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人從地上拾起了銅盆,不敢和接生婆頂嘴,又連忙去另外接了一些開水,又合着一些溫水,使水並不太燙,遞給了接生婆。接生婆試了試水溫,又端着水盆走進了屋裡。
青年在門外來來回回的踱步,眉毛都擠成了1α..C整理一個結,等着屋內的情況。等了足足有一個時辰,在青年人看來這一個時辰比起一年的時間還要長。終於,青年聽到了屋內的一聲慘叫。就聽到接生婆喊道:“叫,叫什麼叫,是女人都要過這一關了,一會兒就好了!”
青年聽到女子的叫喊,心急如焚,一腳踢開門走了進去。牀上躺着一個女子,臉色慘白,她兩腿分開,有一個接生婆正一隻手按住她的肚子,另一隻手伸進產道里。
另一個接生婆見青年進來,喝道:“快出去,你們男人進產房非常的不吉利,你想把你老婆害死嗎?”說着往外推青年。青年望着牀上的女子,叫道:“其其格,你要堅持住!”又向接生婆喊道:“阿婆,你給我一定要保證我老婆的安全,至於那個孩子,如果太危險,就把他打掉!”
那接生婆道:“都到現在了,你說打掉就打掉,你快出去!”把這個青年推出了門外。
這個青年正是張尋。
張尋按照林國餘的意見,在其其格生孩子之前並沒有太過張揚自己是真正的“張天師”,而是和其其格在昆明郊外的一個村子裡隱居了下來,一直呆到生孩子。說也奇怪,尋常人家生孩子都是講十月懷胎,但是這個孩子在其其格的肚子裡非常的怪異,其其格的肚子就好象是吹起來的氣球一般,幾乎每天都能看到它變大,現在從樑王陵裡出來只有兩個多月,可是其其格的肚子已經象是足月的一樣大了。村子裡的人見了張尋和其其格都不住的指指點點,把他們當做妖怪看待。就連房東都幾次催着張尋快點的搬家,另外找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