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降頭草也是降頭師的一種降術,這種陽草分爲一雌一雄,兩株同體,粗的一株是雄的,細的一株是雌的,可是在人體內生長,人開始並不發覺,等到發覺之時,陽草已經和剛纔謝洪順展示的石頭降一樣,食幹了五臟六腑,透體而出,到時候中降的人就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稻草人。
胡里胡塗正對着謝洪順,沒有看清他手上的小動作,可是紫菀去是看的真真切切,心中焦急,暗中連忙運起瞬移術,想把陽降頭草從兔肉上面移開,可是突然感覺兩顆液體滴到了自己的臉上,然後是一個冰冷的東西對準了自己,擡頭纔看見是方洪瑛的兩根指甲,而滴到自己臉上的,無疑便是方洪瑛的斷甲流出的血液。知道她在胡裡手中突然出現了鳴蛇的時候便已經開始懷疑自己,這下卻不敢枉動。只望着胡里胡塗道:“胡里胡塗,你們不要吃那兔肉?”
胡裡問道:“寥兄弟,爲什麼?”
謝洪順道:“那是因爲這小姑娘還沒有吃呢,她怕你們把兔肉吃下去,她就沒的吃了。”
胡裡道:“哦,既然寥兄弟想吃,那麼你就吃吧,我不和你搶了。老頭兒,你把兔肉給寥兄弟吃吧。”
謝洪順全然沒有料到胡裡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本來看他盯着兔肉幾乎流出口水的樣子,滿以爲一聽說紫菀要吃,馬上就要搶過去放入口中,倒時候陽降頭草進入了他們的腹內,哪裡還用擔心他們手中的鳴蛇。只是他卻不知道胡里胡塗一向對林國餘和紫菀是敬中有畏,如果不是他們誤以爲這三仙此時只是和林國餘、紫菀在玩遊戲的話,早就衝上來救二人了。
謝洪順見胡里胡塗不上當,拿起兔子放在嘴邊,假裝咬了一口,巴搭着嘴道:“我烤的兔肉真的很香呢,只可惜所剩不多,下一隻再烤給小姑娘吃好了。”
胡裡道:“不行,寥兄弟要當祖父的老婆的,她說想吃兔肉,你就不能搶她的。”說着一翻身直撲謝洪順手中的烤兔。謝洪順本意便是讓他們來搶,只略一閃身,裝便躲閃不及,被胡里胡塗把野兔肉搶了去,緊接着胡里胡塗衝到紫菀面前,把兔肉往紫菀嘴邊一放,說道:“寥兄弟,我給你把兔肉搶來了,你先吃,吃剩下的我再吃,然後我們接着玩你們剛纔玩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