔不是說了嗎,會將那具女屍弄成一具皮屍,到時候大當家的就可以天天看到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