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運頭又大了,怎麼都是些讓人頭疼的事呢?司徒蘭上次打不通電話是他賭氣,這一次,沒人招惹她,她真的被人綁架了不成?目前所有的事情都沒有明朗化,誰又會綁架司徒蘭呢?
“她最近有什麼反常的表現沒有?”羅天運在電話中問馬英傑。
“她,她,”馬英傑結巴了,怎麼說呢?司徒蘭應該很愉快的,他把司徒蘭搞得要死要活的,爽極了,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可是,馬英傑總不能把這件事告訴老闆吧?“
“說。”羅天運嚴肅地命令馬英傑。
“她就是怕回來不好面對您,其他的她沒說什麼啊。”馬英傑避重就輕地說。
“她不好面對我,就不要回吳都,她的家在北京,她老朝吳都跑個什麼呢?”羅天運皺起了眉頭,這小蘭越來越不像話了。“不管她了,你該做什麼做什麼去。”羅天運補充了一句。
“可是,萬一,她遇上了壞人怎麼辦?”馬英傑不放心地問了一句。
“遇到上壞人,正好讓她收斂一下。她這種人,不吃點苦,不受到痛,不曉得狠氣。”羅天運說完就掛了電話,也不等馬英傑再解釋了。
馬英傑愣了一下,又撥了一次司徒蘭的號,還是同一種提示。他雖然不放心,還是朝停車場走去,他已經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老闆,老闆指示他不要管,他的責任就減小了一大半,再說了,他也管不了司徒蘭,她說走就走,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她太我行我素了,這樣的一個女人,馬英傑又能負得起什麼責任呢?
馬英傑回到車上時,楊微微坐在後座,而蘇小寶卻坐在前座,這個情形卻是馬英傑沒想到的,可他除了坐在楊威威身邊外,總不能讓蘇小寶來後座或者讓楊微微去前座吧?那樣做的話,他也太矯揉造作了。
馬英傑心神不定地坐上車後,小周問了一句:“馬縣長,現在怎麼走?”
“回秦縣。”馬英傑說了一句。
“那蘭姐怎麼辦呢?”楊微微故意問了一句。
“找不到她,她可能被別的車接走了吧。”馬英傑裝輕鬆地說,楊微微笑了笑,不再說話,轉過臉,裝作看窗外的人。
小周發動了車子,車子迅速離開了機場,直奔秦縣而去。
當車子駛入高速公路時,楊微微收回看窗外的目光,靠在後座上,一副很疲倦的樣子,閉起眼睛開始睡覺。馬英傑也一直很緊張地坐着,卻不敢找楊微微說話,也不敢往楊微微另一邊靠,他甚至有些憤怒自己,前生沒見過漂亮女人一樣,怎麼在楊微微面前賤成這個樣子。
可楊微微似乎真的是累了,不一會兒發出了輕微的呼吸聲,睡得很香甜一般。直到這個時候,馬英傑才感覺自己輕鬆了一下,纔敢偷眼打量楊微微的睡相。
楊微微長長的眼睫毛蓋了下來,臉上還浮着一絲絲女孩可愛時的笑容,白暫的皮膚象是着了色的油畫一般,閃爍着一種引人入勝的神秘光澤。
就在馬英傑正看得入迷時,大約是車子前面有個坑坑,小周爲了避坑坑,迅速把車子左繞了一下,楊微微整個人一下子靠到了馬英傑肩上,可她卻沒有醒,像是瞌睡來極的人,遇到枕頭一般,很愜意地把馬英傑的肩當成了枕頭,馬英傑又如機場一般,推也不是,讓也不是。整個心又是跳到了嗓子口,他便一個勁在內心罵自己:“沒用的傢伙,*的傢伙,下半身考試的傢伙”等等,全被馬英傑用上了,他就是想用這樣的罵聲壓下自己往下冒的*。
可楊微微睡覺偏偏還不老實,是不是地大腿隨着車子的晃動,有意無意地往馬英傑大腿上撞,上面是楊微微的頭,下面是楊微微的腿,中間是楊微微的肉香味,不斷地刺激着馬英傑,說他沒有一點想法,絕對是假話,如果車上沒有人,如果不是高速路上,如果是在一個小樹林裡,馬英傑肯定想幹掉楊微微。在這樣的時刻,如果沒有這樣的想法,還是個正常男人嗎?
官場的男人總是栽在了女人手裡,其實真不能怪他們。引誘力實在是太強大了,馬英傑現在可以壓住自己的*,可萬一他和楊微微獨立相處的時候,他壓得住嗎?
