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覺得,不入選的好,要是入選了四少,怎麼都覺得一股紈絝味道。”歐陽若說。
“咦,小姐你以前可不是這樣說的哦。”梅姐說。
“那我以前是怎麼說的?”歐陽若問。
“你以前說,紈絝在古代那就是欺壓百姓強搶民女的類型,但在現代,紈絝不是貶義是褒義,紈絝至少代表着兩樣東西,那就是有錢有勢,要是屌絲一個,那就不能稱爲紈絝,所以紈絝那絕對是好樣的。”梅姐說。
“我以前是這樣說的嗎?”歐陽若說。
“那必須是這樣說的啊,而且你不止一次這樣說,弄得我都完全贊成你的觀點了。”梅姐說。
“照你這麼一分析,那個姓方的也不算什麼人物啊,連四少都沒排上名,憑什麼他那麼囂張?”歐陽若說。
“或許是隱形的大人物吧,不然沒那氣勢。”梅姐說。
“我倒要查一查,這人到底是誰,敢這樣欺負我,我纔不會善罷甘休。”歐陽若說。
時間過去了三天。
歐陽若慢慢適應了二小姐的身份,按照歐陽致遠的安排,她這一週哪兒也不去,就整天呆在家裡養身體,歐陽家的私人醫生上門爲其治療,歐陽若撒嬌說打針怕疼,拒絕了醫生給她注射有助於復憶的藥物,醫生沒辦法,不敢得罪二小姐,只好開了一些進口的藥物,吩咐歐陽若務必要按時服用,歐陽若表面應承,背後就悄悄地把那些藥扔進了垃圾桶。
她本來就沒有失憶,當然不必服用那些藥物。
通過梅姐,歐陽若瞭解到很多‘自己’過去的事,據說她還有兩個死黨,一個叫曾默,另外一個叫楊婉柔,曾默是歐陽若在法國留學時的同學,據說也是一個官家千金,現在供職於一個什麼省研究中心。而楊婉柔出身一般,其父在江寧開了一家武術館,屬於普通中產階層,而梅姐說起楊婉柔的時候,着重強調了楊婉柔的兩大特點,那就是大胸和能打。
既然父親是武術教練,楊婉柔能打倒也不奇怪,只是她這名字起的聽起來太過淑女,很難讓人和一個打女聯繫起來。
歐陽若正在籌劃着哪天約見一下自己的‘舊友’時,歐元致遠告訴她,現在媒體對於她死而復生的事太多猜測性的報道,讓她準備一下,開一個小型的媒體見面會,讓她自己親自澄清一下,以正視聽。
歐陽若想想也好,反正自己以後就要以歐陽家二小姐的身份存在,在媒體面前露個臉,也省得以前那些認識歐陽若的人當她是鬼。
雖然說是是小型的媒體見面會,但歐陽家二小姐死了兩個月後又重新出現的消息實在太過勁爆,只要是做媒體的,都不太可能會輕易放棄這樣的勁爆新聞,新聞發佈會的當天,很多沒有接到歐陽家邀請的記者也紛紛趕來圍在了酒店外面,就只等歐陽若現身了。
歐陽若在衣櫥裡挑了她認爲可以接受的一套衣服換上,二小姐衣櫥裡的衣服,自然都是國際一線品牌,很多還是請著名的設計師訂做,要麼就是全球限量一類的,但衣服風格大多不是現在的歐陽若喜歡的一類,要麼就是太露,要麼就是太過豔麗張揚,但這都是以前的歐陽若喜歡的衣服,所以就算是不喜歡,歐陽若也要勉強自己喜歡。
只有喜歡以前那個歐陽若的東西,才能讓她更像真正的歐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