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餘四下里打量了一番,伸手拿起旁邊的一根腿骨,看了兩眼說道:“就算是咱們能出的去,找到了張習鎮,他也未必認賬,我想他肯定不會給咱們雌雄竊脂淚,說不定又搞什麼手段來對付來們,來掩蓋他做過的這些事。再者說,你看地面的這些骨頭,他們都逃不出去,咱們哪裡能出的去?我估計沒準若干天之後就又有人玩咱們的腿骨了。”
這個平臺上隨處可見森森白骨,幾人雖然都說閱讀
是經常與鬼怪打交道,但是見到這森森白骨也不禁感覺有些悽慘。
胡里胡塗見林國餘拿起一根腿骨,二人也把蛟鱗放入到了懷裡,從地上拿起了一塊頭骨把玩,拿到手裡突然哎喲了一聲,馬上手指上滴出了幾滴血,滴到了頭骨上。
林國餘問道:“胡里胡塗,你們倆又怎麼了?”
胡里胡塗從頭骨骨上抽下來一根針,映在林國餘的玄冥石下發出一種綠色的光芒,向林國餘說道:“祖父,是這東西把我們給刺到了。”說着話,給這根針遞到了林國餘的面前。林國餘接到手裡,這根針很細小,長約二寸。林國餘看了兩眼,遞給朱雀仙子:“姐姐,你看這根針是不是金子做的?”
朱雀仙子在手裡掂量了一下,點頭道:“的確是金子做的,想不到這裡的骸骨之中還有這麼有錢的人,居然隨身帶了金針,卻也落得葬身滇池湖底。”
林國餘卻又被胡里胡塗手中的頭蓋骨吸引住了。這個頭蓋骨本來沒有任何的異常,但是胡里胡塗被金針刺破之後,血滴到了頭骨之上,竟然現出了幾個字,林國餘從胡里胡塗手裡搶過了頭骨,湊在玄冥石下細看,上面的幾個字體極其的凌亂,顯得寫這幾個字時已經知道命將不久了,林國餘一個一個的認出去,上面竟然寫的是:“張天師,你這個僞君子,老子死了也不放過你們天師教”然後下面是用金針刺了幾個洞,顯然是對這位張天師的恨意極大。林國餘讓朱雀仙子看了一眼,說道:“就是不知道這人上面寫的這個張天師是第幾代天師,估計應該不會是張習鎮。”
朱雀仙子卻道:“也不見得,張習鎮接了天師教也有幾十年了,若是這人就是在他接管天師教的初期被害,也說不定。”
林國餘道:“這個刻字的人倒是把自己死前的一腔恨意給發瀉出來了,可是卻刻壞了人家的骸骨,總是做的不對。”
朱雀仙子道:“再看看別的骨頭上面,有沒有寫明這個山洞怎麼逃出的?”
林國餘搖了搖頭:“肯定不會。知道怎麼出這個洞的人早就跑了,又怎麼會浪費時間在刻這種骨頭之上?”話雖然這麼說,還是又從起一塊頭骨來,因爲沒有了鮮血,只得拿着玄冥石一個一個的認,這上面刻的是:“老子就是看了,怎麼着?有種你來咬老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