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習鎮嘆道:“唉,垚兒,你這話只不過是寬慰我。東瀛忍者雖然出於我中華,但是這幾百年來,早就已經發展變化了,便如今日那個蒙古的薩滿巫師一樣,他們時時把我們中華的法術當做最大的敵手,甚至可以說早就對我們的法術瞭如指掌,而我們這幾百年來固步自封,自以爲是,卻對他們的功夫毫不知道底細,真的對戰起來,孰勝孰敗還在兩可之間。更何況日本人對我中華法術界是早有預謀。你道他們故意把陽符經現世的消息傳的天下皆知,其中便沒有用意?哼,他們是想先挑起我們法術界的內亂,消耗自身的實力,然後再各各擊破。”
張垚道:“伯父,那我們還要招開天師會?不是更順了日本人的意願了嗎?”
張習鎮道:“唉,人爲財死,鳥爲食亡。是誰都明白,可是有哪隻魚能看着魚鉤上的蚯蚓不動心呢?陽符經世代至寶,當年劉基便用幾招陽符經輔佐了朱元璋和朱棣兩代帝王,法術界有誰會不想得到(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陽符呢?是以,明知日本人是用了計,可是還是有無數的人報之以僥倖心理。這便是劣根,修佛修道之人也難免啊。”
張垚道:“伯父,那對於林國餘那小子和金其子,我們怎麼辦?要不要動手?”
張習鎮搖頭道:“先不必了。看姓林的那小子還不成氣候,金其子的身手高不可測,至少不在我之下,要動他們,也是不容易,更何況我們此時動了他們,無異於把我們自己推到了風口浪尖,成爲衆矢之的,這對天師道的發展實在是大大的不利。現在我們只要多加人手,留意來參加天師會的各路人馬的動向,至少我們要在名義是保持我們救國的旗號。”張習鎮又轉過身來,再次把張垚從地上扶了起來,把手裡的竊脂淚交到了張垚的手中:“垚兒,外面的這些事自有我打理,你也不必太心了,這幾日你先照顧鑫兒,負責他的飲食起居與療傷,天師會招開在即,我怕是什麼都顧不上了。鑫兒便全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