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地陵相比,外面的光線實在是太過刺眼了。除了旱魃以外,幾人都閉上了眼睛。還不等衆人反應過來,旱魃突然大叫了一聲:“林國餘小心,有埋伏!”林國餘和紫菀的第一印象是:又有機關發動了。
聽旱魃已經跳了出去,嘩啦幾聲,幾張椅子碎成了粉片。
幾秒中後,林國餘睜開雙眼,發現外面旱魃已經和十幾名黑衣人打在了一處。那些黑衣人手中兵器各異,竟然又是在山洞中交過手的日本忍者,他們已經又施出了傀儡術圍住了旱魃。
旱魃知道這些人能尾隨至此,定然是早有準備,這一戰恐怕更不會較前幾戰輕鬆,又怕林國餘紫菀眼睛尚不能適應,一上手,全身功力都運動雙手之上,打的周邊的木桌木椅大多化爲了灰燼。
可是陽罡力所至,非旦是那些忍者不會被熱氣所傷,連那些傀儡也無完好如初,行動自如,進退間頗有章法,也不知道這些忍者回去之後對傀儡做了些什麼改進。
幾人眼睛一恢復視力,林國餘馬上叫了胡里胡塗衝上前去,和旱魃一起敵住了十幾名黑衣人。打了幾個回合,其中一名黑衣人忽然叫道:“林先生,可否先住手,聽在下一言。在下並無傷害諸位的意思,否則幾位在地陵中被困之時,在下若立將這天王宮炸掉,幾位也不會活着出來了吧?”
林國餘罵道:“和你們還有什麼可講的。”
佐村道:“林先生不要動氣。在下知道林先生也是一個大意凜然的血性男兒,和令尊頗爲相象。”
一提到林易仁,林國餘住了手,也伸手攔住了旱魃,對佐村說道:“這麼說,我父親在你們手上了?”
佐村點了點頭:“正是如此。令尊現在正在鄙處做客,幾日前令尊忽然提到,說是着實掛念林先生,在下也深知林先生這些時間也一直在找尋尊的下落,正有意請林先生一道回到鄙處探望令尊,以解你二人相思之苦,不知林先生可願意?”
林國餘怒道:“是你們綁架了我父親?”
佐村搖了搖頭:“林先生話說的太難聽了,不是綁架。林老先生正和乍得老司一道在鄙處做客,二人把酒識歡,一道研究你們支那的法術,聊的不亦樂乎。”
林國餘道:“原來老司也被你們綁了去。你們爲什麼要綁他們?”
佐村道:“其實很簡單。在下仰慕支那法術已久,尤其對於趕屍、施蠱術最感興趣。在下本意只是想讓兩位老人家收我爲徒,將趕屍術與蠱術在我大和發揚光大,不想二位老人腦筋死板的緊,居然不肯傳我趕屍術和蠱術,在下也是無耐,只好請二位多盤桓幾日,表一表鄙人的誠意。後來我又聽說林先生也精通趕屍術,所以想,老人家年齡大了,腦子不開殼,不如請林先生代傳我趕屍術,而你身邊的那位女孩兒好象也對蠱術有些研究,索性一併傳了我,我保證馬上讓林先生見到令尊。——當然,林先生手中的《陽符經》也正是在下夢寐以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