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雄被殭屍給抓倒在地,雙腳被牢牢的抓住,幾乎掙扎不得,胡里胡塗又衝了上來,直撲殭屍,林國餘也緊跟着衝到殭屍的面前,再探二指攻擊殭屍體的眼睛。殭屍沒有鬆開抓住寥雄的手,張口來咬林國餘的二指,林國餘向旁一閃,伸手直探殭屍的胸腹部,想把釘屍釘再取下來。
寥雄在地上眼見殭屍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以藤條爲鞭子,甩向殭屍,正好把他的脖子給套住,叫道胡里胡塗:“你們抓住藤條的那一端,向那面拉。”
林國餘的一指被殭屍給閃開,胡里胡塗卻成功的抓住了藤條的另一頭,兩隻手同時用力,向懷裡拉過去,此時那殭屍眼看着手裡抓着寥雄的腳,離寥雄越來越近,卻就是被胡里胡塗拉着,攻不到寥雄的面前。
林國餘棄了從殭屍身上取下釘屍釘的念頭,轉而飛腳踹向殭屍的胳膊,心道那胳膊總不會象是他的身體那般堅硬吧,八成是禁的住自己這一腳的。一腳踹上,殭屍體的胳膊沒有折,可是卻似乎是感覺到了痛疼,撲通一聲把寥雄的雙腳丟在地上,又抓向林國餘而來。林國餘的腿撤的稍慢,褲角被殭屍一下給扯開。
寥雄顧不得痛疼,從地上爬起來,拉着藤條就往和胡里胡塗相反的方向拉。那藤條因爲在殭屍的脖子上打了個圈,兩下用力,倒是把殭屍給牢牢的控制住。
林國餘心下明白,現在胡里胡塗和寥雄拼盡全力把殭屍給控制住,接下來的任務就要看自己的了。可是那殭屍張牙舞爪着,要想近他的身,取出兩枚釘屍釘,然後再從容的刺入他的兩入大穴,卻也着時不易。林國餘試了幾次,都被殭屍給逼的退了回來。
寥雄緊咬着牙,拼命的拉住藤條,不讓殭屍有所活動;胡里胡塗那面的情況比寥雄略好一些。可是卻能聽到藤條咯吱咯吱的響聲,寥雄喊了聲:“快點,這藤條快斷了。”
林國餘也是急了一頭大汗,只是奈何卻近不了殭屍的身,着急的喊:“我現在取不出那兩枚釘屍釘,你們再用些力,把殭屍給靠到石壁上去。”
寥雄卻喊道:“再不能用力了,稍一用力這藤條就受不住了。你伸出雙手,手掌向上,快些!”
林國餘不明白寥雄的意思,不過卻依言照做,手掌向上,平伸出雙手。突然感覺手掌中沉了一下,赫然兩枚釘屍釘正在他的手上。
此時卻聽咔嚓一聲,那根藤條從中間斷開,寥雄撲通的向後摔倒,胡里胡塗相比好了放多,後退了兩步,就停了下來。那殭屍衝着林國餘直衝過來。
胡里胡塗一見林國餘有危險,齊喊了一聲:“祖父。”飛起來,攻向殭屍,兩拳打在了殭屍的後背之上,殭屍受到攻擊,動作稍稍停頓,林國餘等的便是這一時機,手拿兩枚釘屍釘,照準了殭屍的膻中、巨闕直刺過去,殭屍手成環形,照着林國餘的脖子而來,手上的指甲已經捱到了林國餘的皮肉,林國餘的兩枚釘屍釘已經準確有刺入了殭屍的兩處大穴,殭屍登時釘住,上半身不再動彈,可是雙腿卻還是可以跳起,向林國餘跳來。寥雄拿起手中斷的半截青藤,將殭屍的雙腿都給綁住,將他放倒在地,殭屍的腳還在不斷的抽搐,卻是再也跳不起來了。
林國餘和寥雄也全身脫力,摔倒在地上。
胡里胡塗見殭屍受制,又要上來打殭屍報剛纔的仇。林國餘連忙道:“你們兩個混蛋,快點坐在地上,不準再碰他。”
胡里胡塗有些憤憤然的坐到了地上。
這一場戰役總算是結束了,林國餘沒想到自己這幾個人居然還能把這隻千年殭屍給制服。不過心中也是慶幸,這根本不是憑了自己的實力,而是幸運再加上寥雄神奇的法術。
法術?林國餘更是想不通了。這種法術只聽說過古代在茅山術中有記載,可是到了現代,根本就沒有人成夠練成這種法術,這個寥雄,真是一個迷團。
此時,在豆沙關的城頭之上,立了三個黑衣人,他們一直在盯着林國餘寥雄胡里胡塗和殭屍的打鬥,眼看的那殭屍已經被幾個人制服,三人對望了一眼,閃身從豆沙關跳下,消失在茫茫的黑夜。
休息的差不多了,林國餘和寥雄又都湊到了殭屍的面前。
寥雄問道:“這具殭屍如何處理?”
林國餘想了一想:“現在只能將他給化去了。不過現在看他的法力,恐怕一般的化屍符根本就化不了他,更何況我身邊也沒帶着法器,只好等明天早上了。等太陽升起,殭屍的法力自然變弱。”
寥雄點了點頭。
林國餘問道:“寥兄弟,剛纔你把釘屍釘從殭屍身上取出,又放在我的手中,用的是什麼法術?怎麼我都沒有看到你身體動呢?”
寥雄想了想,感覺對林國餘似乎也不用隱瞞,他才說道:“其實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法術。”
“哦?”林國餘感覺到俞發的奇怪,他牢牢的盯着寥雄,等着他接着往下說。
寥雄解釋道:“其實和我在飯館裡偷你們錢是一樣的,具體的我也搞不明白。只是我從十幾歲開始就感覺到有些奇怪,象些小東西,比如寨子裡的孩子們的玩具、女孩兒身上戴的銀飾品之類,有時我只要一想‘這東西真漂亮,我也想要一件’,結果我馬上就會發現他們的玩具啊、銀飾啊,都消失不見,反而最後會出現在我的口袋裡。年齡越大,這種感覺就越明顯,害的我都不敢亂想了。”
林國餘有些吃驚,難怪在飯館裡他們會全都丟了錢,而寥雄明明沒有和任何人過於接近,原來這裡面有這種能力。當真是大千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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