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尋連忙施禮道:“老人家,我們是從昆明來的,我的老婆受了傷,來找醫生。”
老者道:“唉,現在保山縣都快成了一個鬼城了,我只知道人們都想着出去,哪裡還有人想着進來的?你們快些走吧。”老者說着就要關門。
張尋連忙扶住了門板,說道:“老人家,我們走了很遠的路,現在已經累的不行了,還請老人家行個方便,讓我們住一晚上。”張尋正說着,好象也跟着應合一樣,張璞也哇的一聲哭了,老者看了看這一家三口,把門打開,說道:“你們進來吧。住的地方倒是有的是,不過要吃飯可是困難了。”
張尋等人隨着老者進屋,聽老者說沒有飯,張尋問道:“爲什麼?您這兒不就是客棧嗎?”
老者搖了搖頭:“唉,在一個多月以前,1α.整理
我這裡的確是客棧,那時候生意還不錯,恐怕你們來提前三天都訂不上客房。”
張尋道:“您的生意那時那麼興隆,怎麼現在我看您這客棧裡好像是有一段時間沒有人居住了,而我們這一路走來,整個保山縣也沒有幾個人呢?”
老者道:“唉。其實從去年日本人在保山投下細菌彈後,來保山的人就很少了,我這客棧也就算不上興隆了。”老者指了指一張椅子,向張尋說道:“你們也累了,坐下吧,我屋裡還有我喝剩下的一點茶,不知道你們怕不怕我髒?”
張尋連忙說道:“不必了。”低頭看看這桌椅,上面都是一層浮灰,果然是很多天沒有打掃過了。張尋隨手擦了一擦,把其其格拉的坐了下來。
老者繼續道:“可是上個月卻不得了,我這客棧一下子火了起來,聽說是**在緬甸吃了敗仗,每天都有大量的士兵從戰場上退下來,經過這裡,所以我的客棧也是日日暴滿,那時候你要想住一晚上還真是沒有可能呢。”
張尋道:“那後來怎麼保山縣會變成這個樣子呢?日本人打過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