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外界捕風捉影……”
“既然沒有離婚,你又爲什麼會跟月諾小姐訂婚,這不是犯了重婚罪嗎?”
司徒南將手插在口袋裡,臉色變了變,嘴脣死死的抿住,一臉痛苦狀。
突然仰起頭,迎上衆人的目光。
“實不相瞞,我和白若溪之間出現了一點小矛盾,爲了刺激她,我纔跟月諾小姐訂的婚,想不到這個女人,醋意這麼大,一氣之下,就離家出走了,還參加了什麼歌手選秀,我這個做丈夫的,真是不負責啊,我檢討,我深刻檢討,所以,今天,我是來接我的女人回家的,你們不會連這樣,也有意見吧?”
司徒南痞痞的掃了一眼周圍目瞪口呆的狗仔隊們。
“你,有意見?”
司徒南食指一伸,指向旁邊的一個爆炸頭。
“沒……”
爆炸頭眨巴眨巴眼睛,顯然沒有想到司徒南會做出這樣的解釋。
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在本子上嘩嘩記錄着什麼。
司徒南冷冷一笑,記吧,記吧,明天的頭條,他和白若溪,毫無疑問的是主角。
“沒意見就讓開啊,別擋着我去接老婆回家!”
司徒南瞪了爆炸頭一眼。
“就是,你們幹嘛還不讓道,我要接我女兒回家呢……”
一直沉默不語的莫小言,臉上帶着淡淡的笑,猴急猴急道。
這幾個月,一直都是司徒南來看她。
女兒只來過一次,她就知道他們之間肯定是吵架了。
現在總算水落石出了,心裡那塊石頭也落地了。
這個女婿,算是不錯的了,對自己也夠孝順,在她的眼裡,他甚至對若溪都是溫柔有加的。
那些不爲人知的羞辱只有若溪自己知道。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若溪怔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司徒南和媽媽正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
自己該何去何從?
真的跟這個曾經給自己那麼多傷害的男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