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習鎮有心讓試一試歡喜佛這二十多年來功夫練到了什麼地步,存心讓他和金其子二人鬥一把,二人不論誰敗下來,張習鎮心裡都是高興的,於是便假裝爲難道:“哎呀,活佛,這可爲難了。這邊坐的這位年青人的位置是在坐的幾位大師讓給他的,因爲他的父親可是一位大英雄,想必歡喜活佛也應該聽說過了,就是現在傳的沸沸揚揚的獨自一人破解了日軍投下的細菌彈,讓日本人惱羞成怒的大英雄。”
歡喜佛眯眼望向林國餘,本來就因爲他長的極胖,兩隻眼睛就不大,這再一眯,幾乎就看不到他還有眼睛存在了,歡喜佛點了點頭:“湘西趕屍林易仁,功夫未必利害,可是難得爲國爲民的之份心,不錯,這個位置應該給他,那這個老道呢?又是什麼來歷?”
張習鎮說道:“這位道長也了不起,他法術高強,尚在我之上,只是不屑於江湖上的虛名,所以‘金其子’三個字活佛也許倒沒有聽過。”
張習鎮深知歡喜佛一直還存了報復自己的心,只是估計他此時仍對二十五前的那一敗心存顧忌,所以便說金其子比自己的法術功夫還要高超幾分,引歡喜佛試探金其子的功夫。果然歡喜佛上了當,說道:“道長是法術界的前輩高人,老僧卻果真孤陋寡聞,沒有聞過大名,真是罪過罪過。老僧給道長賠禮了。”走到了金其子的面前,並不施佛禮,而是伸出手掌來握金其子的手掌。
金其子學着他剛纔看林國餘的樣子,眯着眼看了看歡喜佛,搖了搖頭道:“老道又不打算收你當弟子徒孫,你上來這麼客氣做什麼?”扭過身子去,不理會歡喜佛。
歡喜佛吃了一個悶釘子,心中火氣突然生起,心道:“我就不信你這老道真的有張習鎮吹的那麼厲害,你既然不給我面子,我就讓你受點苦。”臉上並不顯露出怒色,相反倒是微微一笑,伸出手掌去輕打金其子,嘴裡說道:“這時都是冬天了,怎麼天師的府上還有這麼大的蚊子?道長,我來幫你把他打掉。”輕輕的往金其子的肩頭拍去。
這一掌雖然看似輕巧無比,但是歡喜佛暗中已經把自己的苦修多年的另一看家本領“紅蓮業火”暗含於掌中;紅蓮者,是指佛家的八寒地獄的第七重,紅蓮業火就是存在於這層地獄中的火。這種業火雖然叫火,但是溫度極低,一旦點着就難以撲滅。歡喜佛並不想一上手就把這上老道燒死,只要他能感覺到自己掌中的凜凜寒氣,自然就知道利害,就把椅子讓開了。所以這一掌去的也極其的緩慢,給夠了讓金其子逃走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