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一個黑衣人拱手答道:“中忍大人,我們跟蹤那個殭屍和支那青年,發現他們在城外打鬥了一夜之後,又轉而躲進了一個山洞,因爲那幾個人都有功夫,我們沒有敢離的太近,但是至少現在他們仍然在洞內。”
那位中忍大人仍然背對着下面三位黑衣人,點了點頭說道:“現在傳說中的陽符經竟然在那個支那人的手中,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把他給奪過來。我已經報告了上忍大人,上忍大人指示,你們一定要設法把陽符經搶到手。若是能把那個姓林的支那小子和那殭屍一併抓到就最好了。”
那名下忍低頭道:“是!”
中忍又問道:“小太郎下忍,我們上些天抓的那幾個人怎麼樣了?有沒有把他們的法術修練方式都寫出來?”
中間的一名黑衣下忍答道:“那個叫做林易仁的傢伙一直都嘴很硬,什麼都沒有說,我們用盡了所有的酷刑,他都不肯招供;還有您上些天抓到的那個叫做乍得的人,因爲他是苗人,我們現在一直在對他進行冼腦,讓他認清漢人的真面目,並答應如果他能把苗巫的秘密全都說出來,並讓苗人在對建設大東亞共榮圈起到應有的作用的話,我們會在一定條件下給給予苗人最大的自治,那人現在也還沒有表態。我對他說再給他十天的時間考慮,否則的話也會用對付林易仁的辦法來對付他。”
中忍點了點頭:“對付支那人,我們就應該這樣分化。我們帝國雖然人才濟濟,可是要佔領全支那,自然還要靠支那人自己的幫助。小山下忍那裡病毒和殭屍收集的情況怎麼樣了?”
最左面的一名下忍回答道:“目前在雲南、廣西等地進行的細菌戰效果不是理想,支那人目前在這場細菌戰中死亡了大約只有十萬人左右。這還是因爲那個可以破了瘟疫的林易仁被我們抓起來,否則更是不堪設想。可是在收集殭屍方面,因爲目前僱傭的那些支那法術家都是些二流角色,所以並沒有得到真正的千年殭屍。前些日子那個所謂的川東二怪倒是抓了一隻千年殭屍,可是卻在半路上被山洞中的那個小子破壞,使殭屍失蹤,而川東二怪也受了傷,所以倒現在還沒有湊集真正有用的殭屍。”
中忍皺了皺眉毛:“所以現在的三個重要任務中的兩項和那個姓林的小子有關了。只要我們抓住了他,即可以把陽符經搶了來,又可以從他口中得知趕屍的秘密,然後我們只要再用千年殭屍做成新的細菌彈,到時只要在支那土放,數以萬計、十萬計的支那人就會失去理性,轉爲殭屍,倒時候這些殭屍都都可以爲帝國所用,統一支那,指日可待了。哈哈。天皇陛下萬歲!”
三名下忍齊刷刷的彎腰道:“天皇陛下萬歲!”
中忍揮了揮手:“好了,你們退下吧。佐村下忍,你繼續加派人手,瞅準時機,將姓林的小子抓住。”他想了想,說道:“嗯,上次你們組的三個下忍同姓林的小子打架沒有佔到便宜,現在他的身邊又多出了這麼一個千年的殭屍,這的確很麻煩。這樣吧,我再加派兩個小組,現在全權交由你指揮,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也不管你們會爲帝國做出多大的犧牲,我的目標就抓住林國餘!”
最左面的下忍點道道:“嗨。”幾人慢慢的後退後退,一直退到牆角,慢慢的消失了。
突然這中忍又回過頭來,對着牆面彎下了腰:“上忍大人,您看我的安派還有哪些不合理的地方嗎?”
從牆裡傳來了一陣沉悶的笑聲,那聲音極爲的混雜:“豐田君,現在只有我們,不用這麼客氣。我對你的安排完全沒有異議,只是,我感覺三個小隊去抓林國餘,還是有些少了。”
豐田中忍一愣:“上忍大人,可是現在我的手中只有五個小隊,另兩個小隊還在執行別的任務,已經無人可派了。”
上忍大人笑道:“豐田君,你只想到你手中沒有我們的忍者了,可是還有那些支那的法術家啊。你想想,要是把林國餘躲在山洞中的事情告訴川東二怪,他們會怎麼樣?要是把陽符經現世的消息告訴全支那的法術家,又會怎麼樣?”
中忍一想,突然眼光放亮:“上忍大人神機妙算,川東二怪和林國餘有仇自然不必說,只要把陽符經現世的消息告訴全部的支那法術家,那麼支那的法術界定然會亂做一鍋粥!”
旱魃將陽符經逐字逐句講給了林國餘,這陽符經雖然只不過一張帕子般大小,可是翻譯成語句竟然也有數千言之多,林國餘雖然聰明,可是古文方面的知識並不厚,雖然在家中字的一些法術也都是用古文言寫的,但其實大多數還只是在林易仁的指點下才練,哪象現在在這樣子,翻譯給他聽的這個旱魃基本上都不會陽符經的功夫,現在只要求他強背下來。是以背了小半個時辰,也只記下來兩篇。第一篇“養氣篇”第二篇“運氣篇”還能記的差不多,至於後面的“武學篇”“陣法篇”“密咒篇”“神通篇”卻是記住了前面的,又把後面的忘記,記住後面的,卻又把順序搞錯。一時搞的旱魃和他都是頭昏腦漲。
紫菀這時已經烤了兩隻鳥,兩尾魚,看着林國餘頭上青筋直跳,叫道:“大石頭,餘哥,吃飯了。”
胡里胡塗聽到紫菀叫餘哥,都有些迷糊了。胡裡道:“寥兄弟,你怎麼這麼傻了?你把魚都烤的這麼熟了,你還叫它魚哥,還讓他吃飯?難道他還吃自己嗎?”
胡塗道:“呸,寥兄弟怎麼爲說錯?是你笨。官兄弟叫魚哥來吃飯,吃的自然是鳥,一會他又叫叫道:‘鳥弟弟,你也來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