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按了按太陽穴,該死的,真讓人頭疼。
極目處!
若溪已經將專門看護給支走了,獨自推着母親的輪椅,四處觀望。
他不知道她在觀望什麼,心底卻希望她的目光往自己這邊轉過來。
然而,再一次讓他失望了,她不過是在跟她的母親談笑風生罷了。
司徒南半倚着一棵樹,悶悶的抽菸。
“怎麼?我的好女婿,一個人在這裡抽菸啊?”
戰南天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跟蹤他?!
司徒南將手中的香菸狠狠的擲在地上,用腳來回的碾過去。
半眯着眼睛,瞟了他一眼。
“怎麼又是你?!”
“看你這話說的,怎麼說我也是你的恩人,你不感謝我,也不用這麼厭惡我吧?”
戰南天那死皮賴臉,總是帶着懶懶的笑意,賴皮十足。
“謝你?你覺得你夠格嗎?”
司徒南雙手插在胸前,將最後一口煙霧噴在上空。
“夠不夠格,你比我更清楚,若溪這個孩子,是個怎麼樣的人,我想,你大概瞭解了一些吧?”
戰南天很顯然是在挑明今天白若溪和蘇念寒的事情。
這件事,讓司徒南很狂躁,幾乎成了,除了月諾以外,他心裡的一個結!
“夠了,我有眼有耳,範不着你在這裡嘀嘀咕咕,你馬上從我面前消失……”
“嘖嘖,何必動這麼大的怒呢?我來,只是想告訴你,若溪和那小白臉的關係,可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她可是爲了他,能犧牲一切的!”
心裡咯噔一響,他寧願相信白若溪做任何犧牲,是爲了她的母親。
事實上,應該也是的吧?
可是,她爲什麼會跟蘇念寒出現在那裡?
誰又能保證眼前這個無賴說的不是真話?
“戰南天,我想你是想錢想瘋了,我跟白若溪之間的事情,與你何干,用得着你來插手?!”
司徒南一隻手抵在戰南天的下巴上,冷冷的眸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