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步步緊逼,若溪步步後退。
整個人都捱到了車頭上,司徒南撲過來,將她環在車頭,邪惡的勾起嘴角。
“女人,你已經成了我的籠中鳥,就算是插翅也難飛了!”
“你,你想怎麼樣?”
若溪四處觀望,希望有人能路過這裡,可惜這裡除了他們兩個,連只蒼蠅都沒有。
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若溪痛苦的閉上眼睛,這個男人真是變態到了極點。
暴虐成性不說,還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暴她不成?
“女人,你在想什麼?”
司徒南輕輕的咬着她的耳朵,軟軟的吹氣。
聽着他粗喘的聲音,若溪的心口一陣慌亂。
“走開啊!”
若溪突然伸手,胡亂的撓着,長長的指甲撓破了司徒南的臉。
司徒南鬆開手,捂着臉,噓着冷氣,沒好氣道。
“你有沒有搞錯啊,好心沒好報,那個藥真的是止吐的……”
“那你說的……”
若溪看着他英俊的臉上留下自己的指甲痕,心裡突然有點過意不去。
“你說呢?我看,是你自己想……恩?”
司徒南突然神秘兮兮的靠近她,在她的臉上吹着暖氣,一臉淫蕩的笑看着她。
“想你個大頭鬼啊!”
若溪一把推開他,不知道爲什麼,覺得此刻看到的他,是那麼的真實。
“不想你臉紅幹什麼?”
“風太大,不行啊?”
“南哥,這就是你說的女人啊?看樣子也不怎麼樣嘛!”一個滿身金光閃閃,鼻頭掛着鼻環,耳朵上密密麻麻扎着十幾個耳洞的女人,一手搭在司徒南的肩上,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着若溪,翹着腳道。
“曲情,你是不是覺得女人都得像你這樣,才叫女人啊?”
司徒南說着,手指不安分的勾過狂野女人的下巴,重重的親了女人的嘴脣一口。
“去!死沒正經的,兄弟的豆腐也吃,小心噎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