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薛家藥鋪,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回去第一件事情,便是受到了李戰峰的邀請,我們哥幾個喝了一頓大酒,慶祝李戰峰升了官,坐了省局特調組的副局長。
一塊吃喝的有天南市特調組的幾個老熟人,包括那個那個冷臉的美女程菲也在內,另外就是老花和白展。那些特調組的老人兒對於李戰峰的離開頗爲不捨,只是李戰峰升官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大傢伙除了祝福還是祝福。
話說,這的確是一件好事情,李戰峰升了官之後,對於我們以後行走江湖也有更多的好處,他所能夠調用的資源也就更多了一些。
與其找我爺爺辦事兒,不如去找李戰峰更好說話一些,畢竟我們年齡相仿,比較好溝通一些。
在喝酒的時候,李戰峰還跟我說了另外一件事情,問我還記不記得一個叫陳雨的女人。
我懵了一會兒,這纔想了起來,這個陳雨不就是袁朝晨的那個小師姐麼?
當時陳雨還是我親手抓到的,只可惜跑了袁朝晨那個小畜生。
我十分好奇,問李戰峰幹嘛提起了她來,這時候李戰峰纔跟我說,當時我活捉陳雨的時候,她已經懷了身孕,問我還記不得記得這件事情。
這事兒我當然記得,那時候陳雨已經有好幾個月的身孕了,還用這事兒威脅我,不讓我殺了她。
李戰峰跟我說,陳雨早在許久之前就被轉移到了南海神龍島羈押,他也是最近聽說,陳雨在神龍島生下了一個孩子,是個女兒,現在都快一歲了,長的活潑可愛,要不是因爲她懷有身孕的緣故,就憑着他們師姐弟兩人犯下的那些案子,早就該被槍斃好幾回了,現在孩子雖然生了下來,卻還是不能將陳雨怎麼樣,咱們國家的法律是保護這種情況的,即便是十惡不赦的罪人,也不能例外。
不能讓孩子一生下來,就沒了母親,畢竟孩子是沒有罪孽的。
這事兒讓我心中有些惆悵,真是苦了那個孩子,父母不學好,將一個這麼可憐的孩子也跟着受罪。
不過我倒是想起來了另外一件事情,如今那袁朝晨逃到了金三角,如果他得知了自己的孩子已經生了下來,會不會過來看他孩子一眼,甚至於想辦法直接將他孩子給救走。
然而,這事兒得到了李戰峰的否定,他跟我說,像是神龍島那種地方,根本不可能將人給救出去,因爲那地方防範森嚴,關押的全都是江湖上很多十惡不赦的修行者,不光是有頂級高手在那看守,更是佈置了很多警力人力,層層防守,想要救人,簡直是難於登天,至今爲止,還沒見有人能夠從那種地方能夠逃出來,或者有人能夠施救成功。
我就有些納悶,便問李戰峰,既然神龍島關押了那麼多十惡不赦的修行者,幹嘛不將他們給直接斃了,省的浪費這麼多高手看着他們。
李戰峰卻搖了搖頭,說我根本不懂其中的厲害關係,如果這些修行者一逮到就被殺掉,那將會讓那些作惡的人變的更加窮兇極惡不擇手段,寧願玉碎,也不會甘當俘虜,這就跟販賣人口一個意思,如果將那些販賣孩子的人都處以極刑的話,那些人販也會變的窮兇極惡,覺得無路可走,會對孩子下毒手。
我不懂這世界上爲什麼會有這麼多喪盡天良的傢伙,但是隻要被我遇上了,那沒別的,我肯定會讓他們後悔自己從孃胎裡生出來。
對於袁朝晨和陳雨的那個孩子,我倒是有一點兒想法,問李戰峰能不能布個局,暫且將陳雨和孩子從神龍島接出來,安排到一個別的地方監管,然後再放出風去,我想袁朝晨肯定會爲了他們娘倆過來冒險一次,到時候咱們製造出一個外鬆內緊的假象,一旦袁朝晨過來,我們就將其捉拿歸案。
袁朝晨這個傢伙一直都是我心頭大患,就像是埋伏在我周圍的一個炸藥包,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就引爆了,與其整日提心吊膽,不如主動出擊,將這小子給直接辦了。
雖然這個方法看起來有些卑鄙,但是不這樣做,誰也不知道去哪裡才能找到這小子。
仔細想來,我第一次見袁朝晨的時候,他才十三四歲,那時候我也只不過是二十出頭,一晃這都快五年過去了,他早就是個十八九歲的大小夥子。
時間過的真快。
李戰峰想了一下,覺得這件事情倒是有可行的餘地,到時候他跟上面申請一下,看看能不能促成此事,如果這事兒定了下來,必然會通知我,讓我埋伏在周圍,到時候對袁朝晨下手。
一說起袁朝晨來,我就響起了另外一個人,便是讓我跟袁朝晨結仇的始作俑者,天南城羅家的二世祖羅響,自從那件事情之後,他便遠遁泰國,期間就只回來過一次,上次李可欣遭綁架,被一關道的人擄走,便是這小子出的主意,暗地裡給我下絆子,想要置我於死地,這事兒一直放在我心頭,沉甸甸的,比起袁朝晨來,羅響這小子更可恨,他跟一關道的人勾結,如果被特調組的人捉到,必然也是重罪,關鍵是他間接害死了李可欣,與我的仇恨可謂是不共戴天了。
之前,我讓李戰峰一直盯着羅響那邊的動靜,可是這幾年都過去了,愣是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對此,李戰峰也沒有辦法,他說他已經動用了各種力量,甚至將羅三爺家裡的通訊設備都做了暗中監控,卻沒有羅響的任何消息,但是他可以確定一點,那便是羅三爺肯定也羅響之間是有聯繫的,但是他卻沒搞清楚他們是如何聯繫的。
羅響肯定也發覺他的事情已經敗露,所以根本不敢回來,怕我收拾他。
我覺得要收拾羅響這件事情,有必要上升到另外一個高度了,實在不行,我們哥幾個去泰國一趟,將他給直接揪出來,不能讓他一直這麼逍遙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