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南天說着,舉起手,輕輕的摸着若溪的頭髮,湊近,嗅了嗅,“真香!”
“拿開你的髒手!”
若溪憤憤的拍落他的手,往後站了站,以保持和他這個隨時隨地都能發情的種豬的距離。
戰南天舔了舔舌頭,低頭,摩挲着拇指和中指,哂笑。
……………………
“嘿,無妨無妨,總有一天,寶貝會自動向我投懷送抱的,這個,你拿着,照着上面的去做,事成之後,我就讓你見你媽。”
………………
若溪抗拒的退後兩步,將手環在胸前,並沒有伸手接的意思。
戰南天彎了彎嘴脣,拉過若溪的手,掰開她緊閉的手指,將一張便條塞進若溪的手裡。
拍了拍若溪的肩膀,“想開點!”
這句話真可笑,好像她從來都沒有選擇的餘地吧?
若溪緩緩的展開那張便條,隨意的瞟了一眼:
明天帶着司徒南迴孃家!
很簡單的一句話,若溪還是微微的抖了抖身子。
孃家?
嘿,說的真好聽,不知道戰南天又在打什麼主意,她不想去管,再怎麼的,也不可能打她的主意,這一切都與她無關,她只想看看病重的媽媽。
如果媽媽安好,這條路她會繼續走下去,如果……
那所有的一切都將變得毫無意義,她不敢想象接下來的路她該何去何從。
“小姐,可否陪我跳隻舞?”
男人的聲音乾淨,帶着幾分稚嫩,在這一片喧囂中,顯得格外的不協調。
若溪下意識的快速將便條收進司徒南寬大的褲袋裡。
聳了聳肩,正想拒絕,就看到那雙漂亮的大眼睛。
“是你?”
男人,不,應該說是男孩,輕輕點頭。
蘇念寒,一個神秘乾淨的男孩,連同聲音都一併乾淨。
他的手一如他的名字一般,乾淨柔和,輕輕的舉起在若溪的眼前。
若溪的脣邊就勾起淺淺的笑,不知爲何,站在他的面前,總能感覺到一種莫名的熟悉和溫暖。
就好像相識了許久許久,失而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