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黑狗血解屍毒,幾乎是所有會法術的人都懂的事情。但凡黑狗,以全身毛色俱黑者爲最佳,黑毛佔到體表八成以上者,也可以使用,並不存在這隻狗的父母是否毛色純黑的問題。假若真要如此的話,那找一隻黑狗就實在太困難了,首先向上察到祖宗十幾代,一一辨別,能夠符合這種條件者,恐怕當世出就沒有幾隻了。更何況狗都是當街交妊,一般都只知其母不知其父,又如何能真正的避免的了呢?
大嬸在前面帶路,林國餘隨後,紫菀在後面叫道:“餘哥,我也要去。”
林國餘說道:“菀兒,你應該休息了,我只是卻抓只還沒斷奶的小狗,又不是去和殭屍打架。”
紫菀道:“那我也得跟去。”
林國餘無耐,說道:“那你就一起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手機用戶登陸.n,章?節更多,紫菀實在是沒有辦法。
了大嬸的家,見小蝦米正在院子裡喂一隻大花狗,花狗見林國餘和紫菀的到來,極不友好的狂吠了幾聲,朝着林國餘呲着牙,似乎知道林國餘的到來會給它們帶來噩運。小蝦米喝了聲:“去,大花,不準叫了。那是餘哥哥和寥姐姐。”大花狗又咬了兩聲,跑到一邊臥倒,幾隻小狗聞到大花狗的氣味,閉着眼睛摸索着去叨奶頭。
蝦米跑過來抱住了林國餘:“大哥哥,你們什麼時候來的,也不來看看我。”
林國餘伸手在小蝦米的光頭上摸了一把:“呃,大哥哥最近有點忙。等有空就找你玩,好不好?大嬸,你來抱那隻小黑狗沒事吧?”
大嬸說道:“沒事的。我經常摸它的小狗,它不在乎的。”大嬸彎下腰去抱那隻小黑狗,小黑狗剛拱着找到了奶頭,正在用力的吸吮,被大嬸抱起來後還在她的手裡亂拱亂鑽,大嬸把小黑狗交到了林國餘的手中:“你看看這隻狗行不行啊。”
沒想到那隻大花狗本來就充滿敵意的看着林國餘,大嬸抱起小黑狗,他只是象徵性的“嗯嗯”叫了兩聲,但一見林國餘抱過了小黑狗,馬上竄了過來,照着林國餘的腿就張開了嘴巴。林國餘一看大花狗來咬自己,馬上一跺腳,大花狗軟綿綿的躺在了地上。
蝦米下去扯大花狗的毛,叫了兩聲“大花,大花”,大花狗一動不動,小蝦米“嗚”的哭了起來:“大哥哥,你把大花給打死了嗎?”
大嬸罵道:“別哭了,哭什麼啊。打死了有什麼了不起的,這幾隻小狗長大了一樣陪你玩。別哭了,屋去。”
紫菀見小蝦米傷心,攬過他的頭,抱在懷裡,也看着林國餘。林國餘連忙笑着解釋:“小蝦米,別哭了。我沒有把你的大花打死,那是一種功夫,我們家傳的,叫做啞狗功,你放心,等過一會兒大花自己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