馬英傑真的怕了。他不是神,他只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着正常男人的想法,也有着正常男人的毛病,見了美女就心存幻想。
“快點到吧。”馬英傑如臨大敵一般,身上越是緊張,就越是不停地冒着汗,那種滋味實在是難受死了。
就在馬英傑極度緊張時,他的手機響了,馬英傑趕緊掏出了手機,大約是動作過大,楊微微一下子醒了,見自己靠到了馬英傑身邊上,紅“刷”地一下漲得通紅,望着馬英傑不好意思地笑着說:“我實在是太累了。”
馬英傑也笑了笑說:“理解。”
楊微微便對着馬英傑甜甜地笑了個,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把馬英傑又看呆了,竟然愣着半天不接電話。
楊微微便提醒了一句:“馬縣長,電話響了。”
馬英傑這才知道自己失態,又暗暗罵了自己一句:“操。怎麼這樣呢。”這才按下了接聽鍵,司徒蘭不冷不熱的話傳了過來:“抱得美人歸的感覺好嗎?”
馬英傑這回徹底驚住了,趕緊把手機往另一邊耳朵上放,眼睛朝後面看着,見後面還真的有一輛軍車跟着,馬英傑便問:“你在哪裡?”
“我在哪裡重要嗎?”司徒蘭還是不冷不熱的語氣。
“你要是不想說的話,我掛電話了。”馬英傑真的掛斷了電話,他實在是惱火,司徒蘭竟然在跟蹤和偷竊他的一舉一動。這感覺很糟糕,無論他對司徒蘭有多少感激之情,可如果要被司徒蘭這麼控制於手掌之間的話,他寧願不要仕途。
馬英傑在這一刻就是這麼想的,讓馬英傑奇怪的是,司徒蘭沒有再給他打電話,而後面的軍車卻超了上來,很快消失在馬英傑看不見的視線之外。
馬英傑對楊微微的*全滅了,而楊微微似乎也發現了軍車,也發現了馬英傑的情形不對,可她還是裝看外面的風景一樣,忽略着馬英傑的變化以及巨大的內心波動。
馬英傑想,司徒蘭大約是要跟蹤到秦縣去,因爲距離下高速的距離不遠了,既然是這樣的話,他是該冷冷司徒蘭。讓一個女人這麼無法無天,這麼無理取鬧,長此下去,不是一件好事。
馬英傑這麼想的時候,給羅天運發了一條信息:蘭姐被一輛軍車接走了,應該不會有事。放心。
這個時候,馬英傑覺得發信息比打電話要好,至少羅天運聽不見他的聲音,就猜不到他此時的心境,更不會暴露他此時對司徒蘭的不滿。
就在馬英傑認爲給羅天運發信息是最可靠的一種方式時,他又看到了那輛跟着他的軍車,此時正在高速路上的另一邊,快速地往省城方面駛去。
馬英傑嘆了一口氣,楊微微此時轉過頭,望着馬英傑說:“怎麼啦?遇到煩心事了?”
楊微微的聲音很柔,一字一句落在馬英傑心間,就如無數雙小手,在你的肌膚上一寸一寸地撫摸着,那感覺真的是極爲舒服的一種。不由得又把目光落到了楊微微的臉上,那張讓馬英傑百看不厭的臉上,掛着關切的神情,讓馬英傑的心動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下,這種起起伏伏的感覺真象電波,是區別于思思的感覺,也是區別於司徒蘭的感覺。這種電波急烈,這種電波也急速,無論你願不願意,這種電波就是會擊中你一般。這種感覺,馬英傑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讓馬英傑害怕的同時,又渴望發生着什麼。一如小時候,放鞭炮的那種感覺,想試又怕,怕而又想試,糾結而又纏綿悱惻。
“難道我真的逃不過這個女人的挑花嗎?”馬英傑在內心不斷地問自己,可是無論他怎麼問,楊微微實實在在地坐在他的身邊,也實實在在地和他一起回到了秦縣。
晚上的接待有操武文,還有工業局局長鄧得勝,政府辦公室主任催勇全和上次陪蘇曉陽、冉冰冰一塊喝酒的兩名選調生徐彩霞和陳惠萍,再加上馬英傑、楊微微和蘇小寶,幾乎是一滿桌子人。
馬英傑先把操武文替楊微微和蘇小寶介紹着說:“這是我們的操縣長。”
原後指着楊微微說:“這是真正的美女楊總,公關部總經理。”
楊微微側着頭望着馬英傑又是甜甜一笑,馬英傑趕緊不接她的目光,這目光一接就來電,實在是太危險了。
操武文伸出手,握了握楊微微的手,這手握在男人手裡,真是有一股電波,操武文從來沒感覺女人的手有什麼不同,現在握着楊微微的手,卻感覺滑而無骨,老半天捨不得鬆開。
馬英傑在一旁把這一幕全看到了,完了,又一個被楊微微的電波擊中的人。難道楊微微真是傳說中那種極品女人,一沾就來電,一沾就極具快感?而且這種女人,據說睡起來特別地刺激,那不僅是被電波擊中的麻醉感,還有那個如洞庭湖一般美麗的地方,據說是最致命的武器,那個地方的鬆緊度會隨着男人的發力而擴張或者緊縮,那種張力與緊縮感,據說真正可以讓男人有上天堂的感覺。