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火了,一把將女人摜倒在地,咆哮道,“滾!”
“戰南天,你以爲你是誰?心理醫生?會讀心術?你女兒是何方神聖?配讓我司徒南喜歡?”
司徒南窩着滿肚子的火,心裡卻是好奇至極。
“倒也不是什麼神聖,不過就是被你強行帶走的那位。”
戰南天雙手抱在胸前,一臉玩味的看着司徒南。
司徒南的臉在閃爍的燈光下,紅一陣,白一陣。
……………………
想不到那個女人竟然是戰南天的女兒?
“想不到白若溪是你的女兒?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骯髒不說,連說謊都不眨眼的。”
司徒南的手心緊握,感覺被人玩了一道一般。
說什麼二十萬是爲了救媽媽,裝什麼清高,原來,不過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水性楊花的女人。
“她骯不骯髒,你比我更清楚……”
“清楚?你以爲落紅就是處了嗎?現在假的那麼多,我看你女兒就是一百年之後,都還可以賣初夜啊,戰南天,你就這麼缺錢,缺到要靠賣女兒的初夜來填補?”
司徒南整了整衣領,轉身就要走。
“司徒南,你又何必裝深沉呢?我知道你的未婚妻月諾小姐跟人走了,我也知道,我女兒跟那個月諾小姐起碼有七成相似……”
戰南天在身後輕聲道,可每一個字都有如榔頭重重的砸在司徒南的心坎。
“你想怎麼樣?”
司徒南眼神如刀一般颳着戰南天。
“我?很簡單,我只想你娶我女兒!”
“你憑什麼這麼有信心我會娶她?”
“憑我的直覺!”
“哈哈,哈哈哈!”
司徒南大笑三聲,突然止住笑,狠狠的瞪了戰南天一眼。
“小子,算你狠!我們走!”
司徒南大手一揮,司徒昊忙跟上前去,額頭卻開始冒冷汗。
從司徒南的舉動,他已經明白了,白若溪並不像司徒南玩過的其他女人一般,可以隨便踐踏。
如果,今早他企圖羞辱白若溪的事情,被捅了出去,那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