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又說道:“我知道你小子心中仍是時刻想着救你父親,還有那個什麼‘盤子’‘碗’姑娘,可是你現在的處境也是同樣的危險,你可知道現在有多少人想要從你身上搶走陽符經嗎?我告訴你,現在全中國,包括南洋,倭國,高麗,許許多多的法術家都來到了雲南,象川東二怪這種小魚小蝦你更是數也數不清。你這時已經連走路,正常的起居都困難,還談什麼救出你父親,還談什麼救出你的‘盤子’‘碗’姑娘?”
林國餘道:“我救出來便救,救不出來大不了我丟了這條命。我怎麼能明明知道我阿爸落在日本人手中都無動於衷?菀兒她也很可憐,一起同我出生入死,我也不能把她丟給那幾個降頭師。”
金其子大搖其頭:“麻煩,麻煩,又是一個榆木腦袋。你死了頂個屁用,林易仁那老小子不是還在日本人手中受苦?你的盤子,碗姑娘就能救回來嗎?你反倒不如靜心療養,等待傷好之日。”
林國餘疑道:“傷好之日?道長不是說我的傷要恢復到前夜的功力還要十年的時間?到了那時候,我傷好不好還有什麼用?難道道長還有什麼仙法救我嗎?”
金其子又是一個勁的搖頭:“仙法嘛,老道這裡沒有。清心逍遙丸嗎,”看了林國餘一眼,林國餘臉色又是一變,金其子又道:“肖心逍遙丸老道已經賣給這兩個兔崽子了,咱是生意人,要誠信第一。”又是停頓一下,故意看林國餘臉上的表情:“我沒有治你身體的辦法,但是未必別人就沒有。我便實話告訴你小子吧,現在來到雲南的法術家中,不乏正派人士,不泛老道的好友,弟子徒孫,或許他們會有什麼辦法也不一定。”
林國餘道:“你說他們也來到了雲南?那又爲的什麼?難道也是爲了我的陽符經而來嗎?”
老道呸的往桌子上面吐了一口痰:“這些人嘛,若說真是一點兒想見陽符經風采的意思都沒有,不但你不信,說出來老道也不十分的相信,但是還有一點,雲南現在已經成爲日軍的試驗場了,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