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繼續道:“唉,可惜這位野人山的山神,一片忠心爲民,爲什麼只能做一個區區的的山神呢?如果做到尋鬼都察使,這天下的惡鬼都被他一人給吞盡了,哪裡還用的着世間這麼多的魑魅魍魎當道,大行其事?難道連玉皇大帝也瞎眼了?連鍾馗老爺也黑了心?山神老爺縱然有天大的本事,也只不過僅能保得一地平安。”
老者不住的搖着頭,把張尋和朱雀仙子1α.整理
等人安排在了樓上的房間。樓上房間也久沒有人打理,草草的整理一番。張尋又取來了桑蠹蟲給其其格內服外敷,安置着其其格和張璞睡下,張璞吱吱呀呀的,居然好象已經有了學說話的樣子。
張尋望着兒子,不知道是喜是憂。
朱雀仙子回到房間也是一樣,心中想着野人山的那位山神,肯定不可能是林國餘了,難道是金其子或者張習鎮之流?他們也會到野人山的嗎?想了一會兒,又想到了老者所說的保山縣的鬼,普通人怕鬼,朱雀仙子當然不怕。向衆弟子說道:“一會兒那鬼出現的話,我到外面看一看,你們都呆在這裡不準動。”衆弟子自然有些擔心朱雀仙子,可是朱雀仙子知道她們的功夫都不很好,所以絕對不允許她們外出。
又換好一一身緊身衣服,就等着子時的到來。
客棧裡有一口西洋座鐘,朱雀仙子出去看了兩次,終於到了子夜十二點,扒開了窗戶,從樓上跳了下去。她剛下去,緊跟着另一道黑影也從臨近的窗戶跳了下去。朱雀仙子道:“張尋,你怎麼也跟來了?”
張尋答道:“我也正想看看保山的鬼是什麼樣子,居然天天半夜出來害人。”
朱雀仙子點了點頭,二人沿着縣城內的公路走着。保山縣四季氣溫相差不多,冬暖夏涼,這時潮氣又大,街上倒處都攏了一層白芒芒的薄霧,更增添了幾份詭異的氣份。這是一種與死神最爲親近的味道,頭頂沒有一隻飛鳥經過,寂靜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