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裡面有個好心的護士,看他們母女兩可憐,總是幫着照顧媽媽,給她偷偷塞好吃的,媽媽的身體纔沒有越來越差。
“媽,對不起,我沒用,讓你受苦了,過陣子,等我賺到錢,一定帶你去最好的療養院。”
若溪摸了摸媽媽有點稀疏的頭髮,喃喃自語道。
“小溪,你是不是和阿南吵架了?他怎麼這麼久都不來看我了?”
………………
莫小言呆滯的望着若溪,自從司徒南和她離婚之後,媽媽一直都沒有反應過來。
………………
總以爲他們只是普通的吵架了。
若溪摸了摸莫小言的頭髮,“媽,司徒南他太忙了,沒時間來,看,這就是他讓我買給你的。”
若溪提了提手中的香蕉,心裡酸酸澀澀的。
“哦,原來是太忙,沒吵架就好,小溪啊,你可千萬記得,你現在爲人妻了,一定要……”
媽媽又開始長篇大論的說着那些爲妻之道。
若溪一隻耳朵進去,一隻耳朵出來,時不時的點點頭,微笑着,當是自己聽進去了。
從媽媽那回來,若溪的心情有點沉重。
她吸了一口氣,更加堅定這一次的比賽,她必須全力以赴。
她不可以再讓媽媽跟着自己受苦。
次日,進入海選的姐妹們熙熙攘攘的擠滿了整個訓練大廳。
大廳可以容納下六七百號人。
看那架勢,擠滿了大半個廳,少說也有三四百號人。
心中的優越感頓時全無。
這條路,還很艱難啊,成功離她還太遙遠。
第一項是形體訓練。
大家隨機找隊伍。
每個選手都希望站在最前排,這樣可以更加直觀的看到教練的身手。
於是,若溪就被一排一排的擠到了最後一排。
不是她不想努力擠到前面,實在是身單力薄,人家都是三五成羣的擠,只有她是一個人。
於是,理所當然的,她站到了最後一排,且只